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會兒,隨意編出了一個理由搪塞道。其實,說心裡話,住院的這幾天裡,天天和卓逸然待在一起打打鬧鬧的,夏語嫣倒還真沒想過要給倪菲雅打電話訴說自己的悲慘遭遇。【畫外音:咳咳,語嫣小妞,你重色輕友了噢。】
倪菲雅顯然相信了夏語嫣的理由,捏了捏夏語嫣的鼻子,俏皮地笑了笑,說道:“好了啦。既然你如此誠心誠意地向我道歉,那麼我就原諒你了啦。好了好了,別說這些了,趕緊過來看看我們給你們準備了些什麼surprise。”
說著,倪菲雅就拉著夏語嫣朝著大廳深處走去。
“啊,好大的蛋糕啊,真漂亮。”一看到擺在大廳正中的一個大蛋糕,夏語嫣不禁激動地歡呼起來。
這樣大的蛋糕,雖說她也並不是第一次見到,但是卻是這麼多年以來,自己擁有的第一個屬於自己的大蛋糕。自從夏語涵母女進入夏家之後,這樣的大蛋糕就只屬於夏語涵一個人了。每次她生日的時候,爸爸都會給她舉辦一個大型的生日宴會,而每次的生日宴會上,都會有一個這樣的大蛋糕擺在大廳的中央。夏語涵和一群朋友們一塊兒圍著大蛋糕唱著生日歌,快樂地玩耍著。而自己,只能默默地躲在角落看著蛋糕流著口水。
而現在,他們居然為自己準備了一個如此大的蛋糕。夏語嫣不禁激動得有點兒不知所措起來。
“語嫣,快看看這蛋糕上面寫了些什麼字。”看到夏語嫣激動的模樣,倪菲雅繼續說道。
聞言,夏語嫣這才注意到蛋糕上面的字。
“嫣然,出院快樂。”夏語嫣看著上面的字,一個個地念了出來。而嫣然兩個字之間,是一個紅色的桃心。
“好漂亮啊。”夏語嫣激動地歡呼著,雙頰不禁飄起了兩朵紅雲。而眼眸之中不知何時已然氤氳起了一層霧氣。
“這嫣指的是你,夏語嫣,而然,則是指的卓逸然。這上面的六個字不禁代表了我們對你們出院的祝福,同時也是我們對你們即將結為連理的祝福。語嫣,祝你幸福。”倪菲雅開口解釋著蛋糕上六個字的含義。說著說著,不禁感到一陣傷感,鼻子裡瞬時出現一股莫名的酸楚,說話聲也有點兒哽咽起來。
哎,都說這女人是水做的。看來還真沒說錯啊。站在一旁的一群男人看著夏語嫣和倪菲雅這兩個女人居然莫名其妙的就要說哭了,不禁發出一陣感慨。生怕二人將這喜慶的場面變得傷感,一向搞怪的杜玉珂首先開口道:“哎呀,別說了別說了。趕緊點蠟燭讓他們小兩口吹了吃蛋糕吧。”
聞言,眾人皆配合地附和道。而夏語嫣和倪菲雅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也趕緊伸手抹了抹即將流出的眼淚,臉上重新綻放出笑容。
“哎呀,你說我們這應該插幾根蠟燭呀?”陳寅手上拿著幾根蠟燭問道。【畫外音:關於這幾個難配的名字,親們會不會忘記了呢?嘿嘿,再簡單說一下,他們幾個都是卓逸然的死黨啦。】
“你笨呀,這都不知道。”一旁拿著打火機的潘俊奇沒好氣地拍了下陳寅的腦袋,數落道。
“你知道?那你說說該插幾根蠟燭?”見這潘俊奇居然敢鄙視自己,陳寅問道。
而這潘俊奇適才其實也只是習慣性的動作和言語,對於陳寅的疑問其實他自己也不懂。
“呃,這個嘛老杜,這該插幾根蠟燭呀?你這開酒吧的應該對這個比較懂。”潘俊奇故作思索了一會兒,尷尬地癟了癟嘴,轉頭朝著杜玉珂問道。
“哎呀,你不是很懂的嗎?還說我笨?看我不收拾你。”語罷,陳寅便朝著潘俊奇撲去。這小子,居然還趁機欺負自己,哼,老虎不發威還當爺是病貓。
“哎呀。救命呀”知道自己若是被陳寅逮著了,那就肯定吃不了兜著走了。所以,見陳寅朝著自己撲來,潘俊奇自然是拔腿就跑,同時還不忘向站在一旁圍觀的杜玉珂、邱翰、卓逸然等人求救。
然而,這杜玉珂和邱翰二人本就是喜歡落井下石之人,看到這兩個喜歡沒事找事的人自相殘殺又怎能不袖手旁觀?待二人就這樣繞著大廳來回跑了近三圈後,卓逸然終於緩緩地開口了:“好了,別鬧了。快過來插蠟燭。一大早被那幫記者鬧得連早飯都沒來得及吃,再晚了語嫣該肚子餓了。”
聞言,原本相互追逐的二人立馬停了下來。這卓逸然在他們這群人裡面是最冷漠無情的了,所以自然而然的,他說的話也就成為了他們幾個人不敢反抗的聖旨。
只不過,這次讓他們二人停下來的並不是因為卓逸然的話,而是他話中的內容,那最後的幾個字——語嫣該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