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很多——用富有的話說,就是“一個高個怪物”。
莫小北高,但是不骨感,微微帶著一點點的肉,相比模特外的人,她其實還是瘦的。她現在真的搞不明白自己這麼不溫不火的成了個四線的模特,倒底是不是因為她不夠骨感。
今天莫小北來參加歡樂傳媒新開的一檔節目《超級模特》,當然她也不指望拿多好的差事,以她的最高期待也就是炮灰模特。她也沒辦法,露臉對吃這行飯的人來說也是十分重要的。
長時間不露臉,不僅粉絲會忘記你,媒體會忘記你,更可悲的是各大廠商也會忘記你。一旦被遺忘,要想在雄起那是要下血本的。沒人捧的莫小北自然是沒人給她下血本,所以她和她那蹩腳的經紀人只能想著法子爭取曝光率。
然而坑爹的節目組按照歡樂傳媒高層的指示,把底線一降再降,甚至將底線調到了“不允許模特穿內衣;動作設計要以容易走光為好”。莫小北真的想撂擔子走人,一旁的經紀人嚇得漲紅了一張臉。
“小北,你可要三思而後行,我們當初跟節目組也是簽了合約的,臨時毀約你也知道賠償款都成問題。再者你現在也只能靠著這個節目露露臉,爭取點觀眾緣和知名度。”經紀人苦口婆心。
不用她說,現實是多殘酷小北自己也知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只能硬著頭皮上節目。
也不是她矯情,只是一年多了她始終無法適應娛樂圈露骨的勢力,學不來別人那諂媚、阿諛奉承的甜蜜嘴巴,更學不來別人依靠潛規則上位。
翟墨的玫瑰還是每日一束,由送花小哥送到片場或者莫小北的經紀公司。今天竟然送到了超級模特的節目組,莫小北不得不驚悚的懷疑他是不是在她身上安裝了什麼定位跟蹤儀器。
而翟墨從那日偶遇之後就再也沒有露過面,著實是神龍見首不見尾。莫小北又暗暗地給他貼了個標籤:怪胎。
排舞蹈的老師高亢的喊聲讓她回了神,是一箇中年婦女;總是對著她們這幫年輕女孩們耀武揚威;那腔調比小學老師發飈都甚;後來才知道是嫁了個臺灣老公;所以自我感覺就不一樣似的。而每個環節之間;現場的工作人員都輕蔑地朝女孩子們喊:去;去;去;到後臺去換衣服去。〃簡直像使喚丫鬟似的。
一期節目錄下來她整個人都累的差點散了架。換回自己的衣服,莫小北出了廣播大樓,正準備打車,手機催命般的響了起來。
“有有啊,什麼事?”莫小北說的有些有氣無力。
“小北,你在哪?我去接你。你陪我逛街吧。老孃今天心情暴差,急需要發洩!”富有很少這般情緒低落,莫小北自然義不容辭的捨命陪閨蜜。
又是那輛騷包枚紅色的奧迪,急剎,停穩。莫小北就直接開啟副駕座的門坐了進去。
“說吧,又因為什麼鬧夫妻矛盾。”能讓富有這樣暴躁的也只有她那老公詹惟仲詹大人。
“提起他就讓我來氣,你猜他昨晚去哪了?”富有氣哼哼的,帶著天怒人怨般的怒氣。
“去夜店了?”莫小北試探的答了一句。
“尼瑪,連你都能猜到可見他人品多沒保證。還真就去夜店了,回來都凌晨1點了,一身的酒氣,還有女人的香水味!”富有想到這裡更是恨得咬牙切齒。
莫小北忍不住腹誹,你家詹大人什麼時候有過人品?不過她可沒敢火上澆油的說出來。
“他就沒解釋什麼?”
“解釋了。說是公事需要,陪客戶去談事情的!”
“既然是公事那你就消消氣,理解理解養家男人的苦衷吧。”
“姐就是生氣,誰說談公事就要去夜店的?誰主張了歪風邪氣?改天我也打著公事的幌子去泡吧逛夜店。”
莫小北一聽,忍不住嘴角一抽。她這閨蜜被那腹黑的詹大人吃的死死的,也就在她面前鼓吹她是女權者,詹大人是妻管嚴,實際上她被管制的去酒吧都只能喝水果酒,甚至有一段時間水果酒都被打入禁品,她一邊只能喝果汁,一邊眼饞的看著她喝著調酒咽口水。
原因就是她酒品不好,一喝高了逮著男人就親。
刺啦一聲,輪胎滑在地面上的聲音。車子停在了S市最高檔的購物中心正門處。泊好了車,富有拉著莫小北就衝進了購物中心。
女人發洩的最好方法就是花錢,花錢,花錢!刷爆臭男人的卡!
MaxMara的專櫃,富有讓櫃姐拿了最新一季的list,就這樣看著目錄一款一款挑。對於購物者詹太太來說時間過的比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