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笙順了順氣,也不敢喝茶了。這位老太爺說不定又冒出什麼出其不意的話來呢。
這性格倒是與那位陶翁有的一比。也不知道陶翁此時在作什麼呢?
“請他做什麼。要打你自己打。”墨荊河還在糾結那女婿二字。
“女兒的心頭好,你這個爹早晚要靠邊站。”
“他敢讓我靠邊,我就讓他靠後。”墨荊河又把那天的話茬說出來了。潮笙一陣惡寒。
“哈哈真是我兒子。我這就去電話。哎呀,好麻煩。直接傳來多方便。”
老太爺傳信給了嚴澤。這才有重新落座。
“阿笙,時間尚早,和爺爺去園子裡逛逛如何?”
“好啊。”潮笙欣然同意。
“有了爺爺忘了爹,阿笙等等為父。”
“阿笙等等為夫。”
唉呀媽…潮笙頓時覺得天雷狗血的都集中了。大三月的春寒料峭的。她一腦門子的汗。(心中直嘀咕後媽今昔尚無憂,為嘛總把人往一塊湊合!!!後媽?某不樂意了。集萬千寵愛於一身,還想怎麼著?虐你好啊!給我等著!潮笙弱弱滴表示,人家滴幸福時光咋這樣紫涅?某人安慰,語重心長滴,你見哪個幸福不是打拼滴。哪個主人公不是勵精圖治,剝了幾層皮滴…再敢有不字,給你一後宮)
“我們祖孫先走一步。你們排好了再跟上。”清虛的話很及時。她當然要聽老太爺的。撒腳如飛的趕上去,
“這丫頭學壞了。”
“丫頭壞點不吃虧。不然我這當爹的怎麼能放心。讓他們祖孫兩個聯絡聯絡感情,說說你的官做的穩了沒有。必定關係到我女兒的終身。”
“市裡下了通文。上任兩日。”嚴澤這兩天迎接的都是飯局。不管什麼時代,新官上任吃吃喝喝。他不好一應拒了。
“俗界的事瑣碎難纏,但願早有個結果。”墨荊河嘆道。
“那人有可能就在身邊。”嚴澤說道。
“你想起什麼來了?”兩個人回到客廳坐下。清玄命人上茶。退到門外。
“記憶恢復。”嚴澤自從幻霧之後記憶便恢復了。因為之前的猜測與準備。倒也沒有多少衝擊。就是在潮笙的問題上更加的自責。
“那我就不必多說了。明熙的事。你待如何?”墨荊河對於嚴澤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的排斥。他多少也知道當年的真相。
“當年的誰是誰非我可以不去追究,如果來俗界他再一意孤行。我定不會放過。”
“你們之間的事情不能牽扯到阿笙了。”
“我知道。”
“我不明白的是。那明熙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令他如此?”墨荊河並不知道明熙到底要做什麼。當年他情急之下與嚴澤把他傷的不輕。最後消隱不見。他們都為了尋找潮笙來到了下界。
“就你之前所說,找創世之石。他說那石頭必須要阿笙魂魄來感應,應該在阿笙的身上。所以他就找上我,要搜阿笙的魂魄。阿笙哪裡經得起。我不答應,他也說暫時放下,想想別的辦法。我也相信了他不會做出有違我心意的事情來,便說也會幫他問一問阿笙,看看能不能有個結果。沒想到他竟然暗中下手。後來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阿笙知道什麼創世之石嗎?”
“應該不知道。”
“這明熙在上界並不是窮兇極惡之人。突然驟變,不知道是什麼原由?”
“原由應該還是那創世之石引起的。我已經召集了舊部,正在上界查詢。”
“好。”墨荊河對嚴澤的安排沒意見,要知道在上界嚴澤的勢力可是數一數二的,除非他不想去爭。墨荊河與清虛極少在上界,只自己的女兒離不開嚴澤留在那裡。結果險些魂飛魄散,可想而知,墨荊河當時的心情了。
“明熙的附身之體,我已經有個大概的猜測。有確定的資訊再說不遲。”
“那老小子被我知道先揍他一頓,還敢惦記我女兒!”墨荊河想起來其難平。
“你們兩個什麼時候感情這麼好了?”老太爺回來了。
“翁婿之間必定講究。總需要磨合。你們繼續,我和阿笙吃飯去。”老頭子把潮笙給拉走。
“您還是早回修真界的好。”
“不孝子孫!”
“爺爺,孫女孝順。”
“哦。對,那個不孝子!”
“哈哈…”
一下午的時光相聚,潮笙很開心。吃得飽,玩的好。與嚴澤和美人爹還有老太爺相處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