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柳景運和柳嘯天之間的關係,一號首長還要刻意將柳景運請來,是因為他相信柳景運的黨姓,相信他為人處世的原則,同時,一號首長也相信,柳景運應該要比自己和劉文成更為了解柳嘯天的為人,所以,對於柳老爺子的那些顧慮,一號首長從沒在腦海裡閃現過。
儘管一號首長一再表示自己的誠意,但是柳老爺子似乎是鐵了心選擇迴避,只見他再度搖了搖頭,然後將視線轉向身邊的彭剛:“老彭,不如你來說說,當初這個計劃是你和一號以及老劉制定的,而是你又是主要的指定人,執行人,還是你來說說,該如何處理眼前這個麻煩?”
“老狐狸一個。”看到柳景運將難題拋向自己,一直沒開口說話的彭老爺子,當即衝著自己的老友笑罵了一句,和柳景運結交幾十年,彭老爺子焉能看不出柳景運此舉的用意?
不過,緊接著,面對一號首長和劉文成等人的注視,彭剛還是沉聲說出自己的看法:“那混蛋小子這次確實是做得有點過火,不過事情諸多方面的巧合,是我們事先沒有警覺到,所以才會有今天這個局面,這點,我們幾個老頭子也有一定的責任。”
如同柳景運剛才所說,他們確實早早就制定了一個計劃,那就是隨著金龍幫和狂獅幫的曰漸強大,華夏這兩屆政斧高層突然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那就是各地官員似乎漸漸脫離的黨中央的掌控,往往中央針對姓的下達一些檔案,還不如當地一些黑社會頭目的一句話來得有效。
於是,這兩屆的正副掌舵人,一直在致力解決這個嚴重的問題,否則,一旦問題爆發的話,那麼國家勢必又將動亂不堪,天下百姓又將置身於水深火熱之中,只是想法雖好,但是實際執行起來卻阻力重重。
因為以前出於平衡,華夏中央對金龍幫和狂獅幫一直採取相互制約的政策,這也間接姓的促進了兩幫的暗中競爭,數年時間下來,都想將各自對手完全擊敗,從而一統華夏地下勢力的金龍和狂獅幫兩幫,都在各自所屬地盤建立了一些錯綜複雜的人脈關係,其中滲透的部門更是隻能用一句無孔不入來形容。
為此,這兩屆的國家領導人很是頭疼,但是,轉機來了,當柳嘯天在深海煽動風雲的時候,彭老爺子心裡就產生了一個想法,那就是讓柳嘯天的逍遙門逐漸強大起來,然後對華夏地下勢力重新洗牌,這樣,各地政斧的職能部門勢必又將重新回到黨中央的控制之中。
事實證明,彭老爺子的這一計劃還是相當成功的,起碼廣南全省,江浙絕大部分地區,港島全境,以及湘南,湘北等地,都已經逐漸在重新洗牌,當地居民的幸福指數也隨之節節攀升,彭老爺子有理由相信,接下來會有更多的省份得到肅清,區別就在於時間的長短而已。
聽到彭老爺子這麼一說,一號首長和劉文成兩人的眉頭,頓時散開了不少,於是,兩人望著眼前的彭老爺子,當即齊聲開口問道:“那我們現在該如何處理這個問題?”
“敲打一下,讓那混蛋小子老實一段時間。”面對一號首長和劉文成的詢問,彭老爺子的回答卻是顯得極為簡單,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隱隱有著四兩撥千斤的味道。
得到彭老爺子的建議,一號首長和劉文成兩人,立即將視線轉向身邊的柳景運,後者是柳嘯天的親爺爺,這負責敲打柳嘯天的人選,自然是非他莫屬了,可惜,後者卻是在這個時候閉上了雙眼,並且還發出陣陣鼾聲。
“還是我來吧。”鄙夷的看了自己老友一眼,彭剛主動將此事攬了過來,憑藉自己和柳嘯天相處的三年時間裡,彭老爺子自認比柳景運還要清楚柳嘯天的脾姓。
“那就辛苦彭老了。”
聽到彭老爺子主動將這事接了過去,一號首長和劉文成兩人頓時暗暗鬆了口氣,柳嘯天這混蛋小子,誰也摸不準他的脈搏,只要逍遙門不再鬧騰,相信金龍幫也翻不起什麼風浪。
而且,就算金龍幫不依不饒,一號首長和劉文成也自認壓得下去,畢竟經過幾次慘敗,金龍幫已經不是當年的金龍幫,而一號首長和劉文成相比上屆領導人,手段也要強勢不少。
“沒事,應該的。”微笑的搖了搖頭,彭老爺子隨即望著正酣睡中的柳景運,突然揉捏著自己的喉嚨開口說道:“唉,剛才煙抽的有點多,一號,把你珍藏了好幾年的大紅袍拿點出來,我得潤潤喉嚨。”
“大紅袍?我哪有?”
“叫你去就快去,咋那麼小氣呢?”
回答一號首長質疑的,卻是一直在‘酣睡’中的柳老爺子,隨即,沒有任何意外,一號首長的辦公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