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話裡的一切都是真的,即人便他曾經耍我數次,但這一次不會。
不能說出到底是為什麼,不過是一種感覺。
雖然我並不明白,一直都漫不經心的他突然之間會說這樣的話,
當真是情不自禁嗎?
我笑,沒有回頭.卻淡淡地道,我知道。
於是離開,帶著他給我的令牌,朝皇宮而去。
我要去找樓玉宇,和他做一個交易,一個想了很久才決定做的交易,
一路前行,直到立在了那巍峨的宮門前。
我向來不喜歡這種地方,一堵宮牆阻隔了裡外兩個世界,束縛住了自由,有時候連自己的真實都會徹徹底底地被掩蓋。
一個另類的戰場,殺人不見血,卻遠比戰場來得更加兇險。
至少戰場之上,真刀真槍,勝者為王,而在這裡面,有的永遠都是算計和陰謀,一步錯或許便滿盤皆輸。
這一點,我在東溟國的皇宮深刻地體會到了。
門口的守衛在見到我的時候便開始出聲驅趕,而當我掏出姬流軒的令牌的時候他又恭敬地把我迎了進去。
姬流軒說的沒錯,在西越國他的身份遠遠高於東溟國,
於是憑著令牌,一路暢行,終在臨絡殿見到了樓玉宇。
第一次見到穿著朝服的他,也是第一次必須仰首望向他,而我不喜歡這種感覺。於是笑著道:“小宇下來,嬸嬸有話跟你說。”
我知道,在這裡姬流軒給我的這個身份有時候遠比令牌好用,至少令牌只會那些外面的人有用,而這個身份卻足以讓眼前的人不甘不願地走下來,
只是那一聲嬸嬸他自然是叫不出口,只是略帶著幾分不滿地凝視著我。
“小宇,拉著一張臉千嘛?見到嬸嬸很不開心嗎?”看到他那張臉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楚玉,他每每也是如此地望著我,
他們還真的很像,只不過樓玉宇若知道自己的兒子叫我姐姐,而自己卻稱我嬸嬸的時候會不會暴怒,
他輕哼了一聲,並沒有回答。
逗趣楚玉的爹並沒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可若是把一國之君的怒氣全部挑起,卻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我自然也懂得見好就收,認真地道:“我來和你做一個交易,”
“交易?”他轉而望向了我。“什麼交易。”
“我告訴你韶華的下落,為你解去悱惻,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要求。”韶華的下落我早已知道,而這也是我接近錦凰的原因。
錦凰,明錦凰,她是天下首富明家的女兒。
而韶華便是在明家。
我終也不是善良過度的女人,對於錦凰當初的利人用自然不會毫無條件地忘卻。
那一切從開始就是一場彼此都心知肚明的交易,相互利用,而如今這一切也還是沒變,錦凰帶我來甯越城的原因我並不是很清楚,但絕不會沒有原因,而我如此跟著錦凰也不過是為了韶華。
我們都是同一種人,卻偏偏沒有相逢得更早一點,所以也只能如此利人用著彼此。卻不用考慮那之後誰是對,誰又是錯。
“什麼要求?”樓玉宇自然也不是會讓自己吃虧的人,自不會輕易答應。
“我還沒有想好,但不管我將來要求什麼,你必須答應,”我要樓玉宇的一個承諾卻是為了魅,
等見過楚玉,我會離開這裡,
但他日,魅若想離開,而且離開得徹徹底底的話,就必須要樓玉宇配合,所以這個承諾我必須要得到,
“不可能,將來你若要我樓家的天下,難道我也要答應嗎?”樓玉宇斷然拒絕,
天下嗎?
我又怎麼可能對這個感興趣。
於是笑著勾唇,一字一句地道:“這個要求必然無關乎權利,怎麼樣?”
他沉默,而我卻漫不經心地道:“這天下中纏綿的女子或許還有,可是能製造出纏綿悱惻解藥的卻只有我一個。”
怪不得一直覺得學東西得心應手,那是因為自己本來就會。
追風說,魅的下毒技巧是我教的,而那三年他卻又反過來教給了我,這又是否是一場因果輪迴?
許是潛伏在身體裡的本能,我一旦開始學著製藥,便越來越順手,研究纏綿悱惻雖花了一點心思,卻終究還是找到了方法。
樓玉宇終是點頭道:“好,我答應你。”.
“我很想相信小宇在日後不會反悔,可我偏偏是個多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