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煌臉色鐵青地拂袖而去。。
“我也是第一次來,興奮呢。哎,你聽說了嗎?今兒個二皇子生辰,這個慶祝會還是聖上授意舉辦的呢。聖上對二皇子的寵愛人盡皆知,可這兒未免也太偏私了吧,聽說今個可也是宣王的生辰,我真有些替王爺叫屈——”
“你幫我告訴他,我身體有些不舒服,晚點去前廳再見吧。”
“不明白?還是裝糊塗?都說家醜不外揚,如果不是你說了什麼,司徒弘文怎會越權警告警告本王要好好對你、好好珍惜你?。怎麼,這麼快就受不住要跟孃家人訴苦了?。”
剛回到自己的居所,凳子還沒坐熱,就見幾天來一直晃盪的身影再度出現在了門口,蹭地站起身子,雅娉全身的弦瞬間被吊到了危險的邊緣。
一陣感動又愧疚,雅娉頓時對司徒弘文滿懷感激,至少,這個世上他還是真心關愛著自己。生怕北炎煌的氣焰波及無辜,搶著將星兒拉到身後,維護之意很是明顯。
“公主,你明明沒有——”
“臣妾不明白王爺的意思”
“王爺息怒。這件事是臣妾錯了,你不要怪罪星兒,她不是故意頂撞您的。”
“王爺真是有孝心啊。哎,不說這個了。對了,聽說二皇子長相斯文,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二王妃更是素有‘炎皇百年不遇’美譽之稱的絕色麗人,是真的嗎?我真得很好奇,天天被我家老爺誇得天上有地下無的天作佳偶,到底有多麼的驚世駭俗?。”
“起來。怎麼,本王虧待你了,千里迢迢都迫不及待地訴苦?。”風風火火衝進昭陽居,北炎煌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瞪著雅娉,就是一頓惡狠狠的藐殺。
“參見王爺。”
跟星兒對望一眼,雅娉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再傻也聽得他這是在‘興師問罪’。
“沒想到對你的奴婢,你倒是愛護得緊兒。以後有什麼不滿,直接來找本王。不要表面一套,背後一刀,耍這些見不得光的小聰明~。本王最討厭表裡不一的虛偽女人。還有,明天是二皇子的生辰,你賠本王去宮裡參加壽宴,不要成天總是一張冷冰冰的殭屍臉,本王的父皇、母后可不喜歡沒有感情的兒媳婦。”
“公主,昨晚王爺是不是欺負您了,我聽你哭得好慘,司徒將軍一早就在門外等您了,我看他臉色也很難看,公主,您要是真的受了委屈,我們可以讓將軍代為轉告聖上,聖上一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慕容雅娉,你給本王再說一次?。”火冒三丈,北炎煌差點當場跳了腳,剛剛壓下的火氣瞬間又竄了起來。
每次見面,司徒弘文一心想要帶她走,戰戰兢兢地熬了兩天,雅娉終歸還是沒有留住他,雖然沒有說服他放棄,卻也明確表示了今生不會跟他走,更是任由他誤會自己跟北炎煌已經圓房的事實、近乎負氣而去。
現下她只希望時間可以沖淡他對自己的堅持與仇恨,自己可以平順地等到千萍的到來,對靈桑有個交代,而後了悟牽掛地常伴青燈古佛、平淡終老一生。
人白四。一聽說要參加盛宴、見皇室家人,雅娉嚇得臉都青了,這新娘換人的事又不是什麼光彩的,要是弄得人盡皆知,這以後可還怎麼各歸各位,難不成見人先解釋一回?。這丟人也丟不起啊。
“御花園就是不一樣啊。這都馬上要秋末入冬了,還是一樣的青翠盎然啊。瞧這些花,開得真鮮豔、好漂亮啊,不知道是什麼花,我從來沒見過呢。”心加心纏。
“太誇張了吧,說得不好聽點,你會不會覺得這有些病態的癖好?”
“是。公主,我知道了。我只是心疼你嘛。公主,幫你準備了熱水,您泡一下身子,對了,司徒將軍還在門口,你要見嗎?”
從頭到腳細細打量了一番,北炎煌未置可否,朝雅娉伸出了邀請之手,心底卻不得不承認,不管他怎樣刻意地貶低她,她骨子裡那份歲月沉澱、學識累積的氣韻之美,有著不容忽視地致命吸引力。像那不起眼的小小磁石,第一眼或許並不驚豔,卻經久耐看,一但吸入眼中,只有俯首陳臣的份兒。
“噓,小聲點,這種話可不要亂說,小心惹來殺身之禍。我聽說是宣王自己要求不過生辰的,說是這一天是母妃痛苦日,從懂事起,從未慶祝。”
“什麼?去宮裡?。不,我不去——”
想起北炎煌的警告,未免再造成不必要的麻煩,雅娉決定以後兩人還是少單獨見面地好。
“咳咳。”vAvg。
眉宇間那恰到好處的疏離,更賦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