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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我不想出國。上一次我偷著跑了,是我不對,我熬過這些天,終於又跟鍾閔在一起了。我真,我真不想跟他分開。伯母”是去國外,一去幾年,連語言都不通的。她不要拿刀叉吃飯,不要夾雜在白面板的人堆裡,不要在電話裡聽他冰冷的聲音。光是想,她已經害怕了,反抓著盛昌的手,“伯母,我以後一定聽話。”

盛昌說:“傻孩子,閔兒也同意的不是?”

“他”章一哽住了,那樣無情無緒的,是默許了嗎?方才在飯桌上,他一個字都沒說過。她想問他,到底是什麼心思。真要把她送走嗎,孤零零地在異國他鄉,藉此懲罰她嗎?然而她沒有站起來,也沒有再說什麼。

盛昌說:“他們爺倆估計也正商量著。我也知道一個人出去就意味著吃苦,你先別急。過會聽閔兒怎麼跟你說。”

“連著見了兩次,我也沒什麼送你的,跟你說這番話,是指著替你寬心。若非出去不可,等你回來,我再有東西送你。”

那邊桌上置著一個花瓶,瓶裡養著樹枝長莖花,白瓣黃蕊,顏色化在融融燈光裡。花蕊上吐著水珠,被花瓣託著,長莖直立著,還能立多久,是否生得出根鬚,沒有人知道。

番外3

在床邊坐下,聽見她說:“右邊的是要好一點了。”他看向她。

還是很久以前,她也是這麼躺著,說:“我從這個角度看,兩邊不是一樣大。”他從她身上抬起頭,眼光順著上去,端詳半天,然後兩手握著,又捏上半天,“是有一點。”她說:“不是一點,是很多。左邊這個最近老是脹痛,右邊這個就不。這樣下去不行,不對稱,叫畸形。”他輕笑一聲,有誰敢說是完全對稱的?“有時間多揉一揉。”她嘟著嘴,“揉的,還不多麼”他聽見了,低頭下去含住右邊這枚,吮,手撓著她腰上最細的地方。她抱著他的頭,咯咯笑。漸漸的,吮出聲音來了,她就笑不出來了,手指插 進他的頭髮裡,微微喘著。

後來,她人昏昏的,眼看著睡著了,他說興許是老側著睡。她模模糊糊聽見了,於是模模糊糊說,以後床裡床外跟他換著睡。

他躺倒床上來,側著身,“我看看。”她拿開手。把她的細肩帶褪下來,依舊用手罩著,過一會,點頭說:“還是我說的,要多揉。”她輕輕“切”一聲。伸手抱她,她扭著躲開,“你先放水。”他喊:“妖精。寶貝。”她嗲一聲,“那要抱抱。”他張開手,她投進去,他摟著。

到浴室,腳還沒沾地,迎頭吻上來。小睡裙滑下去,滑到腳踝上,他穿著睡褲,被他拿她的手扯下去了。有東西抵在她肚皮上,硬硬的,還在抬頭。口舌交纏的聲音,有的吞嚥下去了,更多的在唇角齒邊黏膩著,化都化不開,被瓷具面折返,放大又放大。腳落實了,一條腿被他抬起來,放到浴缸沿上,中指進去了,她“唔”一聲,被他舌尖捲走。輕車熟路,他知道是哪一點,直接往那去了。他那麼靈活的手,如在琴上彈顫音,她哆嗦起來,要夾腿,第二根又進去了。撐開了,在他嘴裡求著“別別”,不清不楚的,一聲聲膩著,哼哼一般。他手動起來。不知道是收還是放,但是,有點痛了,她那裡是很嬌氣的,於是哭起來,接連哼著,嘴裡的東西滿了,亮晶晶順著嘴角滑下去了,他舔著,吮著,加上拇指,按上去。腿軟下來,身子重心往腿間落,落在他手上。一下下更深了,是痛還是什麼,手伸下去,連他的手腕都抓不住,低頭一看,他手指全是溼的,忍不住一收緊,抬頭求他,淚迷著眼睛,“不要了,不要了。”屁股有意無意扭著,又是那樣的眼神,他親上去,手指越來越快,她又哼起來,一口氣,哼得越來越急,越來越細,小腹裡一抽,電流一般,沿著兩條腿直線下去。又動幾下,退出來,腿間還有東西在“嗒嗒”往下流,地板上一灘晶亮的漬跡。他親她的眼睛,她的嘴,臉上掛的淚怎麼都吸不乾淨。“心肝,你真是水做的。”一下子像失了重心,她整個人軟倒在他身上。還沒緩過來,另一條腿又被抬起來。

沒說話,知道是他想要了。看一眼他那裡,眼熱,小腹也熱,剛剛一抽過後,現在又空起來,輕輕喘著,身子扭扭,“不在這。”他親一口,“乖,有我。”兩腿大分著,環著他的腰,他手從大腿下穿過去,把她抱起來,抵到牆上,“涼嗎?”她咬著下唇,搖搖頭。他說:“要來了。”她細細“嗯”一聲。低頭看,那個壞東西充血到極致,怒首猙獰,正對著腿間的小口,突然不安起來,屁股在他手上扭著。“啊”地一聲,他一擊命中。其實只有頭,他聲音啞著,“乖,看著。”她還從沒有見過的,又羞又好奇,身上滾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