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回答嗎?那好吧,我把你們都殺了,再滅了你們的宗門道統,再去問問宗門聯盟,是不是他們命你們來對付我的。這樣,很公平不是嗎?”
覺誠又動了一下,王海天再次一腳踹在覺誠的丹田上,這一腳反而令覺誠整個人掙扎得更厲害。血色之刀、死亡之劍出現在了王海天的雙手,三名大仙被神識完全鎖定。哪一個先動手,哪一個就會成為首先受到攻擊的目標。
“王海天,你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嗎?”
這樣的威脅,王海天只有一個無比自信的微笑,說道:“後果嗎?做了再說。三個宗門,沒有大仙的庇護,滅起來應該簡單。”
刀式、劍招緩緩起手,王海天正在醞釀,血色之刀、死亡之劍,還有英魂刃甲、利刃披風上凝聚不散的寒冰與雷霆,這一動就會有一名大仙被當場斬殺,其他兩人也將付出慘重代價。什麼忌諱、什麼擔憂,先殺了這幫人再說。當年怎麼對付強大納蘭家、白蓮教的,現在就怎麼對付宗門聯盟。
逃不掉了,三名大仙被逼自保,其中一個還拿出一對小銅鈸,在手中不斷變大,化為兩面盾牌。王海天手中的刀劍越過覺誠動了,無數利刃罡氣包裹之下,死亡之劍如同一頭出山兇獸,那對銅鈸互相撞擊發出尖銳的聲音令塵土飛揚,無數動物慘死也無法震破利刃罡氣,兇獸籠罩那名大仙全身,另外兩名大仙全力相助,一對銅鈸法器切成了一條條,沒有斷裂。
“啊!”
一聲慘叫,帶頭的那傢伙,雙手再也握不住損壞的銅鈸,雙臂四分五裂,都找不到一塊完整的骨頭。血色之刀散發妖異的血光,從頭劈下!
“金剛法臂!”
一人化為怒目金剛,雙臂高舉死死擋住這劈頭的一刀,全身多處不斷龜裂,流出來的鮮血更詭異的進入了血色之刀上,傷口乾裂得更加厲害。
“海天,助手!求你助手!”
一個聲音響起,雲梯居士的聲音。王海天向後一躍,回到了覺誠的身邊。這位還在動,正試圖破冰而出,王海天對著丹田又是一腳,被踢的地方傷口爆裂,金色的鮮血都流出來了。
冷漠地對雲梯居士說道:“他們說,是宗門聯盟派他們來暗殺我的,這是真的嗎?”
面對這個指控,雲梯居士還沒說話,那邊唯一沒受重傷大仙大聲喊道:“不是,我們根本就沒有要殺他,只想破掉他的邪功!王海天,他太兇殘了,早晚為禍天下。”
“哈哈,剛才還喊著,對付你們就是對付整個宗門聯盟,現在怎麼不敢認了。雲梯居士,我需要你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
王海天掃了一眼跟隨雲梯居士來的兩名修仙者,一個和尚一個道士,這兩人看到眼前的一幕也十分驚恐。雲梯居士剛想說什麼,就聽那邊一聲慘叫:“啊!”
用雙臂擋住血色之刀的傢伙,雙臂的傷痕再加劇。傷口上的鮮血被全部吸乾,導致肌肉之間沒有血液的存在,跟著傷口更出現了黑冰,不斷侵蝕肉體。要是再不救人,那雙臂也要廢掉。
“海天,這一次的確是他們的錯,不是宗門聯盟的決定。但請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他們一馬!”
王海天沒說什麼,抬腳對著覺誠的丹田又踹了一下,這一腳踹得結結實實,丹田被迫,一身佛力被陰寒之氣侵蝕,覺誠徹底成了一個廢人,再也不掙扎了。
廢了覺誠,王海天這才走㊣(6)開,換了一個地方,坐下來說道:“他們要廢我的邪功,我不殺他們,把他們廢了很公平,不是嗎?”
被救下的覺誠快速衰老,全身的肌膚變得乾枯無比,身上的肌肉也在萎縮,一頭白髮。這才是真正的百歲老人的姿態,其他修仙者見了都是一副兔死狐悲的表情。
修仙者被廢,比殺了他們更加痛苦。完全以先天靈氣滋潤的肉身,失去了先天靈氣的支援就會打回原形,變得如此衰老。這樣的衰老偏偏短時間內死不了,一定要受盡各種衰老病痛的折磨,最終死在床上。
看著覺誠這樣子,雲梯居士悲傷地說道:“師兄,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覺誠抬手看下自己的面板,也知道修為被廢的結果,反而一臉看透的樣子說道:“都說修佛之人是看破紅塵之人,其實我們什麼都沒看破,依舊深處於紅塵中。師弟,是師兄錯了,最後幫我一次,幫我坐化!”
“佛在忉利天,為母說法。十方諸佛菩薩集會讚歎。如來含笑,放光明雲,出微妙音。十方天龍鬼神亦皆集會。佛為文殊菩薩說地藏菩薩往昔修行故事”
在雲梯居士的幫助下,覺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