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琴琴煩躁了起來,以前在家裡,就是聽到了弟弟弟媳的聲音,整的她半晚半晚的睡不著,現在住在陳東來這裡,聽到了這聲音,讓她更加難受了。
劉琴琴閉上了眼睛,想象著是自己和陳東來躺在一起,現在親熱的是她和陳東來,不一會心裡就像爬著毛毛蟲一樣,癢癢了起來。
劉琴琴仔細傾聽著那邊的聲音,想著他們可能進行到那一步了,是不是該弄那事了。
陳東來和夏荷那邊歸於平靜後,劉琴琴這邊也如釋重負,以前陳東來和夏荷都在後半夜進行,就怕影響了劉琴琴,但今晚上兩人都忍不住了,也不怕劉琴琴沒睡著聽了去。
到了第二天,夏荷早早起來,她要去地裡割麥子,劉琴琴聽到夏荷起來了,也就起來了,幫著夏荷收拾了一點吃的。
夏荷走了後,劉琴琴把陳飛叫醒了,他要去上學,送走了陳飛,劉琴琴關了店門,看到陳東來還在香甜地睡著,控制不住自己,輕輕爬上了了陳東來的床,在他身邊躺了下來,凝視著陳東來。
陳東來在睡夢中,誤把劉琴琴當了夏荷了,伸出一隻手摸到了劉琴琴胸膛上,捂在劉琴琴那東西上。
這下劉琴琴又是歡喜又是不安,她盼望著陳東來能這樣剛跟自己親熱,又怕著跟陳東來親熱。
陳東來在睡夢中沒意識到自己犯錯了,還是那樣抓著劉琴琴的東西,儘管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服,劉琴琴全身的神經都興奮起來。
劉琴琴心裡默唸著:東來哥,你多睡睡,千萬不要醒來啊,在你睡夢裡,能把我當成夏荷姐也行啊,你用力抓啊,你光捂著咋行啊?
劉琴琴用自己的手按壓這陳東來的手,這樣感覺還能強烈一點,最後她閉上了眼睛,呼吸急促了起來,胸膛也急劇起伏著,忍不住輕叫了兩聲。
就在這時候,陳東來醒來了,看到了身邊的人不是夏荷,是劉琴琴,不由驚愕起來,急忙抽回了手,坐了起來,說道:“琴琴,你幹啥啊?”
劉琴琴心裡的火被澆滅了,說道:“東來哥,我想你,太想你了,我自己忍不住了,你就救救我吧。”
陳東來穿上了衣服,下了床,說道:“你去洗洗臉,冷靜一下。”
劉琴琴說道:“東來哥,我這輩子註定會讓你害死的,我恨你,你為啥要我到你的野店來啊?你要是不讓我來,我也許不會這樣了,可是你找了我,讓我徹底迷上你了,你讓我咋辦啊?”
陳東來說道:“那好,你今天就回家,我的野店不需要你了。”
劉琴琴的眼淚流了下來,說道:“東來哥,你真的要趕我走?”
陳東來說道:“我怕自己忍不住了會犯錯,你回去了能好一點,以後你有了啥困難,找我來我還會幫你的。”
劉琴琴說道:“我不走,我死都要死在野店裡。”
陳東來說道:“你不走也行,以後不能在幹這種沒名堂的事了,你想男人了,這好辦,我給你找一個男人,絕對讓你滿意。”
劉琴琴說道:“那我現在就要,你現在就給我找。”
陳東來說道:“我現在在哪兒給你找啊?你放心,不出一個月,我一定給你找一個男人。”
劉琴琴說道:“一個月太長了,我等不了。”
陳東來說道:“那也要找一個合適的啊,我不能隨隨便便就給你找一個,你放心,一個月後要是給你找不到,你要啥我給你啥。”
劉琴琴說道:“那好,我就等一個月,一個月後你要找不到,我就要你。”
陳東來苦笑了一下:“我給你找到了,你別彈嫌啊?”
劉琴琴說道:“那你也不能給我找一個聾子瞎子跛子,就是看過眼的,沒你這麼厲害,我還是不能嫁。”
陳東來說道:“你這不是為難我嗎?我自小就學功夫,要找一個會功夫的男人,那比大海撈針還難。”
劉琴琴說道:“我說的不是打人的功夫,是在床上的功夫,你和夏荷姐在一起要多久啊?我就要你這樣的。”
陳東來不好意思起來,說道:“我和你夏荷姐的事,你都聽到了啊?”
劉琴琴說道:“你們那麼瘋狂的,你想我還能睡著嗎?”
陳東來說道:“我保證,以後再不這樣了,保證不讓你聽到一點聲音。”
劉琴琴說道:“不用管我,你們愛咋樣咋樣。”
街道外邊有人走動了,陳東來過去開了店門,和劉琴琴開始收拾準備開店的東西。
劉琴琴看到陳東來一直不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