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雖然是採補的手段,但詩情是不會採補其他男人的,對於她來說,這世間有一個師父就夠了,跟隨師父這麼久了,都還沒有將他榨乾,她哪有閒工夫去管其他人。
精氣就似那洩了氣的皮球,根本剎不住車,全身精氣在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流逝,原本魁梧健碩的身體瞬間乾癟衰老,那情形讓一切圍觀之人看得驚駭欲絕。
要變天了!
所有人都感到了一場驚變就要開始了,這十多人可都是來自東溟親王府,加上時慶這小子,蕭戰二人明顯就是衝著東溟親王府而來,他們到底是誰?憑什麼敢跟東溟親王府叫板?
所有人驚恐的同時心中都升起了難言的興奮,這近百年的時間東溟親王府的人可是囂張跋扈慣了,帝尊不發話,根本無人敢管,如今終於有人站出來了,所有人都有種想要拍手稱慶的感覺。
至尊生命遠遠超過了正常人範疇,生命精氣雖然化為了精血在噴灑,但是一時半會兒是不會危機這些傢伙的生命的。他們的恐懼來自無法掌控生命精氣的飛速流逝,如果不能控制,男人兄弟爆掉這是小事,身為至尊要想恢復還不容易,而如果一命嗚呼,那這世間的一切都跟他們沒關係了。
恐懼往往會讓人鋌而走險,十多個至尊級打手目光變得兇狠起來,頗有種死了也要拉一個墊背的架勢。
詩情人美不假,可那修為著實恐怖,十多名至尊級打手都知道她的厲害,自然不敢拉她來墊背。柿子拿軟的來捏誰都會,十多人的目光兇狠鎖定蕭戰,當先最強的那尊上位至尊一聲怒吼,他的手掌立時像似化作了一股巨大的石碑,劈頭蓋臉的鎮壓而下。
帝龍城對至尊的限制遠遠大於青龍城,至尊在這裡就算是意志也要受到壓制,至尊跟聖武,或者齋武所能發揮出來的修為跟意志差不多,他們間的真正差距源自於肉身。在帝龍城裝備很重要,如果一個齋武穿上了至尊甲,那麼他有本事跟至尊一戰。
蕭戰是中位巔峰境的至尊,在一系列的增幅下他跟一尊七重天的上位至尊沒什麼區別,帝龍城的壓制很厲害,但對於他來說這根本算不了什麼。隨著劍道重新跨入神境,蕭戰的武技也跟著跨入了神境,僅憑武技,與人對敵,他差不多都能做到一招秒殺對方,帝龍城對於別的至尊來說非常可怕,但對於他來說,完全可以如魚得水。
為首七重天至尊氣勢很強,雖然至尊的意志跟修為被壓制,但一個武者的氣勢消弱沒有那麼大,一般的齋武跟聖武如果沒有至尊裝備抵擋這來自至尊的氣勢,往往一觸即潰。七重天至尊很可怕,臉色蒼白若紙,渾身上下也透著一股病態,但是這一掌卻有著鎮壓天地,唯我獨尊的威勢。
蕭戰臉現冷笑,大拇指摁出,如若至尊聖劍突刺,閃電間就摁在了鎮壓而來的天碑最盛的一點。
這一指蕭戰並未想要以技破力,肉身強若上品至尊器的他根本沒那必要。
如若天碑的一掌就在氣勢將要達到最盛那一點時,不但被一指強勢的摁住了,那霸道的力量倒卷,只讓這尊七重天至尊境的打手慘哼倒撞而回,將翠玉齋砸出了一個巨大的窟窿。
蕭戰動了,他以指代劍,衝向了十多尊至尊級打手中,只見他衣袂飄飄,手指連點,一尊尊至尊級打手胸口血花噴濺,吐血慘哼拋飛,轉眼間翠玉齋內就只剩下了時慶在慘哼不止了。
腦袋雖被詩情一巴掌扇得變形,但時慶這傢伙畢竟也是齋武,痛雖痛,但是要不了老命的,真正讓他狼狽不堪的是胯間的兄弟化成了血霧,男人成了太監,那種恐懼怕是隻有當局者最為清楚了。
蕭戰厭惡的蹙了蹙眉,剛想一指就將這個慘嚎的傢伙給滅了,翠玉齋外忽然傳來一陣喧譁,那整齊的腳步聲轟隆而來。蕭戰的神識瞬間就感應到了翠玉齋外的情形,這是至尊級的城衛軍,十多個被他一指點飛的至尊級打手正狼狽不堪的數落著他跟詩情的罪行。
城衛軍為首的是一名七重天至尊,他一身金甲,渾身上下一股七重天的恐怖氣場在湧動,讓蕭戰頗為驚訝的是,這傢伙受到帝龍城的壓制似乎遠遠小於其他人。
念頭一閃,蕭戰就明白了這其中的原理,身為守衛帝龍城的守衛,肯定有著特殊的力量,他們受到帝龍城本身的壓制遠遠低於正常水平,不用費多大功夫,他基本上就能明白,這一切都源自這些城衛軍身上那金色至尊聖甲。
“住手!”
在一名像似統領的金甲武士帶領下,翠玉齋內湧進來了數十名城衛,這些傢伙的目光森冷異常,盯著蕭戰時充滿了掩飾不住的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