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都是有頭有臉,要是被鬧了,秦園連人帶聲譽也一同丟了。要怪就怪馬浩這個馬大哈,竟然將狄宇扔到外面。
“看來秦家真的是沒落了,這麼高階的酒會怎麼會有叫花子站在大門口?”
正當狄宇準備給馬浩打電話讓他來接自己的時候,突然從身後走上來一男一女,女的看上去清新亮麗,這男的就不敢恭維了,四五歲的年紀,頭髮都禿頂了,看上去就像個暴發戶,當狄宇轉頭去看他的時候,一副裝B的樣子,抬著頭像公雞打鳴兒,剛才還說狄宇是叫花子,現在又裝成沒看到他,直接無視的眼神,拉著身旁的女伴,拿出自己的邀請函,雄糾糾氣昂昂地往裡走。
“哎,好白菜被豬拱了。”狄宇聲音不大,偏偏讓禿頂的中年男人聽得清清楚楚。
兩個保安極力忍著笑,但還是笑出了點聲,中年禿頂男挺著個大肚腩,腦袋圓咕嚕的,還真有點像人類的好朋友,就連中年禿頂男的女伴,也是想笑不敢笑,要不是為了這個中年男人的錢,除非哪個女的瞎了眼睛!靠身體賺錢是有點被人瞧不起,但作為女人最基本的眼光還是有的,況且狄宇這句“好白菜”還是在誇她,總不至於哭吧。
“你罵誰?”中年禿頂男惡狠狠地盯著狄宇。
“誰接腔我罵誰!”狄宇難得展現出罵街的天賦,有句話說得好,對人說人話,對鬼說鬼話,對著蠢豬打哈哈。
“你,你——保安!將他給我趕出去,否則我會投訴你們的。”中年禿頂男氣急敗壞,本想出口大罵,考慮到自己的身份,轉而向剛才笑他的兩保安發難,下位者才勞力,他是上位者,動動嘴將事情解決才能顯示出他的素質和能力、地位。
保安頓時不敢笑了,今天來的人非富即貴,雖然他們對中年禿頂男也很討厭,但出門在外也是為了掙兩小錢,不至於拿自己的工作開玩笑,其中一名保安對狄宇說道:“這位先生,如果您沒有請柬,還是請離開吧,秦園這三天都是品酒大會,暫時歇業。”
狄宇的穿著說不上名貴,甚至很普通,保安最多以為他是來吃飯的,沒辦法,第一印象只能從衣著來判斷。不過保安的語氣還算客氣。
中年禿頂男挑釁地看著狄宇,嘲諷道:“這裡可是高階品酒大會,不是什麼人想進就能進了。”
“哦?這麼說你的身份很尊貴了,請問需要什麼樣的身份才能進去?”狄宇微微一笑,還不至於被這種人氣到,他橫由他橫,清風拂山崗。
中年禿頂男感覺自己就像拳頭打在棉花上,綿軟無力,不過還是挺胸說道:“不好意思,本人不過是恒生酒業的總經理範通是也,也是‘宇酒’的客戶,受白荷小姐的邀請過來品酒的。”
恒生酒業算是大酒廠了,在造酒行業還真有那麼點地位,中年禿頂男是恒生酒業的總經理,也是老闆的親弟弟,這幾年國內國外的酒越來越好賣,賺了不少錢,再幹點非法倒賣,不說財源滾滾,發家致富是肯定了,要不然也不會像個暴發戶。
而宇酒是白荷為新酒起的名字,寓為上下四方,能享譽全世界的好酒,宇字本身就是指所有的空間,這倒是個非常不錯的兆頭。
“飯桶?久仰久仰!我一看閣下在眾多受邀嘉賓當中就與眾不同,哈哈——”狄宇故作恍然,對中年禿頂男豎起了大拇指,飯桶這樣的名字都被他取到了,買彩票那還不天天中大獎,他指著進進出出的人笑道:“你說我是叫花子,你看來來往往這麼多人,像看把戲一樣看著你跟我,不知道他們將你當成是什麼,也是叫花子,亦或是隻配跟叫花子攪合在一起的人?”
同樣是受邀嘉賓,中年禿頂男——飯桶,非要在門口,在狄宇和兩個保安面前炫耀,這種行為和素質連暴發戶都比不上,還敢將自己的名字說出來,他不嫌丟人,狄宇跟他站在一起都覺得臉上無光。
“狄宇?!”
恰在這時,身著白色低胸晚禮服的白荷從裡面走了出來,剛才她聽馬浩說狄宇到了,可在裡面等了半天也沒看到,便出來找他,上次醫院誤會狄宇,以為自己惹狄宇生氣離開,這些天她一直內疚不安,那天晚上發生了太多的事情,都跟狄宇有關。
先是在危急時刻狄宇及時趕到,將白荷從馬天雄的手底下救出,保住她將近三十年的女兒身,後又在迷情酒吧趕走陳光,馬丁,李飛三人,解了酒吧之圍。更是為了她在死亡賽道撞殺馬丁,之後還在醫院為她做的那些事,足夠她一輩子記在心裡,無論是護士口中所說狄宇將整個醫院搞得雞飛狗跳為她檢查身體,還是那碗不停用熱水保溫的肉粥可到後來,白荷卻以為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