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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紫雲,去請皇上,就說沐容華身子不好。”她這樣到是讓沐清漓心中一愣,只是胃裡翻騰的厲害也並未有心思多思。

作者有話要說:

☆、情卻是真

望著那個睜著眸光流盼卻又失去往昔清明的神光,靜靜躺在床榻之上的女子,周清廷心裡一陣不是滋味。

“主子這又是何必,心裡定是要想開些。”

沐清漓沒有動,卻張開了口:“想開?是啊,可不得想開。”在這樣一個完全被人抹黑了的皇宮裡,那些存在著美好記憶的地方,都在被一寸又一寸的汙染。

那麼好的一個人,那麼陽光的一個人,竟然活脫脫被折磨成了那樣?她要怎麼想開?趙至善會成為那樣,也皆都是因為她啊。

周清廷見床上之人這樣口氣,心裡也知道他說什麼也是無意了,雖然情義深重卻也只能壓下在心中。

一時屋內又恢復了沉寂,他收了診脈的手,卻正在這時,房中光線忽然有了暗影,才待反映看見的就是一身暗紅金邊祥雲配龍紋帝袍的男子步下焦急的走了過來。

“清漓,感覺怎麼樣?”祁銘琰顧不得任何,坐在床沿執起了女子的手,彷彿極度恐慌會失去什麼一般的不安。

面對此景,沐清漓不知道自己應當以什麼心情去對待,莊妃在椒元殿內的言語似乎又回來了,這樣的一個男人,她如何面對?若不是他,一切也許都根本不會成為這樣,她不用那麼難堪,而那個今日被人折辱的人也不會成了那個樣子。

趙至善他竟然還和她說,自己過的很好,主子也對他很好,他還和她說他想她們瞭如不是今日這樣一見,怕是被人生生折磨死了也無人知道。

“清漓”祁銘琰見沐清漓的眼角猝然滑下一片淚痕,心中不由得一緊,這樣的沐清漓讓他覺得他又看到了在嶺南王府中的她,那麼的沉寂,沉寂的似乎要消失於天際。

他不敢說話,他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只知道緊緊地抓著她的手,一直不放。

是日起了床,沐清漓抓著手中的杯子,那裡不時的傳遞著溫熱的水汽,可她還是沒來的覺著寒冷,讓人分不清楚是這皇宮冷,還是一瞬間天氣就都變了。

不知什麼原因,施容華能進這椒房殿,來看了她,其實她並不厭惡這個人,入目三分,那樣直來直往的姑娘,必不是什麼恥於奉承她的。

只是,沒有人提及過那天的事情,包括祁銘琰。他一句都沒有問,那天她只記著他緊緊握著她的手,一直到有太監來請,他去了皇后那裡。沒人會在意一個太監捱了打,可她沐清漓卻是不能這樣過去,她要救他,定是要救。

“主子,皇上已經向椒房殿過來了。”劉三喜彎腰進門滿面歡喜的回道。

沐清漓嗯了一聲,在抱琴與幽竹的服侍下離了軟塌,來到了接駕的廳堂。祁銘琰見她面色已經大好,心裡也多少鬆下了一口氣。

“看著面色好多了。”

“謝皇上掛礙,本就沒什麼事情,皇上進來用膳吧,嬪妾都已經備好了。”對於沐清漓的和順祁銘琰略微一愣,但也隨著她進了暖閣坐在了主位上。

沐清漓接過了宮女手中的銀質浮雕蘭花酒壺,細心的為祁銘琰斟酒,那行為神態卻是祁銘琰從未見過的。

“喝些酒吧,外面現在越來越寒了。”沐清漓斂起裙角坐在了男人的對面,不至於太親切,卻也是與往昔大有不同。

只祁銘琰沒動,也不曾有什麼言語,只是看著那個坐在自己面前的女子,雲鬢步搖嬌柔瀲灩,可卻

沐清漓多少有些不適應他的目光,自然的迴避了,卻也就因為這樣的迴避所以並沒有發現隱匿於男子眼中的怒火。

只夾起了色澤豔麗,外焦裡嫩香辣可口的骨肉放在了男人的面前:“不喝嗎?”

祁銘琰仍舊看著她,但這一次卻抓起了桌子上的雕花琉璃水晶杯。見此光景的孫德海不願意了,趕忙伸手去攔:“皇上!”

只是他哪裡就能攔得住,一個袖起袖落,杯中的辛辣液體已經順著喉管進入食道。沐清漓不明孫德海的行為,但見這樣的氣氛她卻也能感覺到哪裡不對,因而問道:“皇上不能喝酒嗎?”

“沒有不能喝,只是奴才總是不明主子的意,在這裡多管閒事。”說著,祁銘琰又順勢夾起了沐清漓為他親手夾的菜色,根本不去理會孫德海的臉色。

十多年來,這是她第一次為他佈菜,只這菜卻讓他寧願沒有吃過,為何為何她還是不能相信他呢?為何又要這般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