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子傑毫不客氣地揭發了某人,嗯,尚子傑印象深刻,曾經這位少爺把這條蛇也扔上了他的身。
只是當年年少氣盛的尚子傑性子急躁,他當場抽出匕首就要把蛇割了,倒嚇壞了何豈軒,哭著喊著要人來救蛇。
很明顯現在這位少爺又幼稚地將蛇拿出來嚇人,故伎重演,把蘇洛這個傻丫頭給涮了。
蘇洛臉上的笑容愈發不自然,她執筆的手都在微微用力,這個壞蛋竟然敢耍戲她,枉費她還對他的保護感激不已。
秦凱立於門外,尚子傑輕握蘇洛的肩以示安慰,轉身出了畫室。
“什麼事?”尚子傑輕聲詢問。
“何豈軒到了,正在辦公室等你。”秦凱低聲回覆。
尚子傑臉色微沉,今天上午何家老爺子是來過電話,讓他幫助這位少爺解決一些棘手的事情,嗯,沒想到他這麼急下午就來了。
尚子傑推開辦公室的門就看到何豈軒慵懶地陷在他的大沙發裡,他還很舒服地將長腿架在面前的茶几上。
尚子傑面無表情地坐在何豈軒的對面,他雙手交握地直視他,
“是什麼事這麼棘手?”
何豈軒放下長腿,傾身向前展開一幅畫推至尚子傑的面前,
“我要你查出這張畫是從誰手中流出來的?又有什麼目的?”
尚子傑俯身執過畫,他只看了一眼眸光就嚴肅起來,他手裡握的竟是蘇洛的裸畫?
這讓尚子傑很震驚,畢竟在正常的男人眼中,乖巧純潔的蘇洛怎麼會去為別人作裸體畫模?
尚子傑緊視著蘇洛的裸畫久久無語,急壞了對面的何豈軒,他忽然對尚子傑的目光不能忍受,看他老婆的裸畫就非得表現的這麼專注嗎?
“喂,尚子傑你不要對著我老婆的裸畫看個沒完,我給你看畫是讓你視線下移,瞧瞧最下面作畫人的簽名。”
何豈軒毫不客氣地嘲諷了尚子傑。
尚子傑紋絲不動,神色無常,他完全過濾何豈軒的話,他平靜地放下手中的畫。
只不過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有多虛,他不可否認畫中的洛太美好了,他從不知道一個女人的身體竟可以帶給他這麼強烈的震撼力。
“我看到了,是嘉偉畫的。”
尚子傑抬起冷眸望向對面的何豈軒。
“尚子傑,你不認為你應該向我解釋下嗎?”
何豈軒的目光也不熱,一改往日嘻笑的性子。
“何豈軒,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尚子傑微微泛怒,這個混蛋來求他幫忙,竟然比他態度還惡劣。
“尚子傑你不會要告訴我,死人能從地下爬出來把藏畫拿出來賣吧?”
何豈軒何等聰明,他已然嗅出這裡的不尋常。
“你是在懷疑嘉偉沒死?”尚子傑挑眉。
“我不知道當初你們是怎麼做到讓我老婆相信那個男人死了,但是既然他已經作為死人消失了,那我就不希望他再蹦出來嚇人,最主要是不要再來打擾我老婆。”
何豈軒的臉冷峻如峰,特別是過了昨夜,他老婆在酒醉後對嘉偉的念念不忘,這更讓他堅定讓此人消失的決心。
尚子傑向後倚靠在沙發背上,他在凝眉思索,這件事的紕漏出現在哪裡,為什麼洛的畫會流出來,如若真的是嘉偉
尚子傑的心沉了又沉,現在就算是沒有何豈軒,他也不會再讓嘉偉出現在洛的面前,那樣只會增加洛無法拭去的痛苦。
“我老婆現在在哪裡?”
何豈軒開始進入今天來這兒的第二個話題。
“在頂樓的畫室作畫。”
尚子傑也並沒有隱瞞這位少爺,畢竟他才是洛的正牌老公。
“尚子傑你不覺得你在我老婆身上花費的心思太多了嘛?你把畫室安排在你樓上,你是在向我炫耀你們可以每天朝夕相見嗎?”
何豈軒不滿的眸光狠戾地掃向某人,都別把他當傻子,他老婆能酒後想起這個人,足以證明他們的關係有多親密,親密的他這個老公都靠邊站。
“把洛安排在這裡,是為了足夠保證她的安全,洛來不來這裡,她自由選擇,你我都無權干涉。”
尚子傑的面容又寒了幾分,這位少爺真把自己當成發號施令的人了,管得頗寬。
何豈軒不置可否地揚眉,慵懶地站了起來,
“虛偽的人,明明藏有私心還不敢承認。好啊,我倒要看看你的這副面具要戴多久?但願你想保護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