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習慣還是存在。
有時候莫小念都會抱怨幾句:易小北,看你把我慣的,以後都沒人敢要我了。
他總是憨憨笑著:“沒人要你最好,那你就永遠都是我的。”
有人說:“我要的男人就是在別人罵他女人怎麼那麼不懂事,無理取鬧的時候,站出來特別吊的說‘我慣的,怎麼了’。”第一次看見這句話的時候易小北就笑了,攬著莫小念說道:“你看,我把你慣得多好。”
那天,莫小念狠狠打了他一頓,這樣的好塑造了他在她心裡的根深蒂固,這樣的好使得她一輩子都無法將他遺忘。
此時此刻,摟著他的脖子忽然覺得自己好幸福,兜兜圈圈又回來了,或許人生就是這麼坎坷,有些人雖然最後都很幸福,可是旅途卻是充滿了坎坷。
時間有些靜止,彼此的呼吸在這一刻顯得那麼清晰,他的肩膀開始有些冰冷了,她揉搓著他的肩膀努力呵氣。
“丫頭你在想什麼?”他打破了沉寂。
莫小念看了看天空搖頭:“沒想什麼,只是覺得人生太奇妙了。啊”她忽然將頭扣在他的肩頭有些無奈。
“怎麼了?”他的心跳都快了一拍,總是擔心她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易小北你又叫我丫頭了,都說了我是你姐,你總是欺負我。”她勒住他的脖子不敢太用力卻也要給他一個教訓。
“唔”他的臉被勒得通紅,“謀殺親夫了!”
“哈哈哈”莫小念大聲笑著,還沒結婚呢?他這麼快就迫不及待地改了身份啊,那以後做了她老公還指不定怎麼欺負她呢。
“易小北,我可沒說要嫁給你。”她冷哼一聲,鼻孔朝天一陣得瑟。
項北沉默了,腳步也明顯慢了下來,走了一會便停住了,將她從背上放下來。理了理她的頭髮,拉著她的手心快步離開了。
“你要帶我去哪啊?”大晚上的已經很冷了,要回家了嗎?她眨巴著眼睛看著他高大的身影笑著。這些年他又長了好多,以前她還可以到他的耳朵,可是現在她只能達到他的脖子,這小子總是能得到老天的眷顧。
項北沒有說話,高大的身影大步邁著,不管她願不願意今天一定要把正事辦了。
“易小北!”她拉住他的手心停在原地,怎麼都不肯走一步了。
莫小念不喜歡他這樣的表現,起碼應該告訴她現在這是要去哪。不然她怎麼可以放心跟他走啊。
項北停住腳步,扭頭看著莫小念:“我要是告訴你你還會跟我走嗎?”
“那要看是什麼事了。要是一般的事情我都聽你的,要是二般的事情那就要問問我了。”她笑著,看著他微微單薄的身子有些心疼。趕緊將衣服拿下來披在他身上。
“你穿著,等下我們進了車裡就不會冷了。”他執意要將衣服套在她身上,他可捨不得她感冒。
“說說看。”她饒有興趣地問道。
“去”他拖長了音吊起了她的好奇心,“民政局啊。”他靠近她的耳邊悄聲說道。
“啊?去那幹什麼?”大半夜的去那裡要做什麼?
“結婚啊。”他可是已經等不及了,若是再不去恐怕哪天她就要以自己年紀大為藉口不想嫁給他了。
訂婚可沒什麼保障,只有那張證還能稍稍給他一些安全感,這個女人一定要把她綁住才不會讓她用各種藉口離開和拒絕。
莫小念撇了撇嘴側過臉偷偷笑了,如果她真想離開,那張證還是困不住她的。但是她已經決定了,這輩子就呆在他身邊,不離不棄。
項北拉著她繼續前行,坐進了溫暖的車內,卻發現她一直在傻笑。
他輕輕彈了下她的腦袋問道:“一個人在傻笑什麼呢?”
“有嗎?我笑了嗎?”莫小念反問,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好像沒有那麼明顯吧。
“你的一顰一笑可以瞞過我嗎?”他自豪地笑著,是啊,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的一舉一動徹底牽動了他的心情,或許是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吧。
天逐漸亮了,3點鐘的天還是有一些亮度的,只是多數人還在睡夢裡吧。
可憐莫小念疲倦地靠在項北的肩頭閉上了眼睛,好像有兩個晚上沒有好好休息了,她實在累壞了。
摸著她的臉頰他心疼的低下頭用側臉摩擦著她的髮絲,是該讓她好好休息了。時間還早,民政局可沒有那麼早開門。
等在民政局的門口,莫小念睡得很香甜,她終於要成為易小北真正的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