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洛洗完澡出來就看到某狼的痛苦表情,“豈軒,你怎麼了?”
“沒,就是不舒服,渾身都痛”
何豈軒說著呼吸都急促起來,鳳眸充血暗沉,喉嚨滾動,嗓音異常沙啞。
蘇洛的小手撫上老公的額頭,可不,這麼熱,蘇洛的小臉貼在何豈軒的前胸,暈啊,這心跳也是加速度的。
蘇洛又疑惑地摸了摸老公潮紅的臉蛋,好燙啊,怎麼這麼紅?
何豈軒的鳳眸痴纏著近處坐立不安的小女人,眸含秋水,姿色天然,出水芙蓉說的就是這樣的美人吧。
寬鬆的睡袍遮不住曼妙的身姿,若隱若現的乳峰隨著她的動作上下起伏,嗯,空谷幽蘭更能說明他老婆的美,陣陣的幽香直竄入他的鼻息
何豈軒躺在那裡情不自禁地意淫他的老婆,蘇洛卻猶不自知,她先給老公解開衣衫,透透熱氣,又用小手給他當扇子扇卷涼風降溫
猛然抬頭的蘇洛卻發現一抹紅,她立馬嚇白了臉,
“豈軒你流血了”蘇洛驚慌地抽紙巾去摁老公的鼻子。
“豈軒你是不是生病了?為什麼你會無緣無故地流鼻血?”
蘇洛的眼眸溼潤,心疼地為何豈軒擦拭著血跡。
何豈軒滾燙的大手攥住老婆的小涼手,“沒事兒,是我晚上吃了不該吃的東西”
蘇洛終於開竅了,她不確定地問:“是不是困為那些食補?”
可是為什麼會這樣?她想不通啊,她明明是按醫生說地做的。只是她忘記了,人家醫生沒讓她一起沒節制的補過量,你說你一天做一道菜食補就夠了,為什麼要滿桌子的菜都在補,補的物件又是隻陽火旺盛的大灰狼。
唉,只能說何豈軒太可憐,遇到個性。愛白痴不可怕,可怕的是她還是個膽大的醫盲。
“別哭啊,是我身子太強壯一補就過了頭。”
這位體貼的狼還在給老婆找臺階下。
蘇洛趕緊看向老公的雙腿間,上帝啊,那裡已經傲然挺立起一座高塔,蘇洛手足無措,
“那個東東這樣立著會不會有事啊?”
“會,一直這麼腫脹下去就會爆裂而死”何豈軒又開始胡說八道了。
天啊!蘇洛聽得心驚肉跳,“你等等我,我去給醫生打電話求救”
情急的蘇洛終於想到解鈴還須繫鈴人。
何豈軒長臂一伸把焦急欲走的小女人拽入懷裡,他反身把她壓在身下,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醫生一定會告訴你讓你用你的身體為我瀉火”
蘇洛睜大了眼睛,她聽明白了,這種事是需要男女做。愛才能去火,儘管她有些怕痛,但事關人命,所以蘇洛就真的老老實實地躺在那裡任由大灰狼吃掉她,做錯事的人就得及時彌補錯誤。
何豈軒滿意小女人的聽話,他吮吻得愈發熾烈,他的舌狂卷蘇洛的津液,肆意掠奪她的呼吸。
蘇洛的小臉一片嫣紅,她直感肺中的空氣愈發稀薄,她的喘息艱難,頭也跟著眩暈起來
“老婆我脹得疼痛,你幫我揉一揉”
何豈軒攫獲蘇洛的小手強摁在自己的巨大勃。起上,他的額頭已滿是汗水。
重新獲得空氣的蘇洛大口地喘息著,她痴傻地望著身上的男人,他讓她做什麼?他居然讓她摸那羞死人的東西?
“我”蘇洛目及某狼臉頰滴落的汗水,她吞下欲出的話,這事兒她是罪魁禍首,她不能退縮,微涼的小手終是握住熾熱的堅。挺。
暈啊,這東東比平日裡還要碩大,還一蹦一蹦的,硬得嚇人,看來自己還真是害人不淺。
何豈軒舒服地呻吟,被女人細嫩的手心緊握揉摸,真是說不出來的舒爽,何豈軒的大手迫不及待地竄進蘇洛的睡袍,抽去衣帶,衣衫滑落現出美麗誘人的身體。
何豈軒顫動的長指掌控住挺翹的渾圓,忘我地旋磨揉捏。這個女人的身體能不能感覺不這麼好,柔若無骨,媚骨天成,細膩如錦的身子已讓何豈軒徹底瘋狂。
何豈軒急於疏解內心的熾熱,他把臉深埋進蘇洛的酥胸,焦急的吮吻吸弄。
蘇洛剛剛平緩的呼吸旋即又急促起來,小巧的峰尖被某狼技巧地扯拉吸吮,敏感的豐胸生生地被揪扯出陌生的快感來,一股難耐的情。欲在她身子裡竄升而起
蘇洛不安地扭動著,纖指糾著床單,豐潤的唇逸出輕吟
何豈軒把她的胸撫慰得太徹底,讓她的心輕盈飄飛無處著落
女人撩人的吟唱讓何豈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