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囑咐她他下午五點聯絡她來接她。她吐吐舌頭便轉身進了遊樂場,開始了她的Happy旅程。過山車、激流勇進她尖叫出聲,把這些天咽在肚子裡的不快和眼淚通通喊出來。終點是那個幸福快樂的傳說——摩天輪,她希望在這個充滿愛與期望的大箱子裡俯瞰一下這個城市。她趴在窗戶上,臉貼著玻璃,睜著眼看著下面熙熙攘攘的人群,突然覺得一切很虛無,周身的一切都是第二世界裡的,與她無關。——小哥兒,我們走吧。
直到一陣鈴聲拉回了她的飄渺神緒——是謝爾清。
“矮子,我跟你商量個——”
“我是小哥兒。”她木然著告訴他,“他的電話在我這兒。”
那邊許久的靜音,她捂著胸口快要掛了電話的時候,他才帶著不可置信、興奮不已的顫音,結舌道:“你現在在哪裡?”
她沒給這樣一句話安排答案,愣愣地脫口:“摩天輪。”說罷,她被自己嚇了一跳,便開始不知所措起來,慌亂地按了結束鍵。
不是這樣的旅程,不是的。
她急躁卻不得不耐心地等著格子落地,一著地她便開始跑了起來,想離了那摩天輪遠遠的。
“小姐。”手臂被死死地拽住,她這樣的打扮有人叫她小姐,她驚恐地轉了頭髮現是個陌生人,連忙使勁地甩胳膊想掙了,那人卻在看她轉頭並掙扎之後還是沒有放手的意思。
“喂,你認錯——”那人拿了下了藥的巾子閃電般地捂了她的嘴,眨眼間她便癱在那個陌生男子的懷裡,兩人的身高差距、親密程度使二人看起來像是一人扶了一位中暑的病人慢慢走動。
這座城市,只有一個摩天輪,爾清站在下邊,等了一撥又一撥的遊客,始終未看到她,一個電話接著一個電話的打,始終是無人接聽。他站在摩天輪下,呆呆地抬頭看著那些大格子,緩緩攀升,似乎就要接近天的高度,其實誰都知道那永遠是高不可攀。
第16章 侵犯
是蔡爺綁了她。
“鴿子,我們來玩個遊戲怎麼樣。”他盯著她的臉,她一動睫毛他便開口,“今天我來伺候你怎麼樣?換個角色。”
躺著的小哥兒本來想裝沒聽見,他的手卻不規矩起來,在她臉上緩緩撫著,時而用手背時而用指肚。微微毛糙的面板劃在她細膩的肌膚上,噁心!毫無徵兆地,她一口就咬上了他的手指。
他卻不怒,反笑,一點也沒有疼痛的感覺。小哥兒更是用盡了力氣地咬著不打算鬆口,眼睛惡狠狠地盯著他,心裡罵著:爛人、爛人,以後生了兒子沒屁-眼。
那蔡爺笑得愈發放肆起來,道:“小鴿子的牙齒倒是蠻鋒利的——”說話間俯了身子低下了頭,與小哥兒的臉幾乎貼著,撥出的氣息噴在小哥兒的肌膚上,小哥兒覺得瘙癢,卻仍不肯鬆口。
那人卻突然伸了舌頭在她的嘴角一舔,溼潤的液體黏在她嘴角的面板上,噁心的讓小哥兒立馬吐了他的手指就伸手想擦乾淨自己的嘴角,卻被身上的男人抓住了手腕,男人依舊笑容洋溢,緩緩又溫柔道:“放心,你蔡爺呢不會對你怎麼樣,在等你那幾位哥哥之前我們玩玩遊戲,也看看你哪位哥哥最著急你。那——爺呢最想見見你那個大哥哥。”說著不顧她扭轉了腦袋又不懷好意地追著親了親她的臉蛋,滿足地笑笑,“乖,爺陪你喝幾杯。”
“唰。”褲子之間的摩擦聲。原是小哥兒忍著怒火憋足了勁抬腿踢了那蔡爺,那蔡爺“哐當”一聲便從沙發上掉了下去。旁人見狀,一人來扶了那蔡爺,一人想來制住小哥兒,不料,也被小哥兒踢了個踉蹌,到底是練家子的道上人,小哥兒還未衝到門口就被人從後頭勒住了脖子鉗住了雙手,不得前進一步,喉頭受到外部鉗制呼吸困難,以至於小哥兒漲紅了臉,由於罵出了‘混蛋’卻被嗆著猛烈咳嗽,一副狼狽樣。
“好了,放手。”蔡爺直了直身,開口。那鉗制的人才鬆了手一把把她推倒在沙發上。她趴在沙發上無助地咳嗽、喘息,等到她漸漸緩下了,那蔡爺倒是散了周圍的幾個人,獨自留在房間裡開始和她對話。
小哥兒提高了警惕,倏地跪坐起,提防地瞪著蔡爺,大有‘如果你再靠近一步就死給你看’的氣勢。“你到底想怎麼樣?”她看著蔡爺的笑有些發毛。
他拿起一旁早就倒好的一杯白酒,站在她面前,晃了晃酒杯,開口道:“鴿子,出來混呢不可以莽撞,要——”他是諷刺似的伸手指指自己的腦袋,“用腦。看清楚自己的力量,別以為道上的人都會憐香惜玉,嗯?”
“黑社會”小哥兒看著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