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無可忍。
“ 你捆啊,你捆啊,你就這點本事,欺負良家婦女,你算是男人嗎?”這女人激動無比,好像要與薛從良一決高下。
男人和女人吵架,男人總是佔不了上風。但是,薛從良是君子,君子動口不動手,薛從良也沒有辦法打這女人,但是,這女人完全是瘋掉了,竟然這樣出言不遜,這到底是想要幹什麼?
這時候,村裡的幾個老者來了,柺子薛和薛漢中,他們兩個在村中相當的有權威。與他們一起來的,還有婦聯主任薛玉秀。
婦聯主任在村中主管婦女問題。對於女人的事情,都是她的管理範圍。
這撒潑的女人一看,這麼快就來了這麼多人。而且,婦聯主任也來了,瞬間收斂了一點。
婦聯主任薛玉秀頓時覺得臉上無光:“薛醫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哼,你問她吧,這大早上的,在我的醫院裡。惡語傷人,我都不知道這種人是怎麼想的,何況。我也不認識這個女人”薛從良顯得很是無辜。
“哦,這個我給大家介紹一下啊,這是咱們村裡薛大恆的女兒薛冰,自小就在外邊打工。在家的時間比較短。所以,很多人都不認識她。不過呢,前段時間,在南方打工,由於國家的政策原因吧,失業了,這段時間就回來了。”薛玉秀說道。
薛從良經常關心時事,這段時間的南方什麼政策讓她失業了呀?聽說最近南方掃黃打非的挺嚴厲。那是雷霆行動,要徹底掃除這個毒瘤啊。正在這個時候。這人失業了,會不會是?
薛從良想到了這裡,心中頓時明白了**分。
柺子薛一聽,其實心中也有數了。當是,在鎮上的翠月樓,給薛從良找女人沖喜的時候,怎麼印象中好像見到過這樣一個女人。但是,當時要價太高,柺子薛是不了了之。真是沒想到,這女人遊遍天下,竟然跑到南方打工去了,禍害全國人民,能耐真是不小啊。
經過這薛玉秀一說,所男人的心中,都有了譜。只有女人們還矇在鼓裡,她們都還在懷疑著薛從良是不是這女人所說的那樣。
“哦這個,這件事啊,我看就到此結束了”薛漢中說道。
“哼,結束,沒門!我還要找你的事呢!你以為你是乾淨的?要不要我揭你的黑鍋?”這薛冰是見誰咬誰?
薛漢中一聽,心中發虛,幹他這行的,怎麼會沒有一些秘聞呢?這要是被揭出來,自己還如何在這裡混呢!所以,他要比薛從良要緊張:“哦,這,你說吧,你來這裡鬧事,究竟想要達到什麼目的,只要我們能夠做到的,我們一定幫你。”
“你們還記得我家的位置嗎?”這女人現在好像正常了些,準備提出他的要求。
眾人一聽,都是面面相覷,誰還記得這種人家的位置,這不明明就是引火燒身嗎?
“哼,沒有人記得了吧,那我就告訴你們,我家的位置,就在你們蓋了那棟公寓樓下邊!”這女人一說,薛從良倒是想起來了,當時動工的時候,那片地上,卻是有幾間破草房子,但是,佈告貼出去了兩個月,也沒有人來聯絡,所以,薛從良就擅自動工,把這幾間破房子給拆除了。
沒想到,這公寓樓早早已經蓋成了,就要開始分房子了,這女人突然出來鬧事。
這個訊息一公佈出來,所有人好像都想起了什麼?原來,這女人來這裡鬧事,把所有人都搞得烏煙瘴氣,竟然是為了這件事,真可謂是用心險惡。
薛漢中和薛從良嘀咕了一陣子。
“良子,當時我給你批地的時候,哪裡確實有幾間破房子,誰知道,這破房子,竟然還有人家,真他奶奶地出人意料”薛漢中現在也是騎虎難下。
“漢中叔,你別擔心,我一人做事一人當,這件事和你沒有關係。”薛從良立刻和薛漢中撇清了關係,讓薛漢中別擔心。
薛從良這麼一說,薛漢中倒是輕鬆了很多。
薛從良想了想:“哼,薛冰,你有什麼證據,你拿出來看看!你有房產證嗎?你有土地證嗎?什麼都沒有,你在這裡的信口雌黃,說的什麼話你,要不是我寬宏大量,早報警了。”
薛從良想要威脅這女人。但沒想到,這女人在包裡摸索了一陣子,掏出來了一張影印紙:“對付你們這些男人,我有的是辦法,沒有證據,我會來嗎?哼,這是影印件,原件我藏得好好的,你們誰都別想找到,到時候我交公。”
這女人開啟這種紙,在眾人面前轉了一圈,示意所有人看看,然後遞給了薛從良。
薛從良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