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南海一脈的少主,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下一任南海掌舵人呼聲最高的人選之一。
倘若脫光光的事情傳揚出去,他的臉放哪裡?父親的臉放哪裡?南海一脈的臉又該放哪裡?
那時,將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你可以開槍了。”喬逸辰冷然說道。
“嗬嗬還挺有骨氣的。”
“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
“交易,不是嗎?”
驕傲再次在喬逸辰臉上揚起,他沉聲道:“對方給你什麼,我可以付雙倍,或者五倍?十倍?不要告訴我你是殺手,更別告訴我,你們有所謂替僱主保密的規矩,在絕對的利益面前,一切規矩都是虛的。”
魁梧大漢把狙擊步槍丟在腳邊,從腰裡掏出一支手槍,在手裡掂量了幾下之後,對喬逸辰問道:“你是八重天中期對吧?”
“你”
“那就好了,用這個打不死你。”
砰!砰!砰!
槍聲連續不斷的響起,雖然只有一支槍,而且還是手槍,可關鍵這支槍的持有者是個高手。
不僅僅是用槍高手,而且是六感敏銳的武道高手,加之喬逸辰被直升機爆炸的碎片打傷,從兩百米高空落地也受了點傷,傷上加傷實力大損,此消彼長之下,根本不可能躲避那麼多子彈。
武道意志力堅定?
錯!
那也得看是什麼樣的人,從屍山血海裡摸爬滾打過來的人,經常在生死邊緣行走的人,意志力自然非常強大,但有些人雖然天賦極高,雖然自幼修煉武學,卻從來沒經歷過真正的鐵血磨礪。
比如喬逸辰,他是南海一派的少主,他是高高在上的小皇帝,磕著碰著的情況都少之又少,怎麼可能承受那種撕心裂肺的劇痛?
被幾片飛濺物打傷,他已經疼的死去活來,當三枚子彈打中手腳,他當場疼的昏死過去
冰冷。
潮溼。
簡陋。
當喬逸辰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小黑屋裡,全身疼的厲害,內氣好像消失了似的一點也調動不起來。
他睜開眼睛仔細觀察周圍,最先注意到自己被五花大綁,捆在鋼質的十字架上,然後他看到一個人。
距離他三米開外,地上擺著一張小木桌,木桌旁放著一個凳子,凳子上坐著一個老熟人。
“醒了?”
秦焱手裡抓著一瓶二鍋頭,頭也不抬的,往木桌上的酒杯裡倒酒,然後把滿杯白酒一飲而盡。
“是你?我就知道!除了你,沒有人敢”
“沒有人敢殺你?”
“你也不敢!”
“呵呵你很自信。”
秦焱從小凳子上站起來,慢悠悠地走到他面前:“還真被你猜對了,我不敢殺你,可是難道你以為,死是最痛苦的嗎?”
“你你想幹什麼?”喬逸辰色厲內荏喝問。
“你的內氣被封住了,感覺到了嗎?唔我順便給你灌了點東西,所以你現在連普通人都不如。”
“秦焱,你敢這麼對我,就不怕南海一脈滅你滿門?”
“滿門?你覺得我有滿門嗎?”
“”
“如果南海一脈不知情,應該不會對我怎麼樣吧?”
“你什麼意思?”
啪!
秦焱抬手就是一個耳光抽過去,如今喬逸辰內氣被封體力全無還被綁著,哪有可能躲得過?
“手感不錯。”
輕輕的拍了拍手,秦焱笑眯眯的說道:“你知不知道有一種男人,他們對女人是沒什麼興趣的,倒是你呵呵,我一直以為自己長得很帥,沒想到還有比我帥的男人,喬少主還真是嫵媚動人啊。”
“秦焱!你這個雜種,你要是敢那樣,我一定把你挫骨揚灰!”喬逸辰怕疼但他還是很有骨氣的,他寧願死也不脫衣服,但不表示他沒有害怕的東西,比如被一群男人爆菊,那比殺了他還要痛苦百倍。
“當你用盡手段想殺我的時候,難道就沒想過,有一天會落在我手上?”
秦焱笑嘻嘻的聳了下肩膀,圍著被綁在十字架上的喬逸辰走了一圈,嘖嘖道:“不錯!真不錯!臉長得好看,面板嫩滑,身材勻稱!”
“你你別亂來!”喬逸辰真的害怕了。
“你看吧,不是我對你動手的,就算有人去墜機現場勘查,也查不到我頭上,我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