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伏威雖然深恨韓星,但也明白再繼續下去,自己就要全軍覆沒了,搞不好連自己也得死在這裡。
“走!”
杜伏威一揮手,帶著他剩餘的手下向中堂走去,接著慘叫聲連串響起,旋又沉寂下來。
沈落雁色變時,祖君彥奔了進來,嘆道:“給他殺了五個人後逃走了。”
瓦崗軍阻止了杜伏威抓拿雙龍。杜伏威沒本事向韓星報復,只好在逃走的時候順便拿瓦崗軍來發洩了。
沈落雁早知有此結果,神色如常地低聲道:“立即通知密公,若能趁他回江淮時加以截殺,我們至少多了四分一的天下。”
然後,又用複雜的眼神看了韓星一眼後,一揮手道:“我們走。”
與此同時,東溟派一行四人帶著寇徐二人,已經逃出彭城。
東溟夫人單美仙忽然命單婉晶還有單秀單玉蝶兩位護法帶雙龍先回飄向號,自己要留下來還有事要做。
看著單婉晶他們離去,單美仙無力靠著樹幹,深呼吸著,一陣悵然若失的感覺環繞著心頭。腦海裡充滿了那軒昂灑脫、狂野不羈印象的青年高手的身影。
多年壓抑著的芳心已經再次活過來了,為那僅見過一次面的男人,她完全沉浸在與韓星這短暫的一次見面的記憶,不放過任何一個片段,不肯錯過任何細節。那些記憶中,最吸引她的是他那不受任何事物拘束的豁達大度,而自己卻像被一條無形的鐵緊鎖著雙翅,再沒有任意飛翔的自由。
單美仙悵然一嘆,湧起恨不能與君早相逢的悵然感覺。
若早二十年見到遇到這麼個動人男子,必會不顧一切地跟隨他,就是倒追也要跟著他,但現在一切都遲了。
因為自己的女兒也愛上這個男人了,她只看到單婉晶看韓星的眼神,就知道單婉晶已經愛上他了。不,甚至只需要看過韓星,就會知道自己的女兒會愛上這個男人,這樣的容貌體魄,足以使任何女人為之傾倒。
久久,單美仙終於平復了心情,往飄向號所在的方向逃去。
翠碧樓內,任媚媚亦早聽從韓星的吩咐趁亂逃走了,韓星看著被自己殺掉高手,忽然嘆了口氣:“出道這麼久,雖然不是沒殺過人,但還是第一次一次就殺了幾十人。”
又對站在一旁,兢兢戰戰的香家父子道:“你們怎麼還不收拾收拾?”
韓星剛剛那幅殺神模樣還留在他們心裡,香玉山父子那敢說不,生怕韓星一個想不開就把他們也殺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韓星確實想殺他們,只不過覺得他們還有利用價值,就留他們一命而已。
離開翠碧樓,韓星在一大屋頂上看著明月,暗忖著小仲小陵這次到東溟派是要偷賬簿的,我要是跟在他們身邊的話,將來不好跟婉晶解析。還是先別去,到時婉晶問起就推到雙龍身上,然後再裝模作樣罰他們一頓好了。
落雁臨走看我那一眼會不會有其他意思呢?說起來落雁她最終也沒有抓到小仲小陵,這麼說是我贏了?那我是不是該找她,要我的賭注呢。
咕
想起沈落雁那動人的胴體,韓星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剛剛殺了那麼多人,那些鮮血已經激發起韓星原始的獸性——仇恨和情…欲。這些負面情緒想要平復可以透過時間,但想要快速解決這些負面情緒的辦法只有兩個——酒和女人。回憶起沈落雁的胴…體的韓星,無疑選擇了女人。
身形幾個上落,韓星已經來到沈落雁暫時落腳的客棧,發現沈落雁的房間的窗戶還是開著的,韓星一溜煙已經進了去。
蓬
沈落雁感覺到有人進入了她的房間,立刻持劍警戒道:“什麼人?”
待看輕來人後,沈落雁雙目一亮,隨即黯下故作冷淡道:“是你?”
韓星答道:“是我,怎麼一副奇怪的模樣?你臨走前看我那一眼不就想我來找你嗎?”
沈落雁一鄂道:“我那不過是隨便看一眼而已。”
“那你又開著窗?”
“熱,想透透氣而已。”
韓星哦了一聲道:“這麼說是我自己想多了,自作多情?”
沈落雁輕哼一聲:“本來就是。”
“那我先走了。”說罷,轉身作勢要走。
“不要!”沈落雁大急喊道,卻發現韓星那裡有要走的意思。
沈落雁羞急之下一跺腳,道:“人家為你做了那麼多事,你還要作弄人家。”
韓星哈哈一笑道:“這哪算是作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