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愣愣地望著他。
他的身體比三年前已經完全變了一個樣,結實得像頭牛,古銅的色澤,顯然是經常赤著膀子在陽光下暴曬的結果,身上佈滿了刀劍砍斫癒合後留下的疤痕,像一條條紅色蜈蚣般鑲嵌在他隆起的肌肉上,身上面板的光澤和彈性與他臉上那老皺的面板截然不同,特別是他那結實得像鋼坨一樣的臀,表明他只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而不是白髮蒼蒼的老頭。
最明顯的,莫過於從他脖子處一直延伸到他胸口的那塊明顯是燙傷的疤痕。
看見這塊疤痕,她已再不懷疑,不理會他此時光著身子的狀態,衝進浴室,粉拳落在他的胸口。
“讓你騙我!讓你騙我!”
她哭著,氣苦至極,一口咬住他結實的肩膀。
“啊!謀殺親夫啊!”他誇張地叫了起來,手卻摟住了她的腰身,將她顫抖的身子緊緊地摟在懷裡,感受他做夢都想要摟在懷裡的柔軟身軀印在身上的美妙觸感。
為了再次將她抱在懷裡的這一天,他等了三年,拼命了三年。
185 計劃有變
為了再次將她抱在懷裡的這一天,他等了三年,拼命了三年。
她抽泣著,漸漸地鬆開了口,在他肩上留下一個深深的牙印。
“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要騙我!我恨你!”
他感受著她激動顫抖的嬌軀印在身上的美妙感受,將水溫調成了熱水,這才在她耳邊笑著解釋說:“娘子,我也是逼不得已啊,我是想乘這個機會潛入突厥,會一會那始畢可汗,要是跟你相認,你演技這麼爛,我的身份一定會被你暴露的。”
“你演技才爛!不然怎麼會被我發現!我不管,我已經找到你了,你不能再不要我了!嗯~”
被她如海的深情所感染,他再也剋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尋上了她的唇,貪婪地品嚐,將兩人身上的泡沫一一沖洗乾淨,接著將她攔腰抱起,出了浴室,上了樓,進了臥房,連門都來不及關,將她扔到床上,迫不及待地將她身上溼透的衣物褪去,露出她那潔白如玉,曲線婀娜的身子,如飢似渴地親吻了個遍。
張氏的身子微微顫抖著,雙手緊緊抓住他的頭髮,哀求道:“相公,我不要你這個樣子。”
甄命苦撕去臉上老頭的妝容,露出本來的面目,三年不見,她依然能一眼認出他的容貌,他臉上依舊帶著她所熟悉的壞笑,只是眼睛裡似乎多了一些她讀不懂的東西。
她輕輕摸著他的臉,眼淚汩汩流下,顫聲說:“相公,你變了。”
他摟著她柔軟的腰肢,將她壓在身下,看著她羞赧的容顏,吻去她臉上的淚水,笑著問:“哪裡變了?”
“比以前強壯了,還有眼睛,也跟以前不一樣了。”
“以前什麼樣,現在什麼樣?”
“我說不出來,以前是壞壞的,不懷好意,一看就知道你心裡憋著壞,現在帶著讓人害怕的東西,不然我早就認出你來了。”
他抓著她的手,按在他滾燙結實的胸膛,咬著她的耳垂,輕輕吹了一口氣,逗得她嬌軀微顫,這才哄道:“不管我的人怎麼變,這裡永遠是為我家鵝鵝跳動的,在我心裡,我家的鵝鵝永遠都是獨一無二,不可代替,娘子,今天我們把洞房圓了吧,為夫等這一天等了三年了。”
張氏渾身一顫,當年在伊川的客棧裡,他就這是這樣讓她按著他滾燙的胸口,跟她表白,還乘她不備,乘機偷吻,霸道地闖入她心裡的,如今他故技重施,口口聲聲說的卻是要壞她身子的陰謀。
他偷偷吻上了她的耳朵,從她雪白的脖子緩緩而下,最後到了她乳丘的頂端,含吮輕齧,她渾身顫抖著,雪白的芊指插入了他的頭髮裡,大腦漸漸地失去了思考能力。
甄命苦褪去她身上的衣裳,露出皎潔如玉的嬌軀,連她的腳尖腳踝再到她嬌嫩的腳底都不放過,一一吻過
張氏第一次放開了身心,全心接納一個男人對她的深愛,心中生不出一絲抗拒。直到感覺到他火熱的入侵,渾身滾燙的她才突然像是被嚇著了一般,睜開雙眼,雙手略帶驚慌地抵在他的腹部,臉頰如火燒,紅霞飛映,雙眼如霧般迷濛地望著他,哀求出聲:“相公,你輕點”甄命苦已經是瀕臨暴走的狀態,她的溫暖溼潤,讓他魂為之銷蝕,見她羞澀卻又驚慌的樣子,感覺到一層薄薄的阻滯,心中翻起一股滔天巨浪,看著她愕然道:“鵝鵝,你、你是第一次?”張氏不敢望他,緩緩閉上了眼睛,那羞澀難言的神態,簡直能把任何一個男人撩得著起火來。甄命苦愣愣地