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喊你老公是叔叔啊,我不喊你大嬸,那你想我喊你什麼?”
“喊、喊什麼都行,就是不許叫大嬸,哼!”
咬著牙的蘇寧,狠吱吱的說:“你有種再說一遍我多大了!”
楚某人頓時一臉的恍然神色,點點頭說:“哦,原來蘇局長是為了這個生氣呀?嗨,你至於嘛,我不就是說錯話,把你多說年輕了幾歲啊,你至於這樣生氣?我還以為女人都喜歡別人說她年輕呢,真沒想到蘇局長你這樣有個性”
“你、你這個混蛋,我”
被氣的暈頭轉向的蘇寧,忽地一下就舉起了右手,看樣子要給某個睜眼瞎子一個耳光。
但她的右手剛舉起來,秦玉關就一把抓住了她:“行了,你們別再這兒出洋相了,都老大不小的了,不怕別人笑話嗎?”
被抓住手腕後,暴怒的蘇寧掙扎了幾下,很快就冷靜了下來,藉機鬆開楚揚的衣領子,恨恨的朝地上吐了口吐沫罵道:“臭小子,你給我滾遠點說話,要不然我廢了你!”
楚揚也知道開玩笑適可而止,要不然真把蘇寧惹瘋了的話,那就不好了,所以就笑著點了點頭,向後退了幾步。
楚揚剛才那樣說,除了因為蘇寧帶著兒子來搶他的女人外,還有就是倆人曾經因為柴慕容,而鬧得有些不愉快,所以才故意這樣氣她的。
現在,秦玉關出面了,楚揚當然得適時收‘嘴’了。
“楚揚,我給你半小時的時間。”
秦玉關對楚揚笑了笑,鬆開蘇寧到揹著雙手,向別墅內走去:“關寧、蘇寧,你們都跟我來一趟,我有些話要說。”
聽秦玉關這樣說後,大家就明白他這是要給楚揚和周舒涵單獨‘會晤’的機會,不但是蘇寧,就連凡靜兩口子和秦朝,也跟著他向別墅內走去。
儘管秦關寧擔心周舒涵會被楚某人蠱惑的不走了,可也不敢在這兒違揹他老子的話,所以只好很不滿的哼了一聲,快步跟了上去。
在秦玉關帶著那些人走進別墅的時候,楚揚走到了秦朝的車前,倚在車頭上掏出一顆煙,點燃後仰面看著天上不算亮的太陽,也沒有說什麼。
抓著車門的周舒涵,等了片刻後還是沒有等到楚揚說什麼,就覺得眼前這種沉默真的很難熬。
她很想解釋一下,但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也站在那兒發愣。
過了老大一會兒,就在周舒涵感覺真有些受不了,剛想一咬牙的直接坐到車子裡,來個‘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時,楚揚卻說話了:“你這是要去哪兒呢,是不是決定要跟著秦關寧走了?”
周舒涵楞了一下,很想說‘是!’,但這個字還沒有吐出來,淚水卻淌了下來,滴落在青黑色的路面上,很快就消失了。
“唉。”輕輕的嘆了口氣後,楚揚垂下頭望著默默流淚的周舒涵,沉聲說道:“糖糖,對不起,是我沒有照顧好你。”
周舒涵飛快的擦了擦淚水,仰著下巴的扭過頭,低聲說:“楚揚,這一切都不怪你,這、這也許是我的命吧?”
不等楚揚說什麼,周舒涵又說:“在我小時候受過刺激後,我就對男人有著一種怕感,可是你的出現卻使我恢復了正常生活楚揚,今天我不想說太多感謝你的話,因為就算是我把口水說幹了,也無法說完你對我的好。我這樣說不是矯情,而是事實,你也應該很清楚的。”
楚揚無聲的苦笑了一聲:“那你為什麼要走呢?”
周舒涵頭也不回的回答:“你覺得我留下來,會不會讓你處於兩難的境界?呵呵,楚揚,我不想在這兒說誰的壞話,但我真是懷著要幫助她的心思去西域省的,也真實的聽到了她對我說出的那些話我知道,她說那些話只是無意的,可她畢竟有了那樣的想法。現在,我的孩子已經沒有了,我要是再留下來的話,你該怎麼處理我和她的這件事呢?”
周舒涵轉過身,看著楚揚,眼睛亮晶晶的:“回答我,楚揚,你是勸我看開一些呢,還是要為此責怪那個即將死去的女人?”
如果柴慕容身體好好的話,楚揚肯定會指著她鼻子大罵她一頓混帳。
可是現在他不能這樣做,既然不能這樣做,那麼就註定得讓周舒涵受委屈。
如果周舒涵僅僅是受此委屈的話,那麼這事還沒有這麼難處理,最關鍵的是這些女人之間,已經有了一根刺,永遠無法壓下的刺!
所以呢,楚揚不知道現在他該怎麼辦,腦海中也再次想起了楚老爺子的話,旁敲側擊的要求他當前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建好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