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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

“半年?這麼多,只為打獵遲了些,是不是過重了?”

“重?重臣竟然不記得時間,若讓其他人學去了,以後還怎麼辦?”寧遠口氣隨意,實則又是一句重話。

即墨當作不明白,又問:“可知他為何遲到?”

搖搖頭:“他不說,我也就不問。無論是何原因,該罰的就罰。”

心裡咯噔一驚,這個巴圖魯,竟是連提都不曾提過,他與即黛的事情被自己撞見

32、竟然這樣作踐自己! 。。。

他不怕自己與寧遠提?還是根本不把漢人當回事情?

寧遠撐在床沿,似乎是看穿她的心思,眼神凌厲地盯著即墨,問:“今日對巴圖魯,怎麼如此關心?有什麼事情發生?”

即墨站在他對面,思考片刻,糾結是否要將下午的事情和盤托出。

“巴圖魯他~~~”猶疑著,還是開了口,企圖再次確認:“真的未與可汗說什麼重要的事情麼?”

輕輕挑了眉毛,眼神有些諱莫如深:“即墨,有什麼你便直說。今日特意提到他,一定是有什麼事情。巴圖魯今日一切如常,至於遲到,他只說有些小事耽擱,並未多提。看你那樣子,該是對你很重要的事情了。”

垮下了肩,事情比預料的要糟糕。

自己的位置,是寧遠身邊的侍奉宮女,照著以前,便是從三品的女官尚儀,雖然級別不高,但總是個舉足輕重的人物。只是寧遠一直不曾稱帝,以可汗自居,所以她也就沒有多少品級,但周邊的人,也都以禮相待,不願得罪。

可是巴圖魯,是不把她放在眼裡,畢竟他身份高貴,且兼手裡握有不少的兵權,還因是寧遠一心扶植的得力少壯,她即墨,還有即黛,都可以不放在眼裡,因此連提也未提下午的尷尬遭遇。

如果這樣,便是出乎了即墨的預料,這話便不知該如何在寧遠面前提了。

“沒什麼事情,只是隨便問著,可汗不要掛在心上了。”即墨回身,想避而不談,等著下次自己想清楚,再與寧遠提起。

“過來!”他在身後叫住即墨。

趁她回頭之際,帶入懷中,緊箍不放:“你已提了,就把話說清楚,這麼吞吞吐吐,將我胃口吊起,事情還涉及我手中的重臣,我今日不可能不問個清楚。”

33

33、勢同水火 。。。

寧遠眸子裡透著一股狠勁兒,讓即墨倒抽一口冷氣。

對於他,身邊的什麼事情最好心裡都清清楚楚才高興,若是有什麼他不明白的,就會想盡辦法追根究底。

即墨抬眸撇了他一眼,瞬間,又心虛地避開去。

“今日你走之後,我去看即黛了。”說著,心裡頭百感交集,不是滋味。

“這我知道,早晨也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