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心教導栽培。
由於課業繁重、壓力極大,又被親孃拘著,不讓他們去找在偏院自生自滅的蘇雲宛,免得玩物喪志。
就這樣,同父異母的姐弟感情漸漸淡薄了起來。
現在兩人站在面前,蘇雲宛想起兒時相伴光陰,心中柔軟了幾分。
然而這份本就不多的隨和,在見到自持身份,在廳中坐等的後母嚴氏時,頓時化為烏有。
從小到大,嚴氏一直襬著身為後母的高姿態,發放月銀、衣物等份例,就像施捨一樣。
張口閉口之間,都是規矩和訓誡,還採取冷落、孤立等手段,意圖將她訓化為任她拿捏的傀儡。
如今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兩人的身份地位可謂是顛了個倒,嚴氏還要自持母親的名分,著實可笑。
蘇雲宛眉眼冷淡,瞥了正襟危坐,昂首挺胸的嚴氏一眼,開門見山問道:“不知繼母此番前來,所為何事?”
“你叫我什麼?”嚴氏雙手緊緊抓著椅子扶手,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尖銳質問。
蘇雲宛一聲嗤笑:“怎麼,我有叫錯?難道你還想當我親孃不成?”
“你......”嚴氏又想訓斥,卻被秦君屹打斷。
他不疾不徐道:“蘇夫人,你不請自來也就罷了,若還要對我的愛妻無禮,就請自行離去,我秦府不歡迎你。”
嚴氏氣急,想要就此離去,夫君的交代卻猶在耳旁。
她抹不開面,又下不了臺,幾個急促呼吸後,兩眼一閉就地暈厥。
蘇雲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