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排長最後來到了陳富貴家,陳富貴正在眉飛色舞給紅玉說著消滅水上漂的事,紅玉聽得很認真。
曹排長到了夏炳章身邊,說道:“一班長,我們任務完成了,馬上就要撤離了,你也要跟我們一起回去。”
夏炳章說道:“曹排長,可是這裡出現了國民黨的武裝,我們咋能走啊?”
曹排長笑笑說道:“我們待在這裡,他們也不會露頭啊?我們要給他們來一個明修棧道,暗渡陳倉。”
夏炳章笑著點點頭,說道:“那好啊,就可惜我不能參加你們的行動了。”
曹排長說道:“你現在最主要的是養好身體,我讓戰士們做了一副擔架,帶上你馬上返回洛東縣城。”
夏炳章目光找著了紅玉,正好紅玉也再看他,兩人的目光碰撞到了一起,夏炳章心裡針扎一樣難受。
曹排長感覺到了一點啥,小聲說道:“炳章,你想幹啥啊?別忘了你的身份,馬上準備走。”
曹排長他們就要離開小鎮了,兩個戰士用一副擔架抬上夏炳章,小鎮上的人們敲鑼打鼓歡送他們,肖石頭強裝笑臉給他們送行。
曹排長握住陳富貴的手,說道:“陳大哥,這次我們能完成任務,有你的功勞,謝謝你。”
陳富貴咧著嘴傻笑:“不算啥,有你們給我撐腰,我以後腰桿就能挺直了,我還要感謝你們呢。”
夏炳章躺在擔架上,目光在人群裡搜尋,想看到送行人群裡紅玉的身影,但是他沒有看到紅玉,他的人走了,可是他的心卻留在了這裡。
紅玉沒有去送行,她怕自己看到了夏炳章忍不住眼淚會掉下來,就這短短几天和夏炳章的接觸,她的心裡已經裝下了他,一個原因是胡小南害死了他的葉子,一個原因她和他在一起時,覺得有一種異樣的感受,這和她跟陳富貴在一起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紅玉躲在了門後,手把著門框,望著夏炳章和部隊一起離開了,她的心彷彿跟著夏炳章一起走了。
到了天黑,胡小南帶著他那幾個同夥順著溪水終於走出了深山,幾個人非常狼狽,又累又餓,東倒西歪躺在了山坡上。
胡小南坐在草坡上,孔麗萍過來坐到了他的身邊。
孔麗萍說道:“少校,我們下一步該咋辦?”
胡小南氣呼呼地說道:“媽的,這些解放軍太蠢了,打死了土匪,這些財寶有可能永遠埋於地下了,不過我們不能洩氣,沒有找到寶物,我們的行動就不能取消。”
孔麗萍說道:“那要是一輩子找不到呢?”
胡小南說道:“那就找一輩子,現在到處都有解放軍,我們隨時都有危險,現在要給自己換一個身份,先潛伏下來,在尋找機會找到寶物。”
李強過來說道:“少校,胡長官估計現在都準備撤到臺灣了,他已經沒辦法給我們下達命令了,以我的意見,我們的行動終止了吧,大家就此分手,能保條命就很不錯了。”
胡小南生氣地說道:“媽的,胡長官即使走了,我還在,你就想當逃兵啊?你能逃到哪兒去?想回家嗎?那是找死!就是不為胡長官找寶物,我們大家也必須找到寶物,只要找到了寶物,我們下輩子就能過上逍遙自在的生活了,為了我們大家,一定要找到寶物。”
這句話給幾個人打了一針強心劑,幾個人圍著胡小南,個個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神情。
“少校,你放心,我們都跟著你,找到寶物一人一份。”
“對,誰要是臨陣脫逃,讓他點天燈。”
胡小南高興地說道:“那就這麼辦,我準備在葛柳鎮租一間房子,做個小生意,麗萍和我在一起,大家都給自己找一個新的身份,以後每月的1號,到我那裡集合,好了,現在都散了吧。”
胡小南分派停當,李強和其他兩個人都離開了,他帶著孔麗萍進了木胡關,想了解一下解放軍的情況,他們到了鎮子外的土地廟裡,居高臨下地觀察著小鎮,他們在肖石頭和陳富貴的家門口沒有看到崗哨。
“奇怪,解放軍撤走了啊?難道他們這次來的任務,就是為了消滅這兩個土匪?”胡小南說道。
孔麗萍想了想說道:“少校,我想他們就是針對土匪來的,我們的行動這麼隱秘,他們不可能發現我們,現在土匪都死了,他們還留在這幹啥?”
胡小南說道:“是我的神經過於緊張了,他們一走,我就不用害怕了,麗萍,我先去會會那個紅玉,爭取讓她站在我們這一邊,想辦法讓她從陳富貴的嘴裡掏點財寶的線索,陳富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