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伊比喜手印的結成,林宇只覺眼前迅速黑暗下來,然後自己的身體進入了一個牢籠裡面,和伊比喜面對面站著。
“我再問你一次,老實回答為什麼你會出現在那所廢棄研究所裡?”伊比喜雙手保持著結印的手勢,朝林宇冷冷問道。
他剛才結出的手印,林宇覺得熟悉無比,驀地裡想起一個人來。
葛洪,著有《抱朴子》一書的那位東漢末年的方士,林宇在“大漢長歌”和他接觸過,那小子有事沒事就結出這樣的手印,天天在那喊“臨兵鬥者皆陣列前行”,稱之為“九字真言”,還美其名曰可以“辟邪正身”。
林宇也曾試過,感覺還真有點門道,不過那時他為了爭霸天下,也沒時間去深究。
只是伊比喜的手印明顯有些區別,也並沒有結完九個手印。
但後來接觸修真後,他發現手印遠不止那九個,而有些秘法的手印繁複無比,且手勢奇深拙奧,嚴重違法了手指生理學的定義,很不易施展出來。
他這略一沉思,伊比喜認為他故意不回答,當即手印一變,兩塊燒紅的烙鐵憑空出現,像是有一隻無形的手托住般,其中一塊慢慢漂浮到林宇面孔前,另一塊卻漂浮到他自己面
前。
烙鐵紅彤彤的,散發著炙熱的高溫,伊比喜繼續道:“我這招審訊秘術讓罪犯遭受痛楚的同時,我自己也感同身受,所以我能清楚感覺到罪犯精神和心理的細微變化,一丁點兒的謊言我都感覺到。快老實回答,不然先讓你嚐嚐烤肉的滋味。”
“沒什麼可回答你的,我就只記得這些。”林宇雖然對他這種審訊方式很好奇,但確實系統也只給了這些資訊。
“很好,等你嘗過烤肉的滋味後,看看你的嘴還有沒有這麼硬。”伊比喜目中有精光閃過,嘴角浮起一絲獰笑,手印再變,那紅烙鐵嗖的一下,同時緊貼在了林宇和伊比喜自己的臉上,發出“滋滋”的聲音,冒起一股股青煙,並有焦糊的肉味溢位。
“啊,好痛苦……”伊比喜發出一聲慘叫,額上有冷汗滲出。
林宇卻冷眼看著對方,一言不發。那紅烙鐵雖然貼在了他臉上,但屁事沒有,就連“滋滋”聲都未發出,更不用說冒青煙了。
他現在每次晉階肉身都會強化不少,現在一般的刀劍都很難在他身上留下痕跡,更不用說體內已修出了三昧真火。
紅烙鐵雖然熾烈,但比起三昧真火來,差了何止十萬八千里,如何能讓
林宇感受到痛楚。
扶桑人真是變態,連設計的動漫都有這種“自殘”的審訊方法,林宇真是大開了眼界。
林宇的鎮定,很快伊比喜就感覺到了。他很震驚,為什麼眼前的小子一點感覺也沒有,隨即手印再變,紅烙鐵倏地變成了無數的尖錐,鋒利無比,閃爍著幽冷的寒光。
噗噗聲中,尖錐再次插入了林宇和伊比喜自身。伊比喜依舊疼痛難忍,林宇仍舊毫無所覺。
接下來,鐵籤釘手指,鐵鏈拉四肢,鐵鋸割膝蓋等等,伊比喜把他自己好好折磨了一翻,弄得上氣不接不接下氣,嘴唇泛白,全身早已被冷汗溼透,但林宇依舊沒有一點感覺。
他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反正鐵籤子也插進手指裡去了,四肢也被拉得嚴重變形,和四根麵條差不多,就連鐵鋸也深深的切進了膝蓋,能聽到“咯吱咯吱”的聲音,但就是一點也不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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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他當初強化肉身和汲取金屬性靈氣時,那種深入骨髓靈魂的疼痛都沒能奈他何,這種級別的拷問簡直就是小兒科。
“你可以歇歇再繼續。”林宇看不下去了,這小子是不是要把他自己弄死啊,不由出聲點醒他。
伊比喜一愣,隨即喊聲“解”,
黑暗慢慢散去,牢籠也歸於虛無,眼前的景象一下回到了剛才的那所牢房裡。
伊比喜、小護士、還有那兩個戴貓形和鳥形面具的男子,一如既往的站在那裡,林宇也依舊被五花大綁著,什麼都沒有變化。
不,伊比喜的神色很震驚,與他開始一臉冷酷的形象大不相同。
但他很快冷靜下來,朝戴面具的男子說道:“你們去查查這個名叫‘林宇’以前的人事檔案,儘快告訴我。”
“是,伊比喜大人。”兩名面具男子齊聲點頭,同時結了幾個手印,猶如氣球破裂般發出“嘭”的一聲輕響,蕩起一團白沫,身形頓時消失不見。
林宇眨了眨眼睛,感覺非常神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