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韻幾個則地坐在一旁,吃著瓜果目露興奮等著看。
譚氏接過了丫頭遞過來的鑼,唐氏則是接了球,兩人對視了一眼,譚氏重重地敲了一下鑼,幾乎是同時唐氏把手裡的球拋入了馬場裡。
眾閨秀呼了一聲,一個個策馬持著手裡的球杖朝那球奔去。
清寧策馬阻攔著陳子欣,陳子欣被清寧阻得半點沒法伸展,只好希望黃巧衣等人能夠搶了球。
曾雪阻攔著黃巧衣,黃巧衣不愧是出身將門,騎術非常的精湛,每每曾雪覺得自己可以攔住她的時候,她又如魚兒一般滑了過去,手裡的球仗也揮舞得非常漂亮,在空中劃出漂亮的弧線。
黃巧衣球仗揮得好,曾雪怕驚了馬不敢靠得太近,宋子瓊見了,策馬往黃巧衣靠近去,卻被另外一人攔住了。
黃巧衣利落地搶得了球,雙腿一夾把曾雪甩在身後,策馬往球門奔去。
清寧一見,策馬衝了過來,從旁邊衝到了黃巧衣的面前,舉起了球仗輕巧地截住了球,放眼,把球揮給了曾雪。
黃巧衣不禁是看了眼清寧,剛那一下,看著是輕巧,可是那擋在自己球仗的那一下,她很明白,這一下既是精確,力度也極其霸道。
她的騎術和球技都是兄長們手把手教的,所以在這一眾閨秀中,沒有人比她更為優秀的,這些閨秀大都是養尊處優的花架子罷了,卻剛那一下,黃巧衣明白,沈家大小姐技術可能沒有自己的好,可也不差。
黃巧衣看了眼清寧,然後就策馬追曾雪而去,清寧追了上去,阻著黃巧衣。
曾雪望了一眼,喊了一聲,“孫玉雪。”
把球朝孫玉雪揮去。
孫玉雪接了球,朝球門奔去,很快就有人朝她追去。孫玉雪雖是會騎馬,也會打馬球,可也只是略懂皮毛,一會,鼻尖上就滲出了汗水,身後的眼看就有人要追了上來,孫玉雪瞥了眼,把球朝蘇瑤揮了過去,蘇瑤也是個花架子,接了球,不一會就傳給了宋子瓊。
宋子瓊雖孫玉雪和蘇瑤要厲害那麼一點點,可也與孫玉雪蘇瑤一樣是個花架子,很快,球又被追上來的陳子欣搶了過去。
再搶回來,如此反覆兩刻多鐘下來,雙方誰都沒有進一個球,大家都是香汗淋漓,譚氏敲鑼,讓大家回來休息。
黃巧衣翻身下了馬,接了丫頭接過來的帕子,擦拭了一下臉上的汗水,看向不遠處的清寧,走了過去,說道,“想不到沈大小姐馬上功夫這麼好!”
“黃小姐,過獎了,跟你相比,我可是跳樑小醜。”清寧一笑回道,把手裡的帕子遞給了茶梅,接了忍冬遞過來的茶,喝兩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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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場遠處的兩層的廊臺上,一眾錦衣華服的男子坐在裡面喝酒,一邊喝酒聊天,一邊看著馬場上的狀況。
“還好,她們都還比較小心,沒那麼兇悍,不然,這馬驚了,可不得了。”曾榮抿了口酒,笑著說道。
“可不是,這群丫頭,好端端的,不知道在家裡好繡繡花,喝喝茶,要來這裡打馬球,她們以為馬球是這麼好玩的嗎?”蘇謙笑著點頭附和。
“這天氣正好,這些個丫頭應當出門踏青賞花,遊湖也不錯。”史陽點頭贊同說道。
“這麼說來,倒是我家小妹考慮不周了。”黃巧衣的兄長黃展笑著端起了酒杯。
“哈哈,言重了。”蘇謙哈哈笑著說道,放眼望了一週,端起來了酒杯示意,“若不是如此,我們哪有如此好的機會來這麼好的地方?”
“謬讚,地方鄙陋,怠慢。”黃展端了酒杯與蘇謙輕輕一碰。
蘇斐坐在椅子上,身著雨過天青色的錦袍,玉冠束髮,腰間玉帶束腰,手裡的端著酒杯,偶爾才啜一口,臉上帶著極淡的笑容,對於蘇謙等人的話也不參與,眺望著遠處滴翠的連綿起伏的群山,偶爾才與坐在旁邊的人說上一句話,目光似乎在不經意在才會落在馬場上策馬飛揚的那個紅色倩影,如此,眼睛裡才會湧了一絲暖意。
“我是沒有想到大哥今日會一起來。”蘇謙扭頭看向蘇斐,笑著道,“這群丫頭倒是大膽得很,大哥說是吧?”
眼眸看了一眼馬場,也不等蘇斐的反應,蘇謙看向黃展,提議說道,“沒得我們就看著這群丫頭玩,既是有這麼好的馬場,不如回頭找個時間,我們好好賽上一場如何?”
“如此甚好啊,只要時間許可的話。”黃展生的濃眉大眼,豪爽得很。
“大哥,你覺得呢?”蘇謙又是看向蘇斐問道。
“世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