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柳元家院子外,柳清溪還是安慰的看了夜影一眼,夜影微微笑了笑,表示沒事兒!但是他心裡,能平靜得了嗎?
走進院子,此時葡萄架下的已經換成了一張大大的桌子,柳元等人圍坐在一起。
見夜影和柳清溪攜手回來,姜君瑜立馬起身微笑道:“小夜,你回來了。快,先坐下,我去給你拿吃的。”
夜影抬手道:“謝謝你了。但是我和清溪才吃了回來,所以不勞您大駕了!”
“夜影”柳清溪拉了拉夜影的衣袖,低聲道。
“那,那我去給你倒水吧”姜君瑜的臉色變了變,還是快步走進去了。
此時在桌子邊,一位身著戎裝的中年男子和一名面色呈現病態蒼白的中年婦女正打量著夜影。
“爸、媽,這就是我男朋友,夜影!”柳清溪拉著夜影走到兩人身邊,高興道。
走近了,夜影才看到這位身著軍裝的男子身上居然是一拐一星,少將啊!而此時這位共和國少將卻是面色平靜的看著手裡的茶杯,沒有說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咳咳清溪、小夜,先坐下啊。”倒是柳清溪的母親許豔咳嗽著說道。
夜影和柳清溪坐下後,夜影看了看許豔,隨即道:“不知道伯母這病,是不是五個年頭了?”
“恩?”許豔一愣,隨即道:“你還是醫生?”
“就是一小大夫,小時候沒事的時候瞎學的。”夜影微笑道。都說只要把丈母孃搞定了,那這門兒親事就算定了。
許豔自然知道夜影是為了討好自己,看到柳清溪看夜影的眼神,她也知道自己的女兒已經芳心自許了,隨即說道:“的確如此,都是**病了,什麼醫院都走遍了,也治不了。”
“媽,你讓夜影給你看看,他的醫術可厲害了!”柳清溪趕緊說道。
“現在?”許豔問到。
“伯母不嫌棄的話,倒是可以讓我看看!”夜影微微躬身道。
許豔點點頭,隨即便是伸出了手。
夜影食指和中指併攏,兩手指的指背輕輕的貼在許豔的脈搏處,靜靜感應著。
看到夜影把脈的手勢,柳清溪的父親柳戰微微抬起了眼皮,看了看。
“伯母,您這只是年輕的時候勞累過度,導致您身體內留下了隱患,外加上後來您經常生病,導致身體機能不斷下降,身體承受不住,所以才讓您一直處於病態。”大約幾分鐘,夜影便是說道。
“那能治嗎?”柳清溪問到。
夜影點點頭,道:“這個倒是不難,只是時間上可能需要得多一些。針灸和推拿再加上一些藥物的治療,最多一個月就能治癒了。”
“那這事兒是不是該你這位女婿來完成了?”安葉調笑道。
夜影訕笑了兩聲,道:“這個倒是不用,只要會中醫的,都行!”
“你所謂的中醫是什麼水平?”一直沒說話的柳戰說道。
“自然是精通藥理、針灸、推拿等等了”夜影倒是沒有謙虛什麼。
柳戰沒有說話了。
這時候,姜君瑜端著茶走出來了。
“小夜,先喝喝茶啊。”姜君瑜微笑道,只是那微笑卻是帶上了太多的心疼
“對不起,我不喝茶,都說不敢勞您大駕了”夜影淡淡的說道,表情沒有什麼變化。
“你這人怎麼這樣?她是你媽,不是你的僕人!”這時候,一位青年男子站了起來,大聲的呵斥道。
“夜重,怎麼說話呢?”姜君瑜呵斥到。
夜影聽到夜重的話,臉色緩緩收斂起來,起身道:“你是在說我?”
“當然說你,不然我說誰!”
“那你剛剛就是呵斥我了?”夜影的聲音還是很柔和。
“就是因為你的原因,現在的夜家已經出現了裂痕,而你媽,也放下了手裡的事情來看你。都說你是野種,但是”
嘭!
夜重的話還沒說完,身體已經飛出去了,鼻血在空中留下了一道弧形。
“我長這麼大,除了我爺爺,沒人可以呵斥我。至於我是不是野種,我根本不在乎。或者說,我很榮幸我是野種。”夜影說著,緩緩轉過身,輕聲誠懇道:“也很慶幸你們當初拋棄了我!”
姜君瑜的眼神瞬間渙散,眼淚唰唰的落了下來。
夜影說完,拉起柳清溪的手,道:“岳父岳母,即使我是野種,我也會讓清溪過得很幸福。至於岳母您的病,我會去你們家給您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