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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忠敏看到這份不倫不類的檢討,就是撲哧一笑,倒是對於郝俊的文采欣賞萬份,一直將那份檢討放在書桌裡,當然至於對於教學方式的探討,顯然並放在老校長的心上。
眼前這個少年的思維天馬行空,他到現在還沒有搞清楚他此行鬼祟而來的目的,而恰恰內心其實更多的是有一種希冀在其中,希望郝俊能夠帶來解救顧凱凡的辦法,至少一點點啟示也好。
“顧校長,顧叔叔被紀委帶走的前一天就將一份賬目資料交給了我的父親,我的父親是收費站的副站長!”郝俊組織著言語,這份賬目資料肯定存在某些貓膩,但他和郝躍飛卻無論如何都分析不出來這貓膩究竟在哪裡,不知道眼前的老爺子是否能夠從另外一個方向開啟思路。
“賬目資料?什麼賬目資料?”顧忠敏一聽到賬目兩字,耷拉著的眼皮都豎了起來,雙眼變得炯炯有神,渴望、貪婪。
郝俊被老爺子的表情給嚇了一跳,心中暗道:這份資料估計顧校長不知道,那除此之外,難道顧凱平知道?郝俊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若果真如此,難道是這位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的大市長在下一盤大棋,幾乎又是瞬間,他便又搖了搖頭,為出現這種想法而感到不可思議。
“說啊!”顧忠敏拍了一下桌子,急眼了。
郝俊又被嚇了一跳,暗道這平日裡本就威嚴甚重的老校長髮起怒來真是恐怖,也是他心思太多太雜,以至於被嚇住了。
“顧校長,您不知道這份資料,那麼顧忠平市長呢?”他小心翼翼地詢問著。
顧忠敏沉『吟』了一會,又重新鎮定了下來,他是愛子心切,才想抓住可能救出顧凱凡的一切辦法。
“到底是什麼資料,這一次老二被紀委帶走,我這裡一點風聲都沒有,他到底除了什麼問題也不知道,一份賬目資料能起到什麼作用?”顧忠敏的思想開始趨向於理智。
“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從顧叔叔的表現來看,這份資料似乎很重要!”從顧凱凡一系列的表現來看,那份資料必然很重要,這是郝俊父子幾乎花了一個下午和晚上的時間才分析出來的。
顧忠敏向後仰倒在座椅上,頭疼地拍了拍額頭,“我兄弟出國考察去了,要過一段時間才會回來!”
郝俊驚呼一聲:“難道這就是馬如龍選擇在這時候出手的原因,高啊!”
他一時間忘記了這種隱晦的爭鬥可不是他這樣一個初中生所能看透的,所能知曉的,有些忘形,就呼喊了出來。
顧忠敏對郝俊的認識又深了一層,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眼前這個十七歲的少年,“凱凡被紀委帶走,還不知道是出了什麼問題,謹慎一些還是好的!”
郝俊暗暗撇嘴,從開始進入辦公室看到顧忠敏,都是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樣。更何況,他不是很清楚這究竟受否真的出自馬如龍的手段,但他清楚的知道就是因為顧凱凡的經濟事件而導致整個顧氏一系在馬如龍的打擊之下,遭受到了嚴重的損失,按照這位馬書記雷厲風行的行事風格,謹慎一些,迎接顧氏的相信就是狂風暴雨了。
郝俊把馬如龍當成了反派第一人看待,自然想與顧氏一系的顧忠平談談聊聊,但對於這位顧氏大佬頂著省會城市市長頭銜的男子還是存著一分本能的敬畏。
“顧校長,賬目資料在我父親手裡存著,您考慮考慮!”
顧忠敏思考了許久,才從桌上拿起電話,撥通了顧忠平在國外的電話。
“忠平啊,我還是放心不下凱凡,就這樣一句話沒有,把他帶走,這是怎麼回事嘛?”
“哥,這事急不得,我現在不能脫離團隊獨自回國,等我回來再做處理好了,我向下面的人打過招呼了,凱凡短時間內不會出現太大的問題!”其實,顧忠平也在那邊暗暗著急,他早就向蓮花市的紀委張書記打過電話,那邊都是含糊其辭,他的心中就是咯噔一下,而以前的部署在電話裡向他報備的情況也『摸』不清紀委的真實意圖,為了避免老哥擔心,他只好做出一副萬事都在掌控之中的樣子,畢竟蓮花市已不如以前他在位時那般得心應手。
顧忠敏又猶豫了一會,才說道:“忠平,現在有這麼個情況,凱凡在出事之前將一份賬目資料交給了收費站的會計!”
“資料,什麼資料?”顧忠平聽了心裡就是一沉,忙問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叫個人和你說說,你給分析一下!”顧忠敏將電話遞給郝俊,示意他直接和顧忠平直接對話。
郝俊深吸一口氣,接過話筒:“喂,顧市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