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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呃其實,這是齊子恆在qq上告訴他的。周安弼某次問齊子恆在學校過得怎麼樣?齊子恆就把自己每天中午在天台上和周安琪一起聊天覆習功課的事情說了,周安弼並不是太在意,心想,齊子恆早晚要跟著自己和家人見面的,現在叫她們姑嫂聯絡聯絡感情也不錯,好在齊子恆是彎的,他就算不是彎的,也不能看上安琪那粗神經和大嘴巴,倒是很放心。當時周安弼還開了個玩笑,說:“幸好我先下手為強,不然這會兒我該作為安琪的家長找你嚴肅談話了,呵呵,我媽不許我妹在高考前談朋友。”

幸好此時接電話比較要緊,疑心得想要“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周安琪總算給齊子恆支吾過去了。電話裡,周安弼說:“你快出來。我在你學校門口,案子出了點問題,我是把別的事都丟下趕回來的。”

齊子恆一聽案子有問題,頓時心揪了起來,可是,聽到說周安弼專門跑回來處理這個事兒,心想有他在還怕什麼?再說又能見到他了,齊子恆的心開始還猶猶豫豫、患得患失地,這下子卻像鼓脹的風帆一般。他和周安琪說了一聲,就飛快地奔出了校門,找到周安弼的車,一坐進去,汽車就一腳油門轟下,如離弦之箭般飛駛而去,叫後來跟出來看的周安琪只看到個影子。

自那一天之後有七八天沒見面了。齊子恆忍不住偷偷地在汽車的倒視鏡裡看他,大律師正專心開著車,午後耀眼的陽光給他英挺的側臉打上一層亮光,英俊而迷人,只是眼瞼下微見一層淡青色,略顯憔悴。

周安弼察覺到齊子恆的目光,摸了摸臉,說:“這段時間快累死了,我就想著兩下兩下弄完了好早點回來,趕了幾天的進度。幸好啊,不然,就是出了這一檔子事情,我都未必走得開,那邊的標的大得多,是個大案子。

齊子恆心裡一熱,說:“真是麻煩你很多。”

周安弼側頭對他一笑,說:“也不算。那些要算你的嫁妝吧,也就等於是我的,我自己的事情,敢不盡心嗎?”

又調戲我!齊子恆伸手敲他,被他捉住手說:“別鬧。”

齊子恆甩手,說:“誰鬧了?你一邊說別鬧了一邊又抓住我的手,口是心非,不愧是大律師。”

周安弼輕笑著說:“你對我越來越瞭解了。這是好事。或者說,好事將近。”

句句話都在調戲我!齊子恆瞪他一眼,說:“到底要帶我去哪裡?要是很遠的地方就算了,我兩點鐘要上課。”

周安弼點點頭,說:“知道。不去遠了,就找個安靜點的館子,我還沒有吃飯呢,你陪著我,正好咱們順便說說話。”

周安弼將車停在一個安靜的巷子裡,和齊子恆一前一後下了車,找了一間中餐館,要了個小包間,點了幾個菜,跟老闆說了要加急。

等菜的時候,周安弼就用茶水燙洗碗筷,給齊子恆也燙了一套,齊子恆本來想說不吃的,轉念想起周安琪說他潔癖,吃東西要分食的事情,便決意吃一點,觀察觀察他的反應。

一會兒菜就上上來了,白灼菜心、鱈魚滑蛋、三色蔬菜卷、猴頭菇燉雞湯。

齊子恆說:“都是很清淡的菜啊。”

周安弼用湯勺給齊子恆舀了一碗雞湯,說:“你應該吃過飯了吧,來,陪著我喝點湯就是了。”

齊子恆喝了一口湯,讚道:“很鮮!”

周安弼也先喝了一點湯,笑著說:“這還不算。要那種小火慢燉的湯更鮮美。這裡的多半是用高壓鍋壓的,起鍋的時候又倒了些濃湯寶雞精之類的東西,不過也還好。我早飯都沒吃,喝點湯養胃。”

他是一早起來趕的飛機,早飯和午飯都沒吃呢!齊子恆挺感動的,見他碗裡的湯喝完了,主動給他又盛了一碗。

兩人邊吃飯菜邊聊天。

周安弼將他手下的人監控到齊凌雲的不動產有試圖變賣的跡象,懷疑齊凌雲正在透過外應轉移財產的事告訴了齊子恆,齊子恆皺起一對俊秀的眉毛,說:“這個我不懂,能阻止他們嗎?”

周安弼蹙眉說:“我就是不放心下面的人辦事,怕他們軟手軟腳地,不能在第一時間裡制止住事態向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才跑回來的。”

齊子恆展齒一笑,說:“確實的,有你在,我就像吃了定心丸似地。”

周安弼聽了笑,說:“我可以把這句話理解為讚美嗎?呵呵,很榮幸。”

齊子恆終於將心裡的疑惑說了出來:“周律師,有一句話,這個世界上永遠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可是,你對我的愛似乎來得有些無緣無故,是因為我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