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也聽過這個傳聞,之所以自稱幫派,不過是遮人耳目而已,另外,別看他們人數不多,但是個個異常彪悍,實打實的是京城地下的王者。”輕輕的點了點頭,這些年一直固守京城的葉問天,立即就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將目前的資料再次詳細。
在說出這些的同時,葉問天也略微有些感慨,京城作為華夏的政治中心,自從建國以來,就鮮有人數眾多的幫派,不是招不到人手,而是各個幫派的龍頭,為了避免觸及到某些忌諱,從而遭受雷霆打擊,才不得不刻意的保持低調,從而讓自家的幫派,在京城這個極其敏感的地區,穩妥的佔有一席之地。
同樣,飛狼幫刻意將幫裡的人數,始終保持在五六百人,也是出於這方面的考慮,如非有這一層面的制約,任其招人坐大的話,那京城地下的全部勢力,恐怕早就被飛狼幫橫掃一空。
聽到大家這麼一說,柳嘯天頓時有些明白了,先前看到那張畫像的時候,柳嘯天就覺得自己似乎是在哪裡見過,只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而已。現在被大家這麼一說,柳嘯天這才立即反應過來,自己貌似見到他在黃玉祥的身邊出現過。
不過柳嘯天也沒那麼天真,就憑著這張拼圖,從而打上黃家,阿四說得很清楚,刀疤臉只是在下單的時候出現過,在真正交易軍火的時候,刀疤臉根本就沒有出現過。
“飛狼幫麼?”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柳嘯天低聲唸叨了一句飛狼幫的名字,當即朝眾人輕聲說道:“你們先回去,我去飛狼幫看看。”
黃家的人暫時動不了,飛狼幫倒是一個開刀的物件,想到自己和黃家的恩怨,柳嘯天暗自在心裡認為,先斬去黃家一條惡狗,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不是,天哥。”聽到柳嘯天這麼一說,伍鐵峰立即就急了,於是,他連忙走到柳嘯天的面前,一臉急切的說道:“他們我不敢多說什麼,但是你說什麼也得帶上我。”
伍鐵峰這話剛一說完,背後就立即射來十幾道冷芒,頓時刺得他渾身不自在,意識到情況不妙的伍鐵峰,只得精明的裝作不知道,雙眼死死的盯著柳嘯天,急切的等著他的回答。
伍鐵峰想模糊過去,但是他身後的弟兄們,卻是不準備放過他,於是,老三立即上前一步,急忙意正嚴詞的問道:“二哥,我覺得你這話說得就不好聽了,我們十三兄弟既然聚在這裡,叫你一聲二哥,你怎麼就不敢多說什麼?”
老三的大聲質問,讓伍鐵峰不得不轉過身來,緩緩的看了眾兄弟一眼,伍鐵峰臉上的表情頓時複雜起來。
飛狼幫沒什麼可怕的,但是傳聞這個幫派,卻是和京城的黃家關係密切,這讓伍鐵峰很是難以決斷,如果帶著這幫兄弟們殺向飛狼幫,那麼假如傳聞屬實的話,勢必將因此得罪京城黃家,引起他們的瘋狂報復。
他自己反正在京城就是個‘瘋子’,惹出多大的事情都無所謂,大不了和自己的家裡一刀兩段,從此脫離伍家。
可是眼前的這些兄弟們,他卻不敢擅自為他們做主,要知道這次過去,很有可能就是真刀真槍的幹,如果讓眼前的任何一個兄弟有個意外,他伍鐵峰自問負不起那個責任,因為他身後的這些兄弟們,一個個都是京城的世家子弟,特別是其中還有葉家這樣的豪門子弟。?另外,如果帶著他們衝上去,真的觸碰到黃家的利益,從而引起他們的反彈的話,由此牽連帶自己兄弟的家族,也是伍鐵峰不願看到的後果。
似乎是看出伍鐵峰的擔憂,葉問天立即走了出來,雙眼緩緩的掃過眾人,最後緊盯著伍鐵峰說道:“三哥說的沒錯,我們既然都站在這裡,自然是聽從你的楓哥的調令,如果有人不願聽從,那麼也沒什麼所謂,大家好聚好散,以後咱們橋路殊途,從此不再往來而已。可是,你這樣說話,就實在有些”
“呵呵,我說不出那麼多彎彎繞,我只知道從我們結識的那天起,我就沒想過我們會是一幫酒肉兄弟,男子漢大丈夫,活在這個世上總要有幾次轟轟烈烈,別管我們的對手是誰,只要我們兄弟齊心,老虎殺不了咱也得崩它幾顆門牙。”斜靠在沙發的一頭,雙眼望著對面的伍鐵峰,老九當即懶洋洋的說道。
“就是,二哥這樣說話,也不知道是看輕了我們,還是在質疑自己的眼光。”
“恩”
被眼前的一幫兄弟輪流炮轟,伍鐵峰頓時感覺有些招架不住,於是他急忙露出一臉的愧色,當即大聲朝自己的弟兄們喊道:“得,都別說了,算我枉做了一回小人,是哥對不起你們,哥在這裡向你們道歉,去,大家都去,一個都不能少,誰不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