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件事,給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就童千石給她的感覺,從那次之後,便像是戰國的曹操,行事風格都是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人。
做事狠戾,不留餘地
房間內,童千石看見她一直在發呆,有些不滿的蹙緊眉頭,“在想什麼?”
“沒什麼。”葉以聰迅速拉回思緒,回到客廳的何春華身上。“你不是掌握了證據嗎?為什麼警方還沒有來逮捕她?”
“警方有流程要走,取證,找齊證人,才能去檢察院遞交報告,申請逮捕令。”
“那你把她打成這樣她告你個惡意傷人罪”
童千石怪異的望了她一眼,眼底滿是嘲弄。屈指在她的額頭上彈了一下,頓時疼的葉以聰倒吸一口氣,童千石這才滿意的挑了挑眉,“我會讓她留有我揍人的證據嗎?”
葉以聰嘴角抽搐就她身上那身傷,還不能算證據嗎?
事實證明還真算不了證據!因為童千石讓人把她揍了後,就讓人把她帶上了車,放在旁邊小區的院子裡,製造了一個醉漢酒醉後打人的現場,而他又不知道從哪給醉漢搞了個精神病的診斷結果,連拘留的期限都給弄短了好多
何春花被打的眼淚直流,鼻血也跟著冒,慘兮兮的跟流浪狗似得。偏生她說的話,還沒有一個人信,最搞笑的是,童千石往人群中一站,她竟然連話都不敢說了,嚇得雙腿直抖,褲襠都溼了
旁邊的人怎麼問她都不說話,又這麼一副模樣,便被人以鬧事的罪名,打電話讓帶回警局了。
沒一小時,就有人打電話來,彙報訊息。何春花的逮捕令已經下來,因為所犯罪行比較嚴重,已經被關押了,靜等法院那邊程式下來,就算她不停的申訴申訴,也基本上無法改變後面蹲牢子的厄運!
“我會讓人盯著青城的律師事務所,不會讓人出面去幫她代理申訴”
葉以聰無言以對的望著他,只剩下喟嘆了,果然不愧是童千石
做事不拖泥帶水也就算了,還要斷了別人最後的一點希望,眼都不眨的就斬斷了後路。也只有他能做到這樣了,江逸宸要是做的話,以他的性格,肯定不會這麼決然的沒有半分情面。
不過這樣也好,總好過她自己慢慢上訴,慢慢往上告要好。葉以聰嘆了口氣,默然了。童千石忽然伸手攬住了她,順勢往沙發上一倒,動作迅速的壓根不給她反抗的機會。葉以聰頓時冷著張臉,冷冷的瞪著他,“放開我!”
童千石閉著眼,特別不耐煩的道:“我幫你解決了何春華,你不應該要謝我嗎?”
“嗯哼,所以呢?”
“陪我睡會兒!”
“”葉以聰無語的瞪著他,“換個。”
“那你讓我睡一次。”
“”
每次剛剛被這廝的行為有點觸動的時候,這廝總能用三言兩語就澆滅她對他的感激,而且滅的特別乾脆。葉以聰掙扎的手都酸了,也沒能撼動這廝分毫。那雙手就跟大鉗子一樣,死死的悍牢在她身上了,怎麼都推不動。
最後反倒是她,掙扎的累了,也氣累了,只能無奈的接受現實。她不動了,童千石嘴角又浮現了那抹欠欠的笑容,看的葉以聰牙癢癢的。為了不讓自己氣死,她決定轉移注意力。“那名畫家的下落找的怎麼樣了?”
“這幅畫輾轉了好幾個人,都是地攤的流動商販,還需要點時間。”
“也就是沒有進展嗎?”
“有一點,等確定了,我會再通知你。”
葉以聰咬了咬下唇,踟躕的問道。“你想讓我幫你的那件事,到現在還不能說嗎?”
“時機不對。”童千石雙眼睜開了一條縫,睨著看了過來。“你想要問什麼,就直說,不用拐彎抹角說其他的。”
葉以聰渾身一僵,被他看穿了啊
既然被看穿了,那她就索性豁出去了。硬著頭皮,不安的開口,“你當年說江逸宸也是被那批人給抓走了,在你追查訊息的兩年後,你又跟我說,他被自己的父親救出去了。可是為什麼他會說當年是我先離開的還有我以前的那個戶口為什麼會被登出,為什麼會有那個死亡證明?”
“你當初又為什麼非逼著我,拿了別人的身份證,又去佔用別人的身份活著?”
太多太多的想問的,想知道他為什麼要逼她改名換面,想知道江逸宸手裡的死亡證明是誰弄出來的,想知道江逸宸手裡那份,她跟江恆平的合同是怎麼來的,想知道兩年後回到江宅的江逸宸,又是怎麼過的這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