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倫的嘴,凱倫呀的一聲還沒叫出來,便被飛揚吻了個結實。
凱倫腦子裡想要說的東西全都沒有了,大腦一片空白,她環住飛揚的脖子,雙眼緩緩的合住,任由飛揚品嚐。
飛揚眼睛彎似月牙,他早已經瞭解了凱倫,無論她想幹什麼說什麼,只要飛揚把她一吻,就什麼都給忘個透徹。
這,就是絕招呀,通殺。
飛揚的雙手忍不住上下撫弄一番,到了興致,凱倫呻吟出聲。想到這還是在馬車裡,飛揚才依依不捨的收回雙手,與此同時唇分,飛揚抬起了頭,看著凱倫媚眼如絲的樣子,底下的玩意衝動的跳了跳。
凱倫緩過神來,擦了擦她潤溼油亮同時還懸有一絲香唾的小嘴,翻了翻白眼嬌聲道:“人家每次和你說正事的時候,你都是這個樣子,下次可不許了啊。”凱倫說著巧手翻弄把她被飛揚撫弄揉亂的衣服整理平整。
飛揚聞言,看著凱倫一臉嬌嗔,頓時感到一陣憋屈“你以為我很樂意啊,每次摸摸親親搞的慾火膨脹,然後就沒有下一步了,你可知道我的困楚?”不過這些話他沒有說出來,只是心裡想想罷了。
其實飛揚不止一次想要對凱倫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男女之間親熱其實還有最為重要的一步,不過每次話到嘴邊,飛揚卻總是硬生生的把話給壓回去。他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或許是覺得凱倫現在還小,不忍心簡簡單單的就把凱倫給擁有了。反正他每次都是憋屈著自己,沒把心裡話說出來。
不久之後,在阿斯達米的駕駛下,馬車來到了華王府。飛揚下了馬車看了看那府邸,他還不知道,前一天那個華王府的牌匾還是太子府的。
或許是因為昨天愛德文帶人前來挑釁,現在華王府外的侍衛赫然是馬歇爾和托蒂這兩個八級高手。
見到飛揚和凱倫兩人並肩走來,馬歇爾問道:“你們有什麼事情嗎?”
飛揚因為之前安娜府上的侍衛對他的無禮,此時見到馬歇爾問話,他也不客客氣氣的腆著笑臉了,平板著身子,不卑不亢的道:“我來這裡找公主殿下,她在這裡麼?”
托蒂一揚眉:“找公主殿下,你是誰?”
飛揚道:“我是公主殿下的舞者。”
“你一個舞者找公主幹什麼?”托蒂性情比較直白,再加上改立皇儲的事情,心情不是很好,聞言直接問道。
飛揚雙眼一眯,聲音冷了許多:“我需要向你表明麼?”
“飛揚。”凱倫低叫了一聲,拉了拉飛揚的袖口。
“嘿。”托蒂咧嘴冷笑一聲道:“你小子也是搞亂的吧?!”他說著雙手握拳,咯嘣嘣的響,看樣子是隨時打算出手教訓飛揚。這也難怪托蒂,他人本來就直白了一些,昨天又被愛德文帶著人把太子府的匾額給拆了,心裡正堵得慌,此時見到飛揚冷聲說話的樣子,直接就把飛揚給當成愛德文派來羞辱愛德華的人了。
飛揚如果是在前世的話,或者是在去東海之前的話,他一定不會這麼強硬。來到了這個世界,飛揚心底裡其實還是對這個世界有著一絲牴觸的,除了對他好的人,例如親人瑪麗、青梅竹馬的凱倫、把他當成朋友的安娜、給他元素之戒,教他用法的索林、對他處處開綠燈的導師維克多、幾個對他沒有玩心眼,天天在一起的羅傑等人外,對於沒有走進飛揚的生活圈子的人,在飛揚看來他們的生命都是很不值錢的,這也是為什麼在東海被六頭蛟怪殺死的勞西斯的哀悼會上,飛揚沒有自責等情緒的原因。
說到頭來,飛揚一大半的靈魂都不屬於這裡,這裡在他看來,更多的像是一場夢,一個遊戲。
只有凱倫等活生生走進飛揚心裡的人才是有生命的,其他的陌生人在飛揚看來,更多的是一個不值錢的東西,像是一個遊戲NPC,像是一個符號,像是一個只有在飛揚意念中產生的幻想物。
但是飛揚心裡也承認,這些生命是真實的,他並不會無緣無故的去電誰,不會無緣無故的抹殺誰。當然前提是,那個人不要招惹飛揚。
有了元素之戒,再加上東海一行,心境也變得不同了的飛揚,不介意去電一電或者是直接抹殺了不長眼惹他生氣的人,因為那些人在飛揚看來是很不值錢的。
所以此時妄說托蒂想要動手教訓飛揚了,飛揚心底裡也是想要教訓教訓托蒂的。
飛揚和凱倫穿的不是武士裝,也不是鎧甲,更不是魔法袍,身上更沒有什麼徽章。他們看起來俊美且柔弱,怎麼看也就是個舞者而已。馬歇爾見托蒂和飛揚爭鋒相對,對托蒂皺眉道:“托蒂,不要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