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在心中嘆了口氣,再抬起頭時,避開若殘眼中的瞭然和責怪,臉上又回覆了以往溫和友善的笑容。
“君麻呂說得沒錯,再說,桃地先生可是第七組的任務內容啊!說到這個,旗木上忍應該能夠理解吧?”在其它人聽來,白的言下之意,就是如果不是桃地先生對他的委託人出手,白根本不會出手的。
不隨便貿然插手其它人的任務內容,是忍者界的一項潛規則,即使是同村的忍者也是。
其實,如果不是白擔心「漩渦鳴人」受到攻擊而消失會給若殘帶去麻煩,並且在若殘的默許之下,白根本不會離開若殘身邊三尺外。
不過,顯然君麻呂是不會接受白因為這個理由而讓若殘受傷,白也不會,不然,白也不會毫不防禦地讓君麻呂狠狠地在他臉揍上一拳。
“但是但是我們不都是木葉的忍者嗎?而且”小櫻不是沒有聽出白話中的意思,卻又覺得君麻呂的回答似乎又太冷酷了些,對於還沒見識過忍者生涯中的殘酷的孩子,白說的話確實稍微重了一些。
“好了,小櫻,白和君麻呂說得並沒有錯,本來,再不斬本來就是我們第七組任務所需要解決的物件,的確沒有理由推給第十一組。”卡卡西對於白那時沒有動手殺掉再不斬,雖然有些錯愕,卻也沒有達到不滿的程度。
一來,再不斬自己承認他是來追殺第七組的目標,他出現的目的也很直白地表明就是殺死達茲納,所以,再不斬本來就是屬於第七組應該對付的障礙,完全跟第十一組沒有什麼衝突的點。
二來,就卡卡西所聽到的對談內容,再不斬、白和第十一組的委託人似乎還是舊識,即使是佚先生很張揚地現身在他面前,再不斬也是一直只有殺氣,沒有殺意。
甚至在再不斬出手傷了佚先生後,一直全神貫注再不斬的卡卡西,明確地從再不斬那瞬間的僵直,感覺出再不斬的的錯愕之外,還有一絲驚慌。
三來,卡卡西知道白是個非常不願意殺生的少年,或者,應該說是不願意看到有人在他面前失去生命,即使是敵人。
當然,白在該動手的時候,卡卡西也沒有看到白有過任何一絲猶豫,如此出眾的心理素質,怎麼也不可能天生而來,對此,卡卡西不只一次在心裡暗贊綱手姬教徒有方。
“卡卡西老師”此時,小櫻還有不甘願地想要說些什麼。
“春野學妹,如果剛才的理由你不能接受,那麼,我跟你說,我曾經欠了桃地先生一條命,所以,我現在需要還這份恩情,這樣的話,你能夠理解嗎?”白所說出的理由,也是以繼承了火之意志為目標的木葉忍者最能接受的理由之一,當然,這確實是再不斬沒有死在白手下的原因,卻不是白沒有動手殺掉再不斬的主因。
傷了若殘的行為,對白和君麻呂來說,是最不可原諒的舉止之一,而讓犯禁者活下來的理由,自然也只有若殘的意念。
不過,顯然不管是任何的理由從白口中說出來,就會具有相當的可信度,這也是卡卡西看到小櫻和佐助在聽完白的解釋後,一臉瞭然的模樣,不由得有些眼紅。
“可是可是,再不斬是一名叛忍”小櫻掙扎了下,似乎還想說些什麼。
“春野學妹,你的意思難道是說,所謂的叛忍都該死嗎?”白的眼神帶著一些傷感,一些迷惘,以及一些遺憾。
小櫻很想直接回答說是,但是,當白的雙眼盯著她的時候。卻是什麼話也說不出口。
“等等,你們的意思是說,那個霧隱的什麼鬼人沒有死?”這時,一直在狀況外已有段時間的達茲納,終於再次找到機會插嘴。
“當然”
“夠了,不管那個霧隱鬼人有沒有死掉,你們現在應該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君麻呂滿臉冷意地盯著小櫻還有佐助,直令他們兩人背脊傳來一陣寒顫。
“什什麼事?”不滿於自己剛才竟然懾於君痲呂的威壓,佐助一咬牙,猛然開口道。
“不管再不斬是不是活著,卡多的手下也不見得沒有更厲害的忍者或部下”君麻呂淡淡地說道,之前他進行清掃工作的時候,就死者的服飾、能力等線索判斷,除了卡多原本的部下流浪武士集團,再不斬所屬的霧忍叛忍,還有另外一方是他所不知道的忍者。
“說不定就是沒”看到心上人受阻,小櫻的勇氣蜂擁而出,飛快跳出來說話。
“”
“要是可以發掘有任何可疑之處的話,要在事情無法挽救之前做好準備,這一點也是忍者的鐵則。”眼見君麻呂的不耐即將瀕臨臨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