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肖南音彎唇微笑著,表示對他的不信任。
他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眼神,在她的手指的撩/撥之下,他一個字都沒有再說,直接拿開她的手,對著她的唇重重的吻了下去——
他唇上散發著的酒香,漸漸地融入了她的唇齒裡。
從會所回到肖南音的家,一直是肖南音在開車。
霍北莛坐在後座,胃裡的烈酒開始翻騰起來。
這種酒後勁兒大,剛剛還很清醒的他,上車以後沒多久就醉了。
車開進小區以後,肖南音回頭看著後座的霍北莛。
他已經醉得躺在後座,恐怕連下車都需要她努力攙扶著他——
“霍北莛——”
“喂,霍北莛?”
她接連著叫了他好幾聲,他都沒有反應。
她抬手扶額,真的醉得這麼厲害?
目光落在高高的房子上,她家在七樓,如果要她扶著一個喝醉的男人上樓,恐怕會累死。
遲疑了幾秒,她最終決定,今晚回他家。
再開十分鐘的車,總比扶著他上樓輕鬆多了——
於是,她調轉方向盤,往他家的方向駛去。
經過了十分鐘以後,她終於把車開到了他家前面。
她先下車去他別墅門口將大門開啟,然後才走到車邊,拉開車門,吃力的將爛醉如泥的他扶下車。
一下車,他全身的重量就壓在了她身上。
“哎”
她側眸氣惱的看了一眼他,沒事長這麼高大做什麼,剛剛差一點就壓倒她了!
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她終於將他扶進了別墅裡,又吃力的將他攙上樓,推開臥室的門,將他扔在了天藍色的鵝絨被子上。
看了一眼爛醉如泥的他,她活動了一下痠痛的肩膀,下樓將車門鎖好,將大門關好,去上次自己住過的房間拿了睡衣洗了一個熱水澡,這才重新走到他的房間裡——
剛剛推開臥室的門,她整個人就愣住了。
天藍色的鵝絨被上面空蕩蕩的,他人呢?
她擦頭髮的毛巾忽然就掉在了地上——
呆呆的盯著一個人影都不見的房間。
她剛剛明明將他扔在了鵝絨被上才下樓去鎖車門的,怎麼怎麼一眨眼的工夫,他人就憑空消失了?
“霍北莛——”
“霍北莛你人呢!”
她吃驚的大步走進房間裡,仔仔細細看了一眼房間四周,然後跪在床邊,撩|開鵝絨被單,看著黑漆漆的床下面——
一個人都沒有!
他人呢!!
她抓緊被單,忽然感覺有些後怕——
一個活生生的人怎麼就突然不見了
要是個正常的人也就罷了,他是個喝醉的、根本不能自由行動的人!
而且這不是在她熟悉的家裡,是在他的別墅,一個偌大的、空蕩蕩的別墅裡!
人一緊張就會自己嚇自己,她緊緊按著自己的心口
這個別墅該不會有鬼吧!
肖南音跪在那兒自己嚇自己,門口,身上僅僅裹著浴巾的霍北莛慵懶的倚在雪白的牆壁上。
剛剛他在車上的確醉得有些不想動,下車也是她攙扶著他上樓的。
可她將他扔在鵝絨被上就不管了,他自己一個人在那兒睡了會兒,夜風從窗子裡吹進來,他有些清醒了,然後便搖搖晃晃的去二樓的浴室洗澡——
結果剛剛洗完,就聽見了她在他臥室裡叫著他的名字。
他圍著浴巾、扶著牆壁緩緩走到自己臥室門口,第一時間就看見了跪在那兒彎下腰往伸手不見五指的床下面看的她——
他禁不住勾唇笑了。
小傻瓜,你還能再蠢一點麼?
一個大男人,沒事兒鑽到那兒做什麼?
當他發現她沒有找到他,一個人在那兒緊張的抓著被單時,他心裡頓時萌生了保護欲,看著她害怕的背影,他終於忍不住,酒醉的他踉踉蹌蹌的朝她走去——
她聽到背後傳來的腳步聲,嚇得心頓時停止了跳動!
驀地回過頭,她的尖叫聲,在他踉蹌的身子倒下來時,終於破喉而出——
“啊——”
她又驚又怕的看著身後的人,結果,這個高大的男人一時沒有站穩,就那樣朝她倒下來
她頓時被他壓倒在紅色的長毛地毯上。
背脊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