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緒,而且錯不在阿啟,他也不是那麼的擔憂了,於是便勸阿啟先休息一下,其餘的等天亮以後進了城再說。
把事情都說出來之後,在徐凌遠的安慰下他終於睡下了。本來打算一早就走的,結果不忍心叫他起來,便決定讓他多睡一會。因為並沒有完全的放下心來,阿啟也沒有睡的太久,剛到半晌的時候,他就自己起來了。
可還沒等他們收拾妥當,就聽見外面又有人敲門,而且鬧哄哄的,明顯來的人不少,結果開門一看,何止是不少,村裡的人來了一大半,而站在他們前面的,則是幾個捕快,一上來便問阿啟是不是在這裡,見沒有人答話,便將站在一邊的阿啟爹推了出來,讓他指認。他爹雖然鐵青著臉,顯然是羞愧難當,可此時還是猶豫著沒有看向阿啟,卻被他娘急吼吼的指了出來,生怕連累到了他們。
到了城裡之後,阿啟跟著捕快去了官府,徐凌遠則趕緊往趙家去了。雖然在聽完趙家打探來的訊息之後,他就已經心中有數了,可是當看到徐鵬遠得意洋洋的出現在公堂上時,還是受到了不小的衝擊。
原來事情遠遠不像阿啟說的那樣簡單,先是那個婦人到官府告了狀,然後捕快在阿啟的床鋪底下發現了屬於那個婦人的首飾和若干銀兩,以及屬於徐鵬遠的兩件玉佩。據徐鵬遠回憶,他曾在前一段時間讓阿啟到他家送過東西,之後這兩件東西就不見了,卻沒想到是讓阿啟順手偷走了,要不是今天事發,他就只能自認倒黴了。
而被傳來的店主不僅以不在場為由推脫責任,甚至連一句話都不肯為阿啟講,更加神奇的是當時在場的那個夥計,他說他親眼看見阿啟當晚鬼鬼祟祟的回去過,隨後又偷偷摸摸的離開了,並且暗示阿啟離開時也帶著一些東西,然後在徐鵬遠的添油加醋之下,將徐凌遠也拉了進來,說他就算沒有分贓,也該判個窩藏罪犯。
只是在徐家和趙家的擔保下,徐凌遠最終沒有被牽連進去,可阿啟卻被關押了起來,若是沒有新的證據,估計是逃脫不了他們羅列的那些個罪名了。
自從這件事被傳開之後,許久沒怎麼蹦躂的大伯、二姑姑、五叔幾家又活躍了起來,不僅逢人就說徐凌遠如何不好,甚至還都跑到徐家來說三道四,氣得徐父直接將人趕了出去。
“想不到徐家的大少爺也有今天,怎麼,看著那個傻小子受苦,你心疼了?”看著屋裡一臉苦相的徐凌遠,剛剛進門的徐鵬遠神清氣爽地說道。
“我今天找你來就是想問問你,能不能不追究那件事,只要你肯答應,要求隨便你提。”徐凌遠委屈求全的說道。
“受害的又不是我一個,就算我肯也沒多大用處吧。”坐下之後,他斜睨了徐凌遠一眼,以十分不屑的口氣說道。
“另外一個不勞你費心,我自有辦法。”徐凌遠繼續忍讓著說道。
“哼,好大的口氣,除了殺人滅口,我倒是要看看你還有什麼辦法,別以為有些臭錢就了不起。”對方冷笑著說道。
“你就說答不答應吧。”徐凌遠略微煩躁地說道。
“你就是這麼求人的麼?”對方抬了抬下巴,不滿地說道。
“那你說怎麼求?”徐凌遠的態度立馬軟了不少。
“哼,當初在酒樓裡的時候,怎麼沒見你這麼乖順,還有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土包子,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見他服了軟,對方越發的得意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徐凌遠不解地說道。
“你們這是活該唄,沒把你也關進去實在是可惜了。”對方非常直率的說道。
“這些都是你設計出來的?”徐凌遠突然問道。
“是又怎麼樣?”脫口說出這句話之後,對方才意識到自己似乎有些得意忘形了,只是見屋裡就他們兩個人,又實在忍不住想跟他炫耀一番,於是又無所顧忌的說道:“你知道了又能怎麼樣,自身都差點難保了,誰會信你的話。不錯,這些都是我做的,我就是要讓你們也嚐嚐倒黴的滋味。”
“就憑你?”徐凌遠表示懷疑道。
“怎麼,你不信?”大概是覺得受到了侮辱,對方顯得有些急躁,“剛開始二姑姑她們只是讓我陷害他偷玉佩,可想到酒樓裡你們那噁心勁,我又特意在暗巷裡給他挑了個美人,誰知道他一點便宜不佔就跑了,真是個土包子。”
“你少在這裡胡說,二姑姑她們根本就不認識他,陷害他做什麼?”徐凌遠好像根本就不信他說的話。
“哼,她們靠著你家吃飯,你就以為跟你們一條心了?當然了,那些都是我跟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