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鳳說道:“這哪來的人啊?安靜的連一個兔子都沒有。”
吳郎中一笑說道:“有一個女人在樹林裡撒尿,一個用土槍打兔子的人遠遠看到了,還以為是野羊呢,就用土槍打了一槍,結果那女人的屁股給打了幾個砂眼,差點就沒命了,我們還是小心一點。”
小鳳說道:“這個人的眼睛是出氣用的啊?連女人的屁股都看不清。”
吳郎中笑笑說道:“你要是光著屁股蹲在這裡,小心別讓人家當野羊打了。”
小鳳說道:“別嚇我了,這裡沒人,就在這裡吧。”
吳郎中停下,放下了藥箱,和小鳳抱在了一起,兩人互相啃著嘴巴,不一會就呼哧呼哧喘著粗氣。
吳郎中把小鳳推到了一顆樹上,讓她靠在了樹上,然後繼續啃著她的嘴巴,小鳳解開了自己的上衣,吳郎中還沒抓上來,她就拿著吳郎中的手放在了那上面。
小鳳說道:“尿娃,別光著啃嘴巴了,在我這上面也啃啃。”
吳郎中彎下腰,輕咬了一陣,抬起頭說道:“小鳳,可惜你這裡沒有,要不然我就能吃上了。”
小鳳咯咯笑著說道:“你又不是我兒子,就是有了也不能給你吃。”
吳郎中吃了一陣,就放開了那東西,去解小鳳的褲子,然後兩人緊緊抱在了一起,很快做成了那事。
事情完了後,兩人穿上了衣褲,都累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吳郎中說道:“小鳳,我的腿都軟了,下來還要趕那麼多路,我走不動了。”
小鳳說道:“你剛才不賣力,現在還說走不動,你還算個男人啊?白披了一張男人皮。”
吳郎中笑笑說道:“我剛才還不賣力啊?差點把腰都閃斷了,就怕你承受不了,還沒敢盡全力。”
小鳳說道:“你就會吹牛,好了,歇夠了就準備走吧。到了我家給我媽看過病,如果有機會,我再給你補一下。”
兩人出了樹林,到了山路上,相視一笑,就繼續往前走著,這下兩人幹了那事,心裡也不不再想著那事了,就一心趕路,在路上,小鳳遇到了他們村的一個人去葛柳鎮,打了一下招呼,就向深山裡走去。
小鳳和吳郎中到了小鳳家,小鳳的弟弟孫小強已經趕回來了,正在和他媳婦照顧老人,吳郎中一來,就開始給老人看病,老人得的是哮喘,出一口氣都困難,咳嗽幾聲,臉就憋得像紫茄子一樣。
小鳳站在老人身邊,叫著:“媽,我是小鳳啊,你看我一眼。”
老人歪過頭看著小鳳,說道:“是小鳳啊,我還以為你把媽忘了呢,你的日子過好了,就不管我們了,沒良心的東西。”
老人說完了,就是一陣咳嗽。
小鳳給老人按摩著,說道:“媽,我咋能忘了你們呢,這次我回來,就在家裡多住幾天,多伺候你幾天。”
吳郎中給老人看過了病,說道:“小鳳,老人這是哮喘,想剜根難,現在只能維持了,現在是夏天還好過一點,到了冬天別讓老人受冷就行。”
小鳳說道:“尿娃,那你想想辦法啊,我媽咳嗽起來太受罪了,我看著都難受,看有啥辦法能剜根更好。”
吳郎中說道:“我聽我師傅說過,用包穀面熬的那種老糖,對治哮喘有作用,以後碰到了給老人買一點。”
小鳳說道:“哦,知道了,我在葛柳鎮都見過,以後有時間了我多買點,你給我媽多配點藥,省的你來回跑。”
吳郎中去配藥了,小鳳去跟孫小強的媳婦說話,她這個弟媳叫楊水紅,長相一般,很靦腆,跟人一說話就臉紅,問了些老人的事,他這個弟媳肚子大了,估計快生了,所以不能伺候老人了。
小鳳說道:“水紅,你算過沒有,啥時候生啊?”
楊水紅說道:“估計在下一個月吧。”
小鳳說道:“哦,那就要多注意點,別乾重活了,姐來了,伺候咱媽的事有我來做。”
楊水紅說道:“謝謝姐。”
吳郎中配好了藥,給孫小強說清哪種藥一天幾次,一次幾片,然後背了藥箱要走。
小鳳說道:“走了這麼遠的路了,吃過飯再走吧。坐那歇著,我現在就去做飯。”
小鳳去做飯了,孫小強閒不住,拿了钁頭去屋子旁邊的一塊地幹活,吳郎中坐在那兒喝著水,他現在確實有點餓了,下來還要趕二十多里路,吃過飯再走最好不過。
楊水紅過來靦腆地說道:“醫生,我想讓你給我看看。”
吳郎中看了楊水紅一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