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吧!”
延期?我心說,這種事恐怕沒機會了。
安鈺菲見我一副毫沒興致的表情,不由又來了氣,開口道:“你對我的事難道不好奇麼?”
我問道:“什麼事?”安鈺菲說:“比方說我為什麼要以身犯險去挑撥張家父子?還有,我是怎麼成功的?這些你都不好奇麼?”
我心說,誰不好奇誰他媽是孫子!奶奶個腿的,照安鈺菲所說,她並沒失身,那麼她到底是怎麼玩弄的張家父子呢?案發時她又為什麼會在那間總統套房?
正在腦中提問,安鈺菲道:“你要是想知道這些秘密,那就別忘了你曾經答應過我的事!”說到這裡忽又莞爾一笑,道:“還是像上次那樣,你站在這裡看著我離開吧!今晚的月兒明,應該比那天更浪漫。”言罷再次轉身,一步一步的去了。
第二百七十九章 振奮人心的喜訊
我默然的盯著安鈺菲漸行漸遠的背影。黑暗中,她的那身紅裙便如一抹難掩的亮彩。她在我的生命中也留下了一抹極亮極亮的色彩,我想就算我一輩子都不能和她在一起,但我對她的記憶也是永遠不會消減的。
月,越發明亮了。夜風也漸漸大了起來。安鈺菲的影子早已在我的眼前消失。我卻依舊站在那裡發著呆。我覺得心很空,真的很空。
我能成為安鈺菲想像中的那個好男人嗎?我不知道,也許我會最終的因為肩上的那份責任成長起來吧。我邁步向前,一步一頓。風從迎面刮來,拂著我的臉。那裡面似乎還殘存著安鈺菲的體香。
等我再回到醫院時已經快十一點了。由於時間已晚,整個住院部的大樓都是靜悄悄的。我孤單的走在樓道里,每一下落足都會發出一下單調沉悶的聲響。那聲響就像是敲在我心頭一樣,讓我的心也是不能平靜。
陳姝涵面無表情的躺上床榻上,彷彿一具蠟像。她的那頭長髮早已失去了光澤,如她的生命般正一點點的枯萎著。這朵人世間最不尋常的花兒,現今便被定格在了這種半死不活的狀態中。
呵呵,就算張葛已經遭了報應,可是我的姝涵卻再也無法醒轉了。我伸手輕輕握住了陳姝涵的手,她的手並不冰冷也不僵硬,一如往昔。非但如此,她有血壓有心跳有脈搏有呼吸,所有的生命特徵她都有。她只是再沒有思想了,她只是再沒有心了。
我黯然想著,淚水早已不能阻擋的湧出了眼眶。我沒有伸手去拭,而是任由它們寫滿了我的臉。淚水模糊了我的眼睛,也模糊了陳姝涵平靜嫻雅的容顏。我默然瞧著陳姝涵,淚水撲簌簌的滴落床單上、地上還有自己的胳膊上。
就在我涕淚橫流的時候,忽聽病房中的一個儀器“嗶”的一響,緊接著又是一響。我嚇了一跳,循聲望時,卻見那架儀器的螢幕上頻繁的閃爍著光點。
我想起以前看過的電視劇,通常出現這種狀況都不是什麼好事!難道難道陳姝涵會死?我只覺一股寒氣從尾巴根上直冒了起來,大驚之下竟從椅上跳了起來,一面往病房外面奔一面大聲叫道:“醫生,醫生!”寂靜的夜裡,這叫聲刺耳之極。
我剛跑出病房,一眼便見到我請的一名專職護士跑了過來,她問道:“怎麼啦?”
我急忙說:“快去叫醫生,有架儀器不知怎麼回事一直在報警!”
那護士也嚇了一跳,趕緊跑去值班室叫醫生。我不放心陳姝涵,當即轉身又回了病房。陳姝涵卻一如繼往的沒有反應,只是那架儀器仍在不停的尖叫著閃爍著。
不多時,值班醫生已隨著護士到了病房。此時我早已被那架儀器折磨的有點神經衰弱了,一見醫生進來,立馬扯住那比的袖子問道:“大夫,這是怎麼回事?”
那醫生臉帶倦態,顯然是剛從睡夢中被吵醒,聽我指著儀器問他,不由向那儀器望了去。我警惕的注視著他的臉,卻見他滿面的詫訝之色,頓時一顆心直沉了下去。
正感覺頭腦發炸,那醫生道:“這是腦部掃描器,那些閃爍表明她的大腦中存在著高等智力活動。”
我靠!我暗罵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丫就不能跟老子說白話文?那醫生見我一臉迷惑,解釋道:“她現在有思維了!”
我依舊不明白,問道:“是什麼意思?她她會會死麼?”
那比聽了我這句問話忍不住“撲”的一下笑出聲來說道:“她原本是處在深度昏迷的狀態,表明她的大腦是暫停工作的,當然也就不可能有思維啦。現在她突然有了思維,就表明”
話沒說完,我已經喜得叫了起來:“你是說她的大腦已經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