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壓在她身上,還趁機摸了她的下…身。羞恥感、憤怒感一湧而上,顧不了這麼多,抬起膝蓋就朝那蔡爺的命根子撞去,卻被那個可惡的男人用腿死死地壓下來根本動彈不得。於是只能死死地瞪他,甚至氣到說不出話來,實在羞恥之極。
而那肇事的爛人竟然被同來的人扔出了包廂,幾個女人和公主權當沒看見管自己划拳喝酒。
再說那蔡爺,一摸,本來是想讓這小子興奮下,沒想到竟是個女的,心裡就起了另一波騷動。這人是男女通吃,碰到小哥兒這種,自是驚喜的不可言喻。看著小哥兒的怒目也覺得可愛的緊,還有那張小嘴嘟嘟的實在性感,還有這柔滑細膩的面板,他憑著自己體格上的優勢把小哥兒壓得死死的。因為突如其來的驚喜,竟然不顧周遭開始侵犯起小哥兒來,在她身上有技巧地摸起來。
眼見著自己被侵犯了,那姓蔡的猥瑣的臉慢慢向她的臉靠近,小哥兒死了命地把頭抬起來撞向他。那人一驚,鬆了手。小哥兒便趁機蹬開他躍起來跑到門口拽門把,一拽竟拽進來三個人——湛秋、爾清、Eleven。
她呆住了,更是覺得無地自容,而且討厭起自己女人這個身份來。
湛秋和爾清看到小哥兒一臉的驚恐登時黑了臉,後面有個不識相地還在喊:“抓住他!”
Eleven一拉把小哥兒拉到身邊,竟還嬉皮笑臉道:“來得及時吧。”
小哥兒負氣地在他腳上惡狠狠的一腳,“混蛋!”說著就哽咽了,眼睛竟然也紅了起來。
三人馬上意識到,她——被欺負了。
其實Eleven沒有很急,是因為那個姓蔡的不能當面起了衝突,畢竟這間酒吧還是要繼續經營的,而且小哥兒有後臺如果小哥兒說出來應該能撐些時候。另一方面,他是希望嚇嚇這個彆扭的小姐,混社會嘛當然要見識下各種人,這樣對她以後自是有幫助。只是沒想到那姓蔡的那麼急。
Eleven沒了笑臉,雙手搭上小哥兒的肩,彎了腰細細瞅她的臉,不覺愧疚感上來,就把她摟進了懷裡,“我的錯,你可別哭啊,不然你這兩位哥哥可繞不了我。”這麼一說,本來還強忍著委屈的假小子,“嗚——”的一聲在他懷裡哭出了聲,一點也沒有平常男孩子的風範,整個就是一個受委屈的小女生。
三人從沒見過這樣的小哥兒,氣得怒火都衝到腦門上來了。湛秋一腳就把剛上前來的男人揣飛了。
頓時包廂裡尖叫四起,女人亂作一團。另外兩男人忙站了起來想打架,卻被蔡爺用手勢擋了。蔡爺看到一臉怒氣的湛秋,也摸不準小哥兒到底和他什麼關係,拉不下臉來,自知不能和他起了衝突,就一臉和氣地笑著打招呼:“這小子和著是二少爺的人?”
湛秋還未開口,旁邊的爾清已破口:“王八蛋,你對他做了什麼?”說著已探了身子過去想揍人,卻被湛秋一把拉住,湛秋眯起眼來,冷著臉道:“最好蔡爺是沒做過什麼過分的事,人是我們的,若果真有什麼事,我不能保證什麼,只請蔡爺自己保重。”
那蔡爺畢竟是道上的人,知道這話的輕重,犯不著為了一個女人把生意和規矩都破了,也就自認了理虧,不失架勢地陪笑道:“既然是二少爺的人,那我就在這裡道個歉,實在是事先不知。小姑娘也是,未報上二少爺的名號。不過事實上她女扮男裝,二少爺也是知道我是好那口的,過分的事是沒做的——”
“狗屁——”爾清認為既然都能讓個男生哭出來了,還叫‘過分的事是沒做的’,顯然是撒了謊,剛出了髒話,卻被他剛才說的什麼‘女扮男裝’那句給弄丟了神,女的?他轉了頭看在Eleven懷裡抽泣的小哥兒,漸漸的煩躁起來,小哥兒是女人?他連忙看向湛秋,用眼神詢問。湛秋不理,直接忽視,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只管自己跟那姓蔡的周旋:“希望如此,不過她這表現是怎麼回事,希望蔡爺解釋一下。”受欺負是肯定了的,湛秋心知那蔡爺也是不怎麼好惹,不過既然小哥兒受了委屈,他們這些做大哥的自然是要維護,再說按照紀英隼的脾氣追究起來可不好交代。
而那姓蔡的很是聰明,爽朗地笑了起來,一臉無心,道:“二少爺可不要這麼說,剛才動手腳的人我們可是扔出去了,你問問小姑娘”
小哥兒聽了,還真不好說什麼,總不能說‘那人摸我哪兒哪兒了’,只是怯怯的留有後怕偎在Eleven那裡,輕輕跟Eleven說:“我想回小屋。”Eleven便與湛秋交換了眼神摟著她走了。
而爾清一直處於神情恍惚狀態,被幾個禮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