人走了過來。
一般來說,只要是個沒有狐臭、不是那種東方不敗式的男人,就很少用什麼狗屁古龍水之類的香水。
而女人卻不同了,無論她們使用什麼牌子的香水、又是往身上噴了多少,這些好像都是正常的事兒這樣說吧,女人噴香水,就像是女人應該生孩子那樣自然,根本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做為一個靠膽大心細殺人混飯吃的殺手來說,除了自身要有幾把拿得出手的刷子外,像品酒啊,什麼樣的酒宴該穿什麼樣的衣服、女人最喜歡常用的香水都是有哪些牌子,這些看似微不足道、但在關鍵時刻卻能起到關鍵作用的小本事,他們也要精通一二三的。
恰好,從不噴灑香水的楚揚,僅僅靠鼻子就能分辨出世上那些知名香水品牌。
這是什麼牌子的香水,我怎麼聞不出來但當這陣香氣傳來後,楚揚皺了好幾下鼻子,卻沒有嗅出這是什麼品牌的香水,因為這陣香氣中竟然有麝香、但比麝香還多了一絲清甜的味道。
很自然的,楚揚下意識的扭過了頭,就看到有個左手端著一杯紅酒、穿著白襯衣黑色套裝、黑色高跟鞋的女人走了過來。
儘管這個女人臉上戴著一副大大的太陽鏡,將一張臉遮掩了大半截,但楚揚還是知道這是誰了,於是就淡淡的笑了笑說:“厲香粉,這才多久啊,你所受的傷先好了?呵呵,什麼時候你也喜歡穿這種老套的職業裝了?哦、我知道了,你現在應該是華夏一名光榮的編外特工了。”
這個身材高挑、渾身都散發著一種天然麝香氣息的女人,正是楚揚從新加坡帶回來就忘了個乾乾淨淨的小海盜:香粉骷髏,厲香粉。
“咦,你怎麼知道我成了編外特工了?我的傷現在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厲香粉有些納悶的摘下眼鏡,搬過一把塑膠椅子放在楚揚的對過,隨即款款的坐下,左腿放在右膝上,輕輕的來回的晃悠著,高跟鞋因為地心引力下滑,露出大半個沒有穿絲襪的秀美腳丫子。
輕輕抿了一杯酒,楚揚掃了一眼厲香粉那雙長腿,隨即懶洋洋的把腦袋向後一靠說:“這麼弱智的問題,我不想回答。說吧,你是怎麼被有關部門看中收入麾下的,他們又是為什麼不擔心你是個外國人的呢?”
“我現在已經加入了華夏國籍,從此之後我們都是同胞啦,你最好別再把我當敵人看了。”厲香粉抬手拿過楚揚手中的酒瓶子,先將她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後,這才滿滿的斟了一杯白酒:“我加入相關部門,說起來還是沾了你的光呢。”
“沾我的光?”楚揚沒想到厲香粉竟然加入了華夏國籍,稍微一琢磨就知道她這樣做是很正確的,但卻不明白她為什麼要說是沾了他的光。
輕輕抿了一口白酒後,厲香粉伸出舌頭用手來回扇動了幾下:“斯哈,好辣其實吧,我只是和那些審問我的人說了一句話,他們在經過詳細的調查後,馬上就同意我加入華夏國籍,並答應了我做一名編外特工的要求。”
楚揚有些奇怪的問:“你說的這句話,和我有關嗎,說的什麼話?”
厲香粉點著腦袋的笑了笑說:“我告訴人家,我是你楚揚的女人。他們一開始時也不信,但在調查後才發現,我跟你回國那天真是被你推著下飛機的,而人家彷彿更知道你是個看到漂亮女人就從不放過的男人,所以也就沒有多大的疑心。而且我又為華夏立了那麼大功勞,為了HZY把所有的兄弟都葬送了。所以呢,看在你的面子上,在我要求當一名特工時,他們也沒多麼猶豫,就給我安排了這個只負責外線的工作。”
別看厲香粉說的這樣輕描淡寫,但楚揚知道:如果華夏真安排她當一名特工,哪怕是編外(臨時)特工,也絕不會是因為他楚揚的面子夠大,很可能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或者發覺她有可用之處。
不過,楚揚並不怎麼關心這一些,他只是對厲香粉自稱是他女人而不滿,於是就撇撇嘴的說:“我真的不想打擊你想找一個優秀男人做靠山的迫切心態,但我卻不得不告訴你,我現在最煩的就是和女人打交道,明白不?所以你最好少來糾纏我。”
楚揚說完,根本不管厲香粉聽了這些話會是什麼感覺,就悍然從她手中奪過酒瓶子,海景也不看了的轉身就向船艙走了過去。
厲香粉雖說是海盜出身,但她有著別的女人沒有的絕對優點:她在出汗時,汗腺就會分泌出一種天然的麝香氣息。尤其是是雌性荷爾蒙上升時,這種香氣會更加的濃郁,可以極大刺激和提高男人的性生活質量簡單的說吧,她就是老天爺為有福的男人專造的一個性x伴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