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著男人身上那熟悉的沐浴露的味道,隨後不能自抑地就在男人精壯的腰身處摸來摸去,翟墨那低沉性感的嗓音忽然就在她的耳邊響了起來,“OK,我收到你的訊號了!”
莫小北微微地一愣,抬起頭視線越過男人性感的下巴之後便撞見了他盡在咫尺的幽深的雙眼。
他的目光是那麼的幽沉又飽含深情的凝視著她。
小北有些羞赧,鬆開了原本撩撥的小手,聲音低低的,猶如小提琴一般的悅耳,“說什麼啊,我可沒向你發出任何地訊號。”
翟墨俊美的臉就低了幾分,男人的氣息瞬間逼近,“你確定不想要?”
小北噌的臉頰發燙,她是孕婦好不好?還有這個男人怎麼永遠這樣理所當然的即直白又惡趣味?
夜色是纏綿的,燈光是昏黃的曖昧色,這房間裡的每一寸空間,每一縷氣息彷彿都因為相愛的兩個人而染上了甜蜜蜜的慾念。
小北有點羞,然後就有些扭捏,“要你個頭啊。我是孕婦呢!”
翟墨湊到她耳邊,“我知道,可我要!我們試試其他方法。”說著就握著她纖細白滑的小手往下探了下去
小北又是羞又是惱,恨恨的說了一句:“流氓!”
男人很樂意的承接下了這個讚譽,笑得低沉又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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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日的夜晚,酒吧裡有不少應酬到酒吧的上班族。蘇柔一個人坐在吧檯喝悶酒,不經意的一瞥就看到一個坐在不遠處大大咧咧的男人,正衝著她笑。
那笑帶著一抹不懷好意,讓她作嘔。
男人端著酒杯走了過來,其實男人長得還不賴,一身休閒西裝,襯的那人膚色白,也顯得年輕。短短的黑髮不規則的散落在額頭,修長的眼睛更是光澤流轉,有幾分像是雜誌明星,只是帶著一股子的痞氣。
男人不客氣的直接在她身邊坐了下來,“小姐一個人?”
蘇柔沒搭理他,這會連抬眼皮子都省了,周身都透著厭惡的氣息。
男人盯著蘇柔握著酒杯的手,不難看出來她的緊張,他忽地站了起來,高大的身形瞬間將她籠罩住,“一個人喝也是喝,別不給面子。”
吧檯內的調酒小弟看著這個邪魅的男人,這人是這一帶有名的混混,進過局子不少次了,街頭一霸基本上大家都躲著他,調酒小弟看了一眼喝的微醺的女人,心裡暗暗的替她捏了一把汗,也只能祈禱這女人自求多福了。
蘇柔皺了皺眉,非常怪異的看了一眼這個男人,“不喝了,請你讓開。”然後就準備繞開他,往酒吧外面走。
今天她來買醉也是因為自己父親競選敗北,還面臨著檢舉審查。她知道這事肯定有人背後操作,蘇家凶多吉少
她想去求翟墨,可是那天魅的秀場上,她動了手腳自然更加的心虛。
八卦雜誌的記者竟然在今天白天給她打了個電話,用手裡的八卦資訊威脅她,她恨恨的拿著三十萬就把那些東西消掉了,然後才會心煩意亂的來到了這個酒吧,沒想到運氣不好在酒吧喝個酒也會越到討人嫌的臭男人!
男人愣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自己被徹底的無視和鄙視了。
蘇柔跌跌撞撞的哦往外走,她的眼神淡漠又空洞。可週圍的人顯然就不像蘇柔那麼淡定了,有的人抱著看好戲的心態,有的人臉上有憂慮之色。
那個男人生的本就高大,強壯,長手長腳地一站就佔據了一大片地方。他長得也很醒目,就這麼跟在喝的有些許醉熏熏的蘇柔後面,很博眼球。
蘇柔喝了酒也不想自己開車回去,也不能自己開車回去。她攏了攏自己的外套,站在馬路邊上招計程車。長手長腳的男人就跟狗皮膏藥一般的站在他的身側
計程車停下來的時候,蘇柔作勢就要開啟車門坐進去,男人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被箍住的地方陣陣的疼,男人的手勁可不是一般的大,大的蘇柔想罵街。
“發什麼神經病,我又不認識你,放開我!”
男人杵著不動,也不說話。
計程車裡的司機不耐煩了,看了這一對男女一眼,心想這是情侶吵架逗他玩呢吧,大叔很潮流的罵了一句:“蛇精病啊!”
蘇柔恨恨的看了一眼身後的男人,男人的臉在霓虹燈的映襯下有些晦澀不明,聽著司機罵罵咧咧的說話聲,她只能關上了車門。
蘇柔面上閃過一抹笑,很悽美的樣子,她再怎麼心有不甘又如何,她們家要完了,她呢以前多的是男人巴結,如今呢圍著她的貨色就是這種不入流的酒吧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