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志若伏,若匿,去寒就溫。導引之息,以鼻納氣,以口吐氣,納者一息,吐者六氣,吹呼唏呵噓泗,呼之去熱,呼之去風,唏之去煩,呵以下氣,噓以散滯,泗以解極。
羅老爺子號召全家都記住,結果除了潮笙,沒人響應。潮笙是怕外公傷心,背下來了,可是也沒去做。有些地方不明白,再一個不是她的興趣,也就沒有心思去問。現在她可是覺出了好來,這些應該都是前人總結的精華所在,堅持下來,益處想當然。
空間裡,潮笙在練氣的階段不斷的鞏固,加深腹中有一處隱隱的波動,不是氣流,彷彿是一個生命體。隨著她體內的周天運轉而慢慢的甦醒…不知不覺中亮了天。急急忙忙的送了鞋樣子,
與大姑一家道別。有什麼事電話聯絡。便去上學。
第一節課改上了英語。潮笙被朱老師提問。潮笙流利的回答。
朱老師表揚道:
“孟潮笙同學回答的很好。這段對話雖然簡單,但都是日常用語,英語詞句的累積就是從這些開始的,希望大家熟記,在初一就打好基礎。不然到了高中,其他的課程多了,想要往上追,不會像追小姑娘那麼容易啊,你們別笑。老師說的不過是個比喻。到時候你們就會知道了。九門課程,每科都留作業,有多少時間拿來可以被英語。所以,從現在開始,老師每天規定單詞短語量。不論是學會的還是生僻的,都必須要過關!…”朱老師對學生的課業認真,是真的在為高中的課程打基礎。真是難得了。而且他講課的方式有趣,使得單調的英語課,是同學們最願意上的。這大大的刺激了班主任李老師。他也變了方式。教同學們作詩,言明,國學的重要性。從抑揚頓挫開始,古韻新韻相結合。也使得一些喜歡文科的學生有了興趣。潮笙本身就喜歡這些。從小受外公的薰陶,有了上一世的累積,可謂底蘊不淺。
搞得李豔紅是一個頭兩個大了。哀怨連連。趙尚峰比較喜歡。張震和李豔紅一樣,兩眼發直。程建東他們班沒有這些。直說,是他們班燒了高香。顯然不是個愛好者。
一節語文課下來,李豔紅已經要崩潰了。
“潮笙,那什麼平仄的。它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它。可怎麼辦?”
“就是嘛。咱們老班這是怎麼了?搞的跟私塾似的,回到過去了嗎?你們誰掐掐我!”李豔紅上去就是一把。疼的張震鬼叫一聲,大家都回頭看過來!
“別鬧了,老師也是好意,不過放心吧,測驗考試,升級考試不會考這些,愛好了就多上心,學一學多好!學不會也沒關係!走,散散心,窩著你又該亂想了。”好友這些天累積的精氣神兒被老班兩堂課給潰敗了。潮笙寬慰道。
幾個人出了教室。在操場上曬太陽。三月末的陽光,照在身上,已經有了暖意。
“哎呀,潮笙在這裡呢,白跑了趟教室。快來給老師評判評判!”朱老師的身影投過來。評判?這是哪一齣啊?
“朱老師好!”潮笙和李豔紅幾個趕忙問好。
“好,被你們老班挑戰了!作詩!快給我們當個評判去!”作詩?朱老師作詩?哦,潮笙不曉得這兩位捉的什麼妖。
“我哪裡會啥評判啊,您和李老師找校長去唄,咱們校長大人可是博學多才哦!”潮笙說的不假,陸雲洲是個有才的。
“他讓我們自生自滅,別去煩他!”
“呃,那好吧”對這位朱老師,校長大人估計是無力感。
李豔紅幾個沒有離開的意思,反正下課了,朱老師也沒說不讓去,就跟著去了吸菸室。學校給吸菸的老師專門準備的,屋子不大。李老師,正在那裡吞雲吐霧的呢。看見自己的學生來多少有些不自在,平日都是嚴謹的形象,何時見過這樣。
“李老師好!”潮笙幾個都趕忙問好。老師吸菸沒什麼不正常的。就像家裡的老爹吸菸一樣。
“李老闆,我把潮笙找來啦,就你那破詩能難倒我?什麼來著,哦,想起來了,流水人生如有意,落花歲月似無情,冬寒不解人間事,卻道春來病骨輕。我這酸牙啊!你聽好了:人生流水得意取,歲月落花為我情,春寒料峭聞朝曲,正是清明踏歌行。怎麼樣?潮笙說說!”李老闆的名頭是因為李老師平時總板著臉的緣故。朱老師就拿來笑鬧了。
說實話潮笙沒法評,總不能把兩位老師都說不高行了吧。
忙笑道:
“恩,都很好啊,不分伯仲呵呵,不信找校長大人嘛”
“呵呵,算了,李老闆,我一學英語的,就不錯了,讓你說個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