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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卻走到了小獅子歇著的房間。

嗯,那就先進去看看小獅子吧。

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

小獅子還在床上睡著。她坐到床沿看著他的睡顏,心中滿是慶幸。幸虧他活了下來。如果小獅子就此死了,她心裡一輩子也不得安寧。

嘆息一聲,手輕輕撫上他消瘦的面頰。

他的睫忽然顫了一下,慢慢的睜開了。半晌,眼神聚焦在她的臉上,露出一個虛弱的笑意。

她驚喜的喚道:“小獅子!你醒了?身上痛不痛?有沒有哪裡難受啊?”

他輕輕搖了搖頭,抬手撫上她的臉龐。

她的眼淚忍不住又冒了出來,喜極而泣:“小獅子,你的針取出來了,沒事了!餓了吧?好幾天沒吃飯了都!我去給你找點吃的!”

拐著腿跑到外面一陣亂嚷:“有人嗎?廚房在哪裡?快找些吃的來,快一些”

還未嚷完,就見有僮兒端了漆木飯食從走廊那頭走過來,走到她的面前時恭敬的行禮道:“回姑娘的話,飯菜已備好了。醫仙說病人會在這個時辰甦醒,故預先做好了飯食。”

她大喜,伸手去接托盤,僮兒卻輕閃了一下躲開了她的手:“醫仙吩咐過,不讓姑娘伺侯病人。讓小的來就好了。”

“嗯?哦,好好好,有勞了!”不讓她伺候?這裡的醫療配套服務還真周到啊!

看著僮兒端了飯食走進寒非離的房間,她舒心的鬆了一口氣,忽然覺得腳好痛,就往回廊的欄杆那邊挪了兩步,一下子走進了夕陽照到的地方,陽光打在眼睛上,忽然一陣暈眩,直直的就往前栽去。

腦中只來得及冒出一個念頭:拜託不要摔到臉!

百變妖狐

看著僮兒端了飯食走進寒非離的房間,她舒心的鬆了一口氣,忽然覺得腳好痛,就往回廊的欄杆那邊挪了兩步,一下子走進了夕陽照到的地方,陽光打在眼睛上,忽然一陣暈眩,直直的就往前栽去。

腦中只來得及冒出一個念頭:拜託不要摔到臉!

一對臂膀及時接住了她。睜開眼睛,逆著光看不清來人的臉,只看到一個人的剪影。

恰恰是看不清五官的剪影,反而更讓她容易認出他來。

一句埋怨從頭頂上傳來:

“只知道讓別人吃飯,不曉得自己也餓了幾天了嗎?”

她嘴巴一咧就笑了。

對了,就是這個聲音。這才是他原本的聲音。

洛羽痕。

蝶谷醫仙就是洛羽痕。

之前他偶爾的眼神和表情,就讓她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行為也讓她感覺怪異,但相貌實在相差很大,均被她草率的解釋為“變態”,並沒有深想。直到他撲到她身上,那股無人能及的醋勁兒,讓她終於將二者隱約聯絡了起來。

蝶谷醫仙,就是洛羽痕她或許早該猜到,醫仙那飄逸的身姿,本就與洛羽痕一般無二。雖然面目完全不同這就是傳說中的易容術吧。連聲音都改變了。細想一下,改變聲音對於這些武林高手來說,也並非難事。

可是他居然連氣質都改變了。第一眼看到醫仙時,那超塵脫俗的氣質,並非一襲白衣帶來的,似乎是從骨子裡散發出的清高傲氣。只有不經意間的流露,才看的到洛羽痕的妖嬈嫵媚。

怪不得洛羽痕的外號叫做百變妖狐。

又怪不得醫仙口口聲聲說遊魂穿心針無第二人能解,而他偏偏又救得了小獅子,還知道洛羽痕訂下的三日之期。

原來百變妖狐與蝶谷醫仙本就是一個人。

“百變妖狐”和“蝶谷醫仙”這兩個稱號,都是從蝠影口中聽來。蝠影說起百變妖狐,那是滿臉的唾棄。說起蝶谷醫仙,哪怕是谷中的毒物在眼前飛來飛去,也未削減他語氣中的敬畏之意。

如果告訴蝠影這二者本是一人,他會相信嗎?別說蝠影,就是事實擺在她面前,她也很難將二者的形象重疊起來。洛羽痕究竟是個怎樣複雜的人物?

而這一次,他是把一切都算計好了,有意在蝶谷中等著她和小獅子的到來,還是他如約返回客棧,不見了她和小獅子的蹤影,一路追趕而來?

她這邊思量著,洛羽痕已將她抱進一間清雅的房間,房間正中的桌子上擺了幾樣精緻的飯菜。他坐在椅上,讓她坐在他的膝上。手指輕彈,遠在牆角的燈撲的點燃。

老招數!

她雙目炯炯的看了他一會,忽然抬手去摸他的臉,他也沒有反抗,於是一張薄薄的人皮面具就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