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認真的回答我。不然的話,我看你的另外一隻手不要也罷。”
“別別動手,我說,我說。我父親是叫皮恩斯全權負責這事,只是我也交代了幾句,讓他加強眼線,最好把你給收拾掉。”勒。哈迪茲說到最後聲音幾乎聽不到了。
司徒皓凡寒光一閃,一道光芒擦著勒。哈迪茲的左手而過,立刻一股劇烈的疼痛在左手蔓延開來。
“啊!我的手啊!求你饒了我吧!以後我再也不敢了,”勒。哈迪茲悽慘的叫道。
“你放心我並沒有廢了你的手,只是給你一個教訓而已。現在你聽好了,我下面所說的每個字都要給我吃進去,烙在腦子裡。如果不照做的話,那麼不管你躲到哪裡都無法逃脫被殺的命運。”司徒皓凡用近乎死神般的語氣說道。
“恩知道了!只要是您說的話,我都記著。”勒。哈迪茲拼命的點著頭。
“馬上讓你父親把這事情給我撤消了,眼線取掉是必須的。還有不允許再打聽我的底細,最重要的是不允許再找我所在公司裡的人麻煩了。我只是想平靜的生活著,如果一旦發現上面所說的被你們給破壞掉,那麼你和你父親的日子也就到頭了。”
勒。哈迪茲什麼話都不說了,只是猛點頭。
“好了不要老是點頭,還有一點你要老實告訴我,昨天在夜總會里,你是有目的的騷擾我女朋友,還是無意中碰到的?”司徒皓凡突然想到了什麼。
“說起來其實我也是挺怨的,是一個戴著面具的妖豔女子告訴我的,說讓我去騷擾你女朋友的。並說成功之後願意和我共度良宵的,那女子長得真是,現在想起來都忍不住想。”勒。哈迪茲的老毛病又犯了。
“那如果讓你再一次見到她的話,會不會認識呢?”司徒皓凡來興趣了。
“當時戴了面具無法看到她的面孔,不過她的香味很特別很特別,聞了之後有絕對的衝動感,還有就是她的眼睛,真他媽的妖媚。如果再一次見到她的話,我能聞出來這獨特的香味。”勒。哈迪茲說道。
“那她到現在就沒有和你聯絡過?”
“大哥!如果聯絡過的話,我還要這貨色幹什麼啊。”勒。哈迪茲哭喪著。
“那好,這幾天她聯絡你,如果你不想死的話,你要第一時間通知我。”司徒皓凡告訴了他一個號碼。
“好的,大哥還有什麼問題要問的嗎?”
“沒了,今天晚上我和你說的一切你都給我憋死在肚子裡,並且要照我說的去做。如果你表現好的話,我也許會把你的右手給恢復了。”司徒皓凡狠狠的說道。
“沒問題,我會照您說的做。一切您就放心吧!”勒。哈迪茲如獲大赦。
“剩下的你自己處理吧,我走了,記得我的話。”司徒皓凡推開窗戶,四周看了一下,轉身一躍鬼魅般的消失在夜色中。
勒。哈迪茲看著突然消失掉的司徒皓凡,猶如做了一場夢,可是左手的疼痛告訴他這並不是夢,而是真實剛剛經歷過的。
他忍著疼痛起來,穿好衣服迅速來到穆衛。哈迪茲房間前,連敲門都沒敲直接推了進去。
穆衛。哈迪茲正在辦公桌前處理公務,看到勒。哈迪茲連敲門都沒敲就進來,顯得有點不高興。
“現在你是越來越沒規矩了,深夜了不呆在房間裡鬼混,來我這裡幹什麼?是不是又想出去?告訴你這幾天沒我的同意,就別想去任何地方。”
“不是的,父親我有是和您商量,事情比較緊急所以。”勒。哈迪茲哀求道。
“哦!你有什麼事情和我商量,好久了從你口中說出這話有點奇怪。對了你的左手又怎麼了?”穆衛。哈迪茲抬起頭。
勒。哈迪茲鎖好房門,快步來到辦公桌旁,驚恐的說道:“剛才那個公司小職員來過了。”
“哪個小職員?啊,難到是昨天晚上讓你受傷的那個?”穆衛。哈迪茲臉色也變了。
“恩是的!”
“他現在在哪裡?怎麼進來的?對你說了什麼?”穆衛。哈迪茲一連串的問題。
“他已經走了,我也不知道他是如何進來的。他來只是告訴我,要我們撤消掉所有對他的監視的調查,就當這時沒發生過一樣,不然的話我們都沒好日子過。”勒。哈迪茲把剛才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特別是傷他和那個女人的情形。
“真的是無法無天了,難道我的報警系統完全沒有用嗎?這個皮恩斯在安裝的時候,還在我面前誇下海口,說這世上還沒有任何人能輕易突破這系統。現在倒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