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名新聞記者,她常年全國各地地跑,有的時候要深入災區,有時進入條件艱苦的山區,西北各省,報道那些不為人知的事情。也常常因為報道黑暗事件被威脅,好在有凌家鬱家幫她頂著。
為此,凌北寒也常常擔憂她,也勸過她,凌家、鬱家的庇護再大,也難免有疏忽的時候。
“凌北寒,我讓你退伍,你肯嗎?你肯退伍我就肯辭職!”,電話裡,鬱子悅態度堅決地說道,彼時,她身上穿著電視臺的衝鋒衣,面板被曬地很黑,站在黃土堆上,在跟凌北寒通電話。
“道理是一樣的!你軍人有你軍人的職責,信仰,我作為一名記者,也有自己的職責和信仰!你不要擔心我的安危,鬱家派人在周圍保護著我呢,我具備其他記者不具備的這樣的條件,他們不敢報道的事情,我敢!我為什麼不利用這些條件,做些有意義的事情?”,鬱子悅在電話裡條條是道地說道。
她知道,凌北寒理解她說的這些,他只是在擔心她的安危。
“等你回來再跟你說,注意安全!”,凌北寒沉聲道,千言萬語只化作那最後四個字,注意安全!為了他,為了騰騰,為了她自己,注意安全!凌北寒十分支援她的工作,也十分讚賞她,也是佩服她的。結篇次修篇。
這個社會上,有良。知的記者沒多少了。也有有良。知的,報道地溝油那個記者,被人暗殺了。鬱子悅說得沒錯,她有後臺給她撐腰,她不怕揭露這些黑暗。
他們的思想在同一個高度上,為國為民。談不上高尚,清高,他們只是在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一名軍人就該保家衛國;一名記者就該報道事實真。相!
對於鬱子悅來說,做這份工作常常遭遇吃力不討好的時候。比如她辛苦採訪、暗訪回來的新聞題材,常常被電視臺斃掉。這樣的時候,她只能忍氣吞聲。
不過,她也有她自己的辦法,將這些沒法在正規媒體報道的事情,上傳到網際網路,曝光。
迴歸到生活中,她還是那樣活潑開朗,“兒子!”,見著小騰騰從學校門出來,鬱子悅大聲喊道,小騰騰朝著她快速跑來。
小騰騰看到許多天不見的媽媽,心裡是激動的,表面上卻裝作很平靜的樣子,邁著小小的步子,朝著她走來。
這小混蛋!看到她也不激動的!鬱子悅十分地不滿,以為小騰騰會猴子似地纏上她的身子的。不過,這個小悶騷真是遺傳到了那個老悶騷的了!
鬱子悅蹲下。身子,就要抱著他親,小騰騰連忙後退,“大庭廣眾之下,不要卿卿我我!”,酷酷的小屁孩一本正經地說道,頭上的鴨舌帽帽簷歪著,穿著一身帥氣的休閒裝,外套的拉鍊也敞開著。
小騰騰說話間眼角的餘光還瞥向周圍,生怕被女生們看得。
鬱子悅聽著兒子的話,氣惱地瞪著他,“我就親你了,怎樣?!”,鬱子悅說完抱起小騰騰,在他嫩嫩的小。臉頰上,重重地親了一口!
啊——非禮啊!凌上校救命——
小騰騰在心裡狂吼,表面上皺著眉,十分不滿地被媽媽抱著上了車!
鬱子悅本以為有了兒子後,兒子會跟她親近些的,這樣也氣氣凌北寒。怎麼這個小混蛋就不喜歡親近她呢?這點讓鬱子悅鬱悶得很!不過,她死也不願意承認是凌北寒的魅力大!
凌上校好似知道嬌妻今天回來,在鬱子悅跟小騰騰回到家時,只見他從廚房出來,手裡端著盤子,鬱子悅著實詫異了,只見兒子連忙跑了過去,跳上了他的身子。
“臭小子,又沉了!”,凌北寒抱著小騰騰,旋轉著,沉聲道,沒看吃醋的小女人一眼。
鬱子悅也不理他,去廚房忙著,吃飯的時候,父子倆在那海聊。小騰騰是個槍迷,問凌北寒這個那個型號的,鬱子悅以前雖然瞭解些,不過她的知識早就沒法滿足小騰騰了。
吃完飯,鬱子悅沒刷碗,讓倆父子刷去,凌北寒帶著小騰騰果真去刷碗,鬱子悅回到書房,整理採訪材料。心裡還悶悶的,有點堵,整理了好一會兒,凌北寒進來。
“睡覺時間到了。”,凌北寒上前,就要關電腦,“你別動!你自己先睡去——”,鬱子悅不滿地說道,明顯在生氣。
“怎麼了?生什麼氣?更年期到了?”,凌北寒在她跟前蹲下,捏著她的臉頰,淡笑著問道。
“你才更年期到了!”,鬱子悅沒好氣地衝他吼道,一臉氣呼呼的樣子,凌北寒“呵呵”地笑笑,一把將她抱起,出了書房,只奔臥室。
“吃醋了?兒子的,還是我的?”,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