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說道:“喜娃,你狗日的,倒會裝死啊,你不知道把紅玉差點嚇死了,你要真死了,紅玉又該守寡了。”
孫喜娃說道:“你放心,為了紅玉,我都不能死,昨天你們沒喝上喜酒,今天補上,想喝喜酒的跟我走。”
這些人都懼怕兩人,他們一個是特務,一個是流氓,都受過批鬥的人,不想跟他們走得太近了,說幾句話都是膽子大的人,沒人敢去紅玉家喝喜酒。
牛二也看到了孫喜娃,他實在弄不明白這事,就在前天晚上,他偷偷潛入到孫喜娃家,給孫喜娃的水碗裡下了安眠藥,到了昨天,聽人說孫喜娃死了,正暗自高興著,沒想到過了一晚,孫喜娃竟奇蹟般活了過來。
牛二不敢怠慢,急忙一溜煙跑進了肖石頭家,肖石頭坐在會客室裡品著茶,也在為孫喜娃的死沾沾自喜,想著沒有了孫喜娃,以後在木胡關就沒人跟自己爭紅玉了,自己可以予取予求了。
牛二進來緊張地說道:“大隊長,見鬼啦,見鬼啦。”
肖石頭氣惱地說道:“好好說話,我沒見鬼,是你見鬼了,到底咋了?蠍子把球蜇了啊?別一驚一乍的。”
牛二結結巴巴說道:“大哥,孫喜娃又活過來了,我剛剛看到了他。”
肖石頭驀地從椅子上站起來,驚愕地說道:“啥?他活過來了?你這個笨蛋,他根本就沒死,就談不上活過來了,我讓你放的藥片,你全放了嗎?”
牛二說道:“大哥,這又不是錢,我貪汙它幹啥啊?保證五片不剩全放了,這個孫喜娃,命真大啊,睡了三十多小時,還死不了。”
肖石頭說道:“這次弄不死他,以後想弄死他就難了,唉,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要是劉寶印在,這事那用**心啊。”
牛二討好地說道:“大隊長,那現在咋辦啊?還能不能挽救?”
肖石頭說道:“挽救個屁,咱們痛快不了,也不能讓他們痛快了,今天就開他們的批鬥會,放在打穀場裡,參加會的社員,每人記五個工分,現在就去通知開會。”
牛二去通知社員了,肖石頭起來在會客室裡走了幾步,想著對策,這時吳郎中揹著藥箱進來了,他把吳郎中叫進了會客室。
肖石頭問道:“吳郎中,半個多月過去了,小鳳的病咋樣了?”
吳郎中說道:“還是那樣子,這次小鳳得的病很奇怪,是一種慢性病,只能慢慢用藥物調理。”
肖石頭不滿地說道:“狗屁,你到底是不是郎中啊,到底會不會看病啊?半個月過去了,小鳳還是這樣,就你這水平,好人也會讓你看死的。”
吳郎中急忙說道:“大隊長,你放心,我再換一種藥,一定想辦法把小鳳的病看好。”
肖石頭不耐煩地說道:“去吧,用點心,小鳳要是有了啥差錯,你也就別想活了。”
吳郎中彎了一下腰,退出了會客室,去了小鳳房間了。
這一段時間,小鳳有病了,就和肖石頭分開睡了,沒有了小鳳煩他,他每晚都睡得很安寧,時間長了,他到有點想那方面的事了。
肖石頭決定今天開過大會後,去找找小鳳,看她身體狀況咋樣,能不能跟她來上一次,以前都是小鳳主動找他,現在小鳳不來找他了,他反過來卻要去找小鳳。
牛二來了,說道:“大隊長,會場已經去了不少人了,咱們也走吧。”
肖石頭說道:“紅玉孫喜娃去了沒有?”
牛二說道:“我沒敢去通知他們,還是你去通知吧。”
肖石頭沒好氣地說道:“孫喜娃打了你一頓,就把你膽子嚇破了?要知道他們現在是專政物件,只有我們去專政他們,以後你多一點底氣,別畏畏縮縮的,不偷人都像一個賊娃子。”
牛二說道:“大隊長,你批評的有道理,我以後一定底氣足一點。”
肖石頭說道:“去會場維持一下秩序,這些人平常不在一起聚,聚在一起了就會弄出點事來,我隨後帶著紅玉和孫喜娃去會場。”
牛二走後,肖石頭去自己房間裡,找了一本紅皮語錄,然後就離開了家,向紅玉家走來。
紅玉和孫喜娃都在家,他們正在給孫喜娃收拾晚上睡覺的一個床子,對這件事,孫喜娃有牴觸情緒,但是紅玉態度很堅決,孫喜娃儘管不高興,還得照著紅玉的意思去辦。
肖石頭走了進來,看到了兩人後,乾笑了兩聲說道:“紅玉,喜娃,我聽說你們剛結婚,孫喜娃就出了一點問題啊,喜娃,我知道你扛得太久了,但也不能不顧了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