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花的笑印在他的眸中,他的眼中是她纖弱的身體,無法想法她的嬌小能經得起幾隻牙齒的啃咬,抿著的唇彎了彎,他也笑了,卻是危險之極的惡魔笑容,狼沒能在他的面前咆哮,周圍的一切靜得空明,只有他的聲音,很重卻很輕,“愚蠢~。”
手一扯,他把還在淡定的笑著的非花扯入他的懷中,讓她的腦袋重重的砸在他胸口,手按向了她的細腰,讓兩人如同連體嬰兒般的親密。
她的手在他大力拉扯下,差點脫臼,傳來刺心的痛,頭也撞得有些暈,落於兩邊的手,不知道該怎麼推開過近的他,他的氣息和他的衣服一樣,還是清新的,鑽進了她的心扉,起了一層層的漣漪,笑間更濃,她頂嘴,“抱著愚蠢的人,感想如何?”
他猛得推開她,因為她身體的花香,也因為她的桀驁不馴,她就像一隻刺蝟,無時不束起她的保護傘,不讓人接近。
非花被推得後退幾步,還是沒能站穩,腳一歪,她橫著坐倒在地,手撐在了地面上,她怒意頓生,就要瞪他,卻被更快的一件東西覆了身體,她把東西撫開她的眼睛,才明白,那件東西似乎是他的披風,有著他氣息的披風,暖暖的蓋住了她幾乎露全的身體。
手抓了抓披風的衣角,她重新站了起來,不知該穿上它還是丟棄,這樣的選擇或許有些多許,卻佔滿了她整個心。
她還在猶豫,卻是聽他隨意的道,“披風髒了,我不要了,正好適合你這種一身狼狽的人。不用太感激我。”
頭一撇,她把披風裹緊,嗆聲道,“誰感激你。拿不要的東西施捨人。”
憤然離去
興榮客棧上房,很寬敞明亮的房間,四盞琉璃燈,韻滿了一室的寧靜。紅木床上靜靜的躺著冰宇,臉色泛紅,怕是發著燒的緣故。
房間正中有一方桌,坐著一男一女,一笑一靜,倒是沒有了聲音。
非花已換上了一條緋色的紗裙,裹著她曼妙的身體,雲鬢也稍稍梳順,撲滿了她的背,很黑很亮。手端起茶杯,她喝了口剛讓小二送上來的滾燙白開水,燙得舌有些麻,“你怎麼還不走?”
太煞風景的話,一室旖旎被無情的打散,單離卻似城牆鐵臂般悠然自得,好笑於她被燙到皺起鼻子的樣子,非花全身上下沒一點可愛的地方,只除了那個小動作,坐得正不正邪不邪,說得不輕不重,他散漫的讓人無力,“那麼晚了,你忍心讓我露宿野外,好像我不久前才剛救了某人的小命,還真是忘恩負義呀。”
捏杯子的手重了些,她胸膛起伏的厲害,最後化為一笑,“你多管閒事,我可沒讓你救我,現在我只想知道是你出去,還是我出去。”
她狡黠的眼睨了躺在床上的冰宇,意思就是,誰留下誰照顧病人。
單離不以為然的瞄了床上某人一眼,“你認為我會像某人一樣,同情心氾濫,到處招惹是非,差點連小命都搭上了。”
非花決定不與他討論這個問題,站起來,走到床前,手撫上冰宇的額頭,在感覺他的熱度降了些才暗鬆了口氣,看來,她找的藥還是挺有效果的。只是,他不是不停的囈語,看來像是做了噩夢。
本平躺著的身體,手卻突然猛烈的抬高亂揮了起來,青白的臉色一片潮紅,似在承受極大的痛苦。
非花眨了眨眼,最終還是握住了他亂揮的手,他這樣亂動的話,她做的包紮就要廢掉了,她可不想再包紮一次。
他的手因為找到了棲身處,而抓得緊了些,可以想見如救命稻草般的攀粘著。
非花眉頭皺起,她的手,在他用力下,幾乎能聽到咔嚓作響的骨骼移位聲音,手也變得很痛,看他的神色不再痛苦,她才強忍著沒有掙扎。
坐於桌前的單離看著兩人相握的手,臉色可謂難看到了極點,心火升騰,他霍然站起,身體穿窗而出,憤然離去。
非花再望時,只看到他玄色的衣角,撇了撇嘴,她低喃,“早知道你受不了冷落,就該把你晾著。”
中毒
單離的離去,讓非花摸不著頭腦,尤其是他忿怒的表情,更是令他費解,她做了什麼人怒人怨的事情?
要說他被削了皇子的身份,還不都是他咎由自取,他強娶她,她還沒怎麼樣,他倒是纏上她了,她很無辜。
手還是被昏迷的冰宇緊握著,她只要一掙就會引來大力的緊握,她皺了眉,感覺她小小的手都要被他捏碎時,他卻主動鬆開了。她才感覺好受點,也就乖乖的讓他握著。
身體也動不了,她只有坐在床邊,眼望向窗外的一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