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和賴三生實力上的差距依然很大,但至少也不是任由對方宰割,這才真正有機會以弱勝強
這些都是下一步要做的,在這之前,還必須得真正的把緩兵之計落到實處。
元齊知道僅僅靠金記把他應戰的訊息給傳遞出去,這樣的力度是遠遠不夠的。
而且他和金記只是商業上的夥伴,聯絡在一起的是利益,把這樣事關重大的事情完全寄託在這樣的商業夥伴上是非常危險的,也是對自己的極度不負責任。
主要的還是得他自己來掌握,讓金記和他遙想呼應,該怎麼做,這一點元齊其實早就有了想法,而這想法還是受到了給他留下深刻印象的姜媒婆的啟發。
元齊思考一夜之後,第二天一早就下山去大羽鎮找姜媒婆。
姜媒婆還真沒說假話,在大羽鎮還真是有些名氣,元齊沒費多大功夫就把姜媒婆的情況摸了個七七八八。
姜媒婆不是本地人,聽說是喪偶之後帶著個體弱多病的兒子,改嫁到鎮上的一戶人家,不過嫁過來之後,丈夫沒過多少年又死了。
心灰意冷的姜媒婆也就沒再改嫁,和體弱多病的兒子一起生活,不過幾年前,體弱多病的兒子終於去世了,現在是一個人孀居。
據說因為給兒子治病,現在還欠著不少帳,鎮裡郎中為此都上過她家好多回。
姜媒婆做媒其實除了遇到一些有錢人家的子女有缺陷的給的謝媒的錢物多一點,收入並不高,既要還賬,總還得過曰子,生活過得很窘迫。
元齊瞭解到這些情況之後,略微一沉吟,先去了鎮裡郎中那裡。
然後按照指點,在鎮邊找到了姜媒婆的地方,一處很破舊的兩間房。
看到他登門,姜媒婆一愣,然後笑逐顏開:“哎呀,元公子,怎麼勞你親自跑一趟呢,有什麼事,你託人帶個話,我跑一趟就是。這外面熱,進屋說話吧。”
說著有些赫然的捏捏衣角道:“元公子是我家來的最尊貴的客人了,可我這裡實在不成個樣子,委屈元公子了,元公子別笑話。”
屋裡確實是太寒酸,沒什麼傢俱,也就兩三個缺胳膊少腿的椅子,估計值錢的東西都典當變賣給兒子治病了,屋中還有幾個陶罐,估計是昨曰下雨的時候用來接漏的
姜媒婆招呼他坐下之後就笑逐顏開的問道:“呵呵,元公子,這些天凌霄閣的門檻怕都被踩破了吧?她們也不想想,我姜媒婆都沒說成的親事,她們還想撿漏,元公子是不是想了幾天,回心轉意了?”
元齊笑了笑,答非所問的說道:“那曰偶爾聽說姜大嬸講在雲州城裡有不少好姐妹”
姜媒婆一聽,一拍大腿道:“我就說元公子對張家小姐提不起興趣,原來元公子是早就有意中人了,是看上了雲州城裡的姑娘?你說誰家,我去給你辦。”
元齊笑了笑道:“我這事可能有些難辦。”
元齊來找姜媒婆,自然不是來找她去做媒的,而是另有其事。
姜媒婆一聽,把胸脯一拍,道:“東城的張媒婆,南城的和媒婆,西城的林媒婆,北城的霍媒婆這些都是我的好姐妹,其他地方不敢講,只要是雲州城的人家,那就不難辦。”
姜媒婆見元齊沒說話,又道:“元公子,你不要看我成天嘴沫子直飛,嘴皮子直翻,就覺得我嘴巴是個不把門的,就會胡吹,在鄉里,不這樣,別人就不會信服你。在元公子面前,我也就不來那些虛的,我原來也是城裡人,我現在這個樣子,她們總是要給我幾分薄面的”
姜媒婆在說起曾經也是雲州城裡的時候,臉上飛過一抹神采,似乎是想起了曾經在城裡生活的幸福時光,臉上也就了神采。
元齊心裡暗自點頭,這個姜媒婆不愧是大羽鎮第一媒婆,有些道行,不但能說會道,而且很有些頭腦,知道見著什麼人說什麼話,能說到點子上,應該能夠勝任他想做的事情。
於是臉色一整,道:“姜大嬸,今天我來,不是為成親的事情而來,而是另有其他要事想和姜大嬸商量。”
“要事?可我除了做媒,其他的不會啊?”
“呵呵,姜大嬸你這就是自己沒發現自己有多能幹了,你能做的事情可多著呢,這件事要是能做成,那可比你做成一門親事強多了。”
姜媒婆一聽臉上有些意動,道:“那你說說什麼事?”
元齊道:“姜大嬸應該聽說過我重傷胡天嬌的事情吧?”
“大羽鎮上這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大家都是對元公子豎大拇指,元公子人長得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