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也好,也好,反正你們現在的水平,我是相當的信任,有你在場,我其實已經放心了。”薛從良對著喬運昌的醫術。還算是放心。只不過,他總是覺得,這件事的背後。可能還會有什麼問題似的。
這杜海洋孩子出生還不到一歲,這段時間出生的孩子,好像很奇怪,都會有各種各樣個怪病。薛從良前段時間。曾經遇到過一個幾個月大的孩子。耳朵後邊,長了一個小囊腫,經常流血不止。
雖然薛從良對他進行了治療,並且,也已經痊癒了,可是,這到底是什麼原因,薛從良依然沒有搞清楚。看來。各種疾病它就像是無限的宇宙一樣,症狀永遠都是無窮無盡的。雖然人類進行了這麼長時間的研究,但是,終究沒有探索到這件事的原因呀。
薛從良改造了一句話,叫人生也有涯,而病也無涯。就是說,人的生命是有限的,但是,對於疾病的研究,卻無窮無盡。人類還有無數的疾病,無法戰勝,面對層出不窮的疾病,就連薛從良這被人尊稱為五行神醫的人,也不敢做百分之百的保證。
兩個人開了一個小會之後,這杜海洋已經開著車來到了伏龍山醫院。從車上下來了四五個人。除了杜海洋和這孩子,杜海洋的老公張先生,也來到了這裡。這兩年沒有見到張先生,這張先生,現在已經長的是方面大耳,膘肥腿壯的,和兩年前的那個小青年相比,簡直是判若兩人。薛從良都不敢相認了。兩個人握了手,寒暄了一陣子。
其餘兩個人,是杜海洋的父母,兩個人雖然年齡六十多歲了,但是,看上去身輕如燕,這一看,就是經常鍛鍊身體的主。所以,才會有這麼好的體質。薛從良暗自驚歎,這個年齡的人,竟然還有這麼好的體質。
不過,與伏龍山上的老前輩們相比,他們兩個人的體質,也僅僅算得上是中等而已。伏龍山上他們的同齡人,比如孔聖人,比如柺子薛,他們是健步如飛,雖然面板被曬得黝黑,沒有他們的白嫩,但是,長期接觸太陽,是健康的保證啊。
薛從良也走過去給二老握了手。這二老對薛從良是萬分崇敬,早已經聽說薛從良的大名。
杜海洋的老媽握著薛從良的手說:“薛醫生啊,我早在城市裡,就已經聽說過您的大名了,但是,我一直都不敢相信呀,今天終於見到活的了,真是令我大開眼界呀。”
薛從良故作微笑,但聽著這老太太的話,臉上的笑容,艱難的擠了擠,最終還是沒有出來。這老太太的什麼話呀,見到自己算是開了眼界,難道薛從良是隻大猩猩嗎?或者是隻原始森林裡的猿猴?
站在一邊的杜海洋老爸,有些著急了,他立刻走上來給薛從良道歉:“不好意思啊,我們家這老婆子,不會說話,你可千萬不要見怪啊。”
薛從良最終還是把臉上的笑容,擠了出來,說道:“哦沒事,沒事,我理解阿姨的心情,你們放心,我們絕對會竭盡全力,把孩子的病,完美痊癒。”薛從良當即在這二老面前,表了決心。
“你看,你看,人家這薛醫生,就是必那些大醫院好,大醫院的那些醫生,你想了解個問題,那些醫生都是八竿子打不出個屁來,你看人家這醫院,什麼事情都說的是鐵板釘釘的,真是好啊。”杜海洋的老媽興奮地說道。
“什麼大醫院,人家這裡才是大醫院呢,你去的都是小醫院,五行醫院,那可是全球聞名,你沒看到嗎?就連非洲的黑人,都來這裡看病了。”她老爸想要糾正他老媽的話,這讓薛從良聽了之後,十分受用。確實如此,自己現在已經是大醫院了。但是,薛從良從來不把自己當做大醫院的院長,對待患者,像是對待自己的親爹親媽都要好。其實,這親爹親媽,薛從良也沒有做到天天來看望。
薛從良聽了這兩個人的對話,搖了搖頭,又看了看他們所指的非洲黑人,原來,是杜老先生走了過來。杜老先生本來就面板黝黑的,經過一個夏天的暴曬,現在面板變得又黑又亮,被這兩個老人,戲稱為非洲黑人。
“你你們說誰是非洲黑人?真是的,人是亞洲黃種人,行不?”這杜老先生一反駁,立刻讓杜海洋的父母,覺得有些尷尬。薛從良一聯想,這幾個人真是有趣,他們都姓杜,不知道之間有沒有什麼聯絡。
薛從良才不管這些,他徑直走向手術室,杜海洋和他老公,早已經在護士的引導下,去了住院部,安排了位置,先讓他們休息一下,之後,就開始準備手術。
當然了,像這樣的小手術,成功率已經是毫無疑問的了,高達百分之九十九,之所以不能夠說達到百分之百,是因為薛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