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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仙，你明明知道當年的情況，容不得干將選擇！以他的血肉之軀，保護莫邪，保護名劍城，是唯一能做的！”飛仙的激動，並沒有影響芳魂絲毫，她還是不帶半點情緒。

？“真是唯一嗎？！”飛仙帶點嘲諷語氣的問話，彷彿是在問干將本人。

？“是唯一！以人的血肉之軀殉劍開鋒，是上古傳下的秘訣，當時的干將莫邪劍，鑄成卻不能開鋒，以人的血肉之軀祭劍是唯一的方法。”

？“他錯了！”飛仙搖頭。

？“怎麼錯了？”

？“還有一個選擇，他們當時，還有一個選擇。”

？“怎麼可能？！當時他們所有的方法都試過了！沒有別的辦法開鋒了。”

？“有。還有一個選擇，就是他們一起投廬，一起殉劍，一起！”特別強調‘一起’兩個字，飛仙轉眼，望著那沉寂的鑄劍爐。

？“你這是什麼說法？干將就是為了保護莫邪才以身殉劍，怎麼可能讓莫邪去死？”飛仙的這個說法，終於牽動了芳魂的情緒。她怎麼都不能理解，飛仙說出這樣的話來！干將以自身血肉之軀投廬，來守護莫邪，就是不讓莫邪死，這樣的愛，換來了莫邪的怨，沒有想到萬年之後，這個莫邪的轉世，竟然也這樣的不理解！干將的愛，真的值得嗎？！

？“可是，莫邪最終還是死了，還是投廬了，不是嗎？”

？“那是她不懂愛，不懂干將的愛，干將以自己的命換來她好好活著的機會，她卻不珍惜，還怨干將！那是莫邪不懂事！”

？“是你不懂莫邪的愛，干將，也不懂！”悽然的笑意，染上飛仙絕美的臉，她心中在為莫邪惋惜。

？“什麼？！”芳魂很疑惑，她竟能把事實這樣扭曲。干將還叫做不懂愛的，這世間，只怕沒人懂愛了！

？“沒有了干將的莫邪，是不可能好好活著的。干將如果知道這一點，就不會讓莫邪傷心欲絕，殉情投廬，還失去完整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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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４４ 詭異的情況

“飛仙，你這樣說，太自私了！干將為了保護莫邪，付出他的一切，用生命守護自己的愛人，這樣，還叫做不懂愛？”芳魂非常不贊同飛仙的觀點，她認為莫邪才是不懂的那一個，在這裡說出這番言論的飛仙，更不懂。

“那樣很偉大嗎？”飛仙帶著嘲諷的挑了挑眉，“也許的確是。但是，他忘記了想，這樣的保護是不是莫邪需要的！莫邪需要的，是他以生命換來的生機，還是和他同生共死，他如果想的明白的話，莫邪就不會有怨！”

？“你這是強詞奪理！”

？“或許！但是你是莫邪的一絲怨氣，卻從不明白莫邪為何會怨，難怪干將劍身上，有那麼濃烈的悲傷。”干將劍中融入了莫邪的血肉，還有莫邪最後的那絲怨氣和執念，現在她知道那執念是什麼了！那是對干將的執著，執著於讓干將也明白這一點，可惜，干將劍雖是干將所鑄，鑄造之時也融入了對莫邪的滿滿愛戀。但劍本身沒有靈魂，後來形成的劍魄，就是眼前的芳魂，雖然是莫邪的怨氣和執念所化，卻更受干將愛意的同化，芳魂不懂莫邪。靈魂早已轉世的干將，更沒有機會懂了！

？“悲傷？”芳魂挑眉，“我是干將劍的劍魄，我心平靜無波，那裡來的悲傷？”

？淡淡的看了芳魂一眼，飛仙沒有答話，她自然看的出芳魂的心，平靜無波，甚至可以說活是冷情。所以，干將劍身才更悲傷。

？“芳魂，你不懂莫邪，也就不懂她的悲傷，所以，你感覺不到。”

？“那麼你懂？飛仙，我帶你入幻境，告訴你這麼多，是因為你是莫邪的轉世。干將劍一直不能開鋒，我想這跟莫邪的執念有關，我以為你是莫邪的轉世，你能解去這執念。但現在看來，你認同莫邪，你對干將同樣不理解，我是不能指望你了。”芳魂很失望，對萬年前的莫邪很失望，對如今的飛仙也很失望。

？“讓你失望了，我沒本事化解莫邪的執念。”飛仙緩緩的搖頭，她是莫邪轉世，但卻不是莫邪。雖然理解莫邪的想法，但她對干將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