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放,怎麼樣?”收稅款的兩人蹬鼻子上臉。
唰!左文澤一腳踢過去,把兩人的踢到了地上。
原來左文澤還有這麼身手不凡的一面,這讓夏韻琳十分敬佩。不過她還是不敢直視路少言和左文澤,因為只要看他們一眼,就會想到那天的情景
左文澤霸道的吻,路少言溫柔的吻,讓夏韻琳招架不住。想起這件事,臉就會紅紅的。
“你沒事吧。”他問。
夏韻琳搖了搖頭。
“給你們。”左文澤扔下兩百塊錢給那兩個收稅款的人,“給我滾出這裡!”
“你你怎麼在這裡。”夏韻琳不敢直視左文澤的眼睛。
“韻琳!”米曉雪走了過來,“小澤是我找過來幫忙大掃除的,本來說還要找路少言的,可他說有事就沒來。”
“哦,謝謝你。”夏韻琳只是這麼淡淡地回答了一句。
氣氛處於僵局之中。
突然,左文澤做出了一個讓在場的人都意想不到的舉動!
他一把把夏韻琳轉了過來,兩眼深情地望著她。
‘拜託你不要這麼看著我啊求你了,這樣會讓我招架不住’
嘴唇蠢蠢欲動,一點一點地貼近,可沒想到卻只是戲弄,到最後時刻,還是細細地說了一句,“想什麼呢?”
夏韻琳被這一問氣的真是難以形容,而左文澤卻只是呵呵地乾笑了兩聲。米曉雪看著身旁的這兩人,不知是該為他們高興,還是難過,還是為路少言而難過。
路少言的心意她早就看的一清二楚,況且好像韻琳也對他有點兒意思。
黃風信√51…他也有悲傷
打掃過後,左文澤一個人走了出去,夏韻琳的好奇心開始氾濫,也跟了過去。
只見,左文澤一臉哀愁地站在離‘花語’不遠處的草坪中,看著那些四葉草,不禁皺起俊美。
‘他有心事。’夏韻琳這麼想著,走了過去,蹲下身來。
“假如生活欺騙了你,不要心焦,也不要煩惱,陰鬱的日子裡要心平氣和,相信吧,那快樂的日子,就會來到。”夏韻琳此時就像一個哲學家,為左文澤講述人人生第一課。
“但這隻處於大多數。”左文澤說。
“對不起。”他突然冒出一句話。
“怎麼了?”夏韻琳問。
“其實我那時候不喜歡你,只是為了氣一氣溫媛媛,拿你做擋箭牌,呵呵。”說著,他還乾笑了兩聲,“我是個壞男人吧,奪了你的初吻卻不想對你負責任。”
‘誰都有發洩的權利,你也一樣。’夏韻琳看著他,卻怎麼也說不出這句話。
她早就該知道,自己只是個平凡的女孩,一個平凡的灰姑娘,她並不是夏家親生的,也不配得到黑幫少爺的愛,她早就該知道這一點。
‘夏韻琳,你應該有點兒自知之明。’想著,夏韻琳也苦笑了兩聲。
“以前,我和溫媛媛是很好的情侶,至少在別人眼中是這樣,我們的生活很平凡,那時候,我不我理會幫裡的任何事。但偶然的機會發現,她背叛了我,跟另一個男人在一起。那時我一氣之下同意了繼承我爸的事業,有一次他說從別的地方花大價錢挖來了一個女殺手,我沒有想到,竟然是溫媛媛,一打聽才知道,原來是她的那個男人討新歡去了,才來投奔我,這讓我十分懊惱,呵,分手了就來找我,早幹什麼了?”
夏韻琳十分震驚,不過讓她震驚的不是左文澤的解釋,而且因為她從沒聽到過左文澤一口氣說過這麼多的話。
以他的性格,冷漠、寡言,怎麼會對一個女生說出真心話?夏韻琳應該是第一個。
“你沒資格說她。”夏韻琳反而教訓起了左文澤。
“你說什麼?”左文澤瞪大了眼睛,任何一個人聽了都會說那種女人不該原諒,可為什麼,到了夏韻琳這兒,反而是他的錯?
“難道不是嗎?”夏韻琳反問,“溫媛媛重新選擇你,是因為不願想起她失戀的悲傷或者是要氣氣那人,而你,當著她的面親我,不也是為了氣她,那你這樣做,和她有什麼區別,你有什麼資格說她?”
“你”
“你別想罵我。”左文澤還未開口,就被夏韻琳打斷,“你利用了我我都沒罵你,你還好意思罵我?”
左文澤眼睜睜地看著這個女生,她真的只是個女生,而不是一個哲學家或者教育家或者是理論家嗎?
話怎麼這麼多
想到這兒,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